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长姜华这两天时常有意无意的在将军帐外转悠,只因前日自那被怀疑为虞达女刺客的女子被带入将军帐内之后就无了下文,然后随军的几名军医在将军帐进进出出。
更奇怪的是,这两日将军都不在自己帐内歇息,他想尽了法子想要打听消息,但是一无所获。
副将们俱是三缄其口,好不容易壮起胆子去问将军,就得了一句,“你小子少打听,小心你的脑袋”。
“这里面到底有什么名堂啊?弄得这么神神秘秘的……”口里嘀嘀咕咕,他又一次装作不经意的经过将军帐,正好撞见张军医的徒弟小虫儿从帐内出来。
他不声不响的跟上,走了一段才跑上前,一把搂住他的肩膀,嘻嘻哈哈道:“你匆匆忙忙的这是要做什么去啊?兄弟们刚逮了只兔子,现在大概已经烤的皮焦肉嫩了,走,跟哥哥喝酒去!”
小虫儿一缩肩膀,甩开他的长臂,清秀的小脸满是不耐烦,一点不领情的白了他一眼道:“我这正忙的不可开交,哪有闲功夫去和你们喝酒!”
“你小子这两天都忙啥呀!刚看你好像从将军帐里出来,将军又没病没灾的,你们军医所的都在将军帐里忙什么?”姜华问的是别有用心。
小虫儿眼皮一翻,双手胡乱挥打开他又搭上前来的手臂,“这掉脑袋的事儿,你瞎打听什么,闪开,闪开。”说罢一溜烟跑了。
姜华心里跟猫抓似地,“什么跟什么啊,这张口问问就要掉脑袋?哎哟……谁打老子!哎?将军――嘿嘿……”
卢兆丰横眉竖目的站在姜华身后,照着他扭头来的脑袋又是一下,“你小子,让你别问别问,还在到处乱打听,你真是想死啊?”
“不问了,不问了,末将告退,告退。”
瞪着姜华跑远,卢兆丰直摇头。
将军帐内,药气弥漫,帐中挂了整面的帘子将帐内分隔中两个独立的空间,前面张军医正忙着煎药。
帘后,清浅躺卧在兽皮木榻上,自那夜在草原上受了寒,被抓回军营后又被泼了冷水,其后便发起烧来。
两日来,她高烧不退,昏沉间却总感觉有个人一直守在她身边,为她擦身,喂她喝药,不离不弃的守护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