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书记决定的事情自然是一路绿灯,再加上王启被破格提拔为乡党委书记,不知道的人还以为王启是临危受命呢。只是王启自己心中很明白,他已经被林书记无情的抛弃了。
杨兵把事情的始末原原本本的告诉了王启,王启回到自己的出租屋,打开自己买回的二锅头,一口气吹了半瓶。这次自己面临的是一个没有选择的选择。如果不走,可能这一辈子就再无出头之日,如果走,海子乡可真不是一个人呆的地方。
海子乡是全县有名的烂摊子,这里什么都多,就是钱不多,闲置的土地上千亩,可是人们就是不知道利用,整天想着怎样生儿子,仿佛这才是他们的百年大计,生儿子可是有代价的,整天这里躲那里藏,哪里还有心思养家糊口?
再就是干部问题,乡长武大彪仗着是土生土长的干部,在海子乡一手遮天,飞扬跋扈,从没把谁放在眼里,好几届书记都被他挤兑走了,可是县里偏偏就是不提拔他。
喝过一瓶白酒之后,王启非但没有醉,反而更加的清醒。林书记的抛弃不但没有消磨掉他的意志,反而刺激了王启心中的*:我一定要混出了人样来!!
王启拒绝了组织部派人送他上任的好意,独自一人坐上了开往海子乡的客车。县城开往海子乡的客车每天只有两趟。每趟都是人满为患,王启好不容易挤上车,首先映入眼帘的是六个大红字: 吐痰往车外吐
王启上车的时候,已经是人满为患了,估计就是蚂蚁上来都嫌挤。售票员依然没有关门的意思,不停的催促着人往后走。一会的功夫,王启就被人“架空”了,哪里还用得上什么抓住扶手。车门终于勉强的关上了,不一会,化肥味,臭脚丫子味,劣质发胶味扑面而来。
车开了不久,车上的人就开始昏昏欲睡,不多久,车厢里竟响起了打呼噜的声音。
王启逐渐适应了车厢中那种独特的气味,在加上车厢里闷热的很,不一会,王启的上下眼皮也打上架了。
“流氓,”王启突然感到脸上火辣辣的疼,猛的睁开眼一看,一个妇女正气呼呼的看着他。
“流氓?谁是流氓?”王启还没有弄明白怎么回事,脸上又挨了一耳光。
王启这下火了:你这人怎么回事?为什么打人?
王启不知道,刚才他迷迷糊糊的睡着了,不小心把头拱到了人家的胸脯上。随着女人的喊叫声,车厢里炸开了锅:看着挺像个人似的,竟然会这样的人:是啊!这年头么知人知面不知心。
听到大家的态度都向着自己,刚才那个女人的态度更加嚣张:你小子耍流氓,得给我个说法。
“耍流氓?还要说法?”王启一脸的无奈,自己的欣赏水平再差,也不能找个这样的人耍流氓吧?长的跟八戒他二姨一个模样,不告你出来吓人就不错了。
王启本想息事宁人,那人却不给机会,非要拽着王启讨个说法。
售货员听的不耐烦了,要赶他们下车,王启以为这下那人应该会闭上嘴。谁知道,那人很痛快的答应了。王启不知道,人家本来就到家了。
唉,下车也好,下车也就没什么事了。想到这,王启往一边靠了靠,好空出更多的空间来让那女人下车。
就在王启认为没什么事的时候,那人不知道哪来那么大的力气,下车时,突然拽了王启一把,王启控制不住自己,跟着下了车,客车关上车门,绝尘而去,车后面扬起一阵灰尘
作者题外话:路过的朋友请给点意见,把心中的想法说一下,呵呵,多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