“我们今天玩些什么呢?”黾农王提议道。
“还是听听黄老板的意见吧,相对于我们三人来说,他是业余玩玩,自然是他说了算嘛。”何鸿之建议道。
“是啊,听听黄老板的意见。”连襟也附和着说道。
黾农王马上就明白今天这阵势了,这何鸿之明摆着是要让着黄光军,是要给黄光军选择最擅长的玩法,但是,自己是主人,这坐东的自然不好建议该玩些什么。所以,他也就只好说:
“那好吧,那就听听光军兄的,看看光军兄要玩些什么呢?”
黄光军想起了以前在大陆赌博时,那些个土财主和暴发户们动不动就提着几百万现金,玩那个听色子、押单双的游戏,这种赌博游戏的玩法十分地简单,几乎不用动什么脑子,就是由一人当庄家,将两颗色子放在一张小瓷器碟子上,上面盖上一个杯子,那后由庄家用劲地摇,等摇完后,赌客们便可以下注,认为里面两颗色子相加数为单数的就将钱押到单的那一边,认为是双数的就押到双的那一边。另外,庄家还有权将单与双的某一边押注卖给在场的任何一人,等到揭开杯子后,决定输赢结果。黄光军认为这个玩法最为简单,他也不相信真有人能够听得出色子的单双声来。所以,他便建议说:
“我们先玩玩色子赌单双,怎样?”
“好啊,没有问题。”其他三人都没有意见。
“那好吧,既然大家没有意见,我们就先玩玩这个。那谁来做这个庄呢?”
“我来吧。我是主人嘛!”黾农王说道。
“那好吧。”何鸿之回答道,然后又对服务生们吩咐道,
“服务生,赶紧帮我们去拿筹码过来。”
服务生们应诺出去了,不一会儿,四个服务生各自推着一个装满筹码的车子进来了。其中一个服务生对何鸿之问道:
“何先生,这是五百万的筹码。另外,请您在这里输入您的帐户的提款密码。”服务生手上拿着一个密码机。
何鸿之很快输完密码,然后又对服务生说:“我这位台湾朋友还没有开户,不过没有关系,你们赶紧拿协议过来签字,办理好银行划帐手续就可以了。”
“好的,何先生。”
当服务生出去拿回协议给连襟签署时,黄光军已经输完了自己帐户提款密码。连襟简单填完协议资料后,按照协议条款规定这就算是建立赌船帐户与个人银行帐户之间的自由转账关系了,他签上了自己的大名表示这份协议从此产生了法律效应。
连襟的帐户开立后,很快他就可以将自己的资金转入这艘赌船的帐户内,然后赌船上的工作人员,再将这笔钱兑换成筹码,等到赌客输入自己的提款密码后,赌客们就可以提取和使用这些筹码了。这程序就跟拿这银行卡去ATM(自动存取款机)机存取钱一样简单而又方便。
“好了,让大家久等了。我们的赌局这就开始吧。”连襟抱歉地说道。
说话这会儿,大家都已经纷纷入座,黾农王已经拿起装有两颗色子的碟器和杯子使劲地摇晃起来,然后突然将其慢慢地放在了桌子上。里面的色子也立刻停止了跳动的声音。
黄光军先丢了十万的筹码到双的一边去,因为他迷信于一句话:好事双开头。待到何鸿之和连襟押宝后,黾农王才揭开了罩在碟子上的杯子,结果告诉我们,4加4等于8,黄光军的第一把押注赢了。
“哈哈,今天手气真的不错,玩什么第一把都能够赢啊。”黄光军见到十万块这么快就到手了,心里高兴劲怎样也隐藏不住。
“恭喜啊,恭喜。再来。”黾农王迎合着说道。
“好,再来。”
约莫一个钟的时间过去了,四人依旧如火如荼的进行着赌博游戏。但是,相信这会儿他们怎么也不会知道,因为黄光军的缘故,所以他们这一切的行为都被人盯着的了。
“黑猫,黑猫,我是白猫,听见请回答,听见请回答。”自称做白猫的女人估计已经喊了很久了,可是对方依旧是没有回答的声音。在她的听筒里仍然是一阵阵“吱吱”的电流声。
“报告组长,我们还没有联系上黑猫,我想他们是将乌贼又开到公海的范围之内了。因为自从黑猫跟着军鼠上了乌贼后,开始我们还能够与他通话,而且声音特别清晰,可是后来就再也听不到了。”
“恩,希望如此。不过为了确保他的安全,还是要继续向他呼叫,联系上后赶紧向我报告。”
“是,组长。”
“恩,你们继续忙吧。”
组长离开后,白猫依旧显得有点忐忑不安,虽然她向组长报告,黑猫不会出问题,可是,她还是有点担心,毕竟那些人都绝非善类啊,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他们都能做得出来啊。黑猫应该不会出什么意外吧。白猫一颗心始终不能安静下来。
此刻,有一名服务生此刻正站立在黄光军后面,一动也不动的,按照船上的规矩他就得一直站在那里,直到有客人吩咐,他们才可以动起来。有时候是帮赌客们兑换筹码,有时候是帮他们端茶送水,有时候是带他们去洗手间,还有时候替他们玩玩牌,然后接受客人给的小费。而这名服务生给人感觉确有些不一样,他的眼神十分坚定,从中还透露出些许坚毅的气质,这一点怎么伪装也伪装不了的。他正在仔细观察着这个雅间所有人的一举一动,包括他们的保镖们。他很想将眼前看到的这一切都如实地报告给某人,可是他的通讯器没有信号了,根本无法与外界联系上。所以,它只能够耐心等待,直到今天的赌局结束,等到船上岸,他才能够重新与某人联系上,然后向他汇报情况。
黄光军依旧不知道这一切,包括其他的人也不知道这一切,这个服务生的伪装还是滴水不露的,没有暴露自己的行踪。可是就在这时,突然有人急速地敲着这间雅间的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