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许多仆从都在那焦急的等待。索多也有些急躁,盯着进去的木门来回踱步,毕竟从上午一直等了4、5个小时了,岳美滟则坐在一旁的石头上闭目养神,一声不吭。
索多走到岳美滟跟前:“我说你好像一点也不着急啊,进去多少时间啦!你从一开始就坐在那,好像你不关你的事一样。”
岳美滟闭着眼淡淡的说:“我劝你别操心才是真的,既然你无法知道情况就别瞎想。”
“万一出什么事情呢?这里的人都我们所未知的能力,卡贝只是台机器,我无法信任它能在任何情况下都保护白莨的安全!”索多低声告诫到。
岳美滟还是那个表情和语气:“别担心了,你知道我在做什么么?”
“什么!你不是坐着么?”索多郁闷,却发现岳美滟散发着一种气势。“你在引导‘术’?”
岳美滟依旧闭着眼睛:“没有错,你着急还不如依靠你自己的本事去了解一下呢,我在依靠‘术’感知屋子内的状况。白莨进去以后我就一直感知他的行动,里面的空间很大!许多人进去后,就一直在里面来回的走来走去,有的在不断绕圈,但我不清楚为什么,白莨也是一样。这就是他所说的‘行’么?而且时而趴倒,时而起立,其他人也是。不少人被陆续的抬出这所房子,需要分散精力我们没有去顾及他们。”
“没错,刚才有些随从接到通知,不清楚是什么便离开了。可能是被的淘汰的人。”索多只能了解那么多。
“那有危险么?”索多问最关键的。
岳美滟回答:“那真不好说,不过大多都做一样的动作,应该没有问题,这里的人都非富即贵出点意外可是得不偿失的,放心好了。白莨比谁都能看清形式,还有卡贝在身边保护他,不会有意外。如果你不放心你可以自己想办法看看。他现在正向门口靠近……”
而我此刻还在沙漠里转悠,我想到了一个办法,可以瞒天过海的办法。如果俩姐妹算计我,那么就能脱困了,如果是公平的测试那么我估计真的很困难了。我嘴巴叨念着:“走不出了,走不出了!我好像在兜圈子……千万不要让我的努力白费……上苍保佑!”然后拖着疲惫的身影行走在烈日炎炎的沙中,确实是非常痛苦的经历。我抛砖引玉看对方如何反应!
在一个偌大的体育场内,黄沙铺地,面积足有十个足球场那么宽广。在这个体育场的展台上万洛美和万昙雅正注视着监视屏,时不时的朝场内看看,不过距离较远看不清,只能通过摄像头观察。姐妹俩对视一眼,洛美道:“妹妹,你看如何?让他再走一会,等到他力竭倒下为止吧。”
昙雅一笑:“这只是**上的,不过走这么长的路还真了不起,一点都不慌张。”
“你是想让他……果然不错,那就让他死心吧。”洛美轻轻触碰了一下身边紧闭双目的男人:“阿大,让那个白莨意识倒自己在绕圈子。”
“两位大小姐,求你们快点吧,我支撑不了多久的,这很累的……”阿大抱怨道。
昙雅不耐烦了:“行了行了,这次淘汰掉不少人,差不多快结束了,等那个白莨倒地就行了,他只欠缺点绝望而已。精神支柱崩塌**再强悍也没用。”
在她们看来观望台下就是一片沙子铺地的体育场,而在我的眼里却是无边无际的沙漠,我一再提醒自己这只是幻觉罢了,可是视觉、味觉、嗅觉、听觉、触觉被干扰,这一切如此的真实,潜意识让我不得不信以为真。稍微调整一下心态,用一颗平常心看待这一切,稍稍的打起精神继续迈步前进。走了约莫有半个小时,我嘴唇干裂、眼神眯缝神情颓废,可是嘴角却露出笑容,因为我看见了初始的地点——沙漠中的栅栏。
一个普通的反策略成功了,他们的确在算计我,我故意告诉他们我的直觉,这样为了让我绝望,我怕什么就会出现什么,我得逞了。当我走到栅栏边,我意识到起点亦是终点,走到这里即是输也是赢。赢的是这里的确是出口,输的是只要他们不承认这一切都没有用,我找不到真正的门在哪,呆在起点就等于放弃比赛。
我站在栅栏门口,高喊:“什么*个哨所,都只不过是同一个地方而已。不好意思你们上当了,把我带回这里,其实个栅栏其实就是刚进来的小屋子,3Q~~~”
在场除了入局者被妨碍了听觉什么都不知道,而在观望台的姐妹俩等其他人都惊讶,他是怎么知道的?正在诧异之际,幻境中我突然瘫软在篱笆门外,闭上了眼睛……
外面的岳美滟突然睁开眼,离得很近感觉的很清晰,“白莨倒下,心率不正常!出问题了……”她和索多两人立刻朝着屋子奔去,一个侍从拦住了他们:“两位,里面正在……”还没说完却被索多推开,两人破门而入只见我倒在屋子的另一个门口。索多立刻扶起我,岳美滟一皱眉:“怎么会?现在他的心率变得正常了!我的错觉么,切!怎么可能。”
从侧门走来一个女仆:“你们不能进来,两位请出去好么?”
索多他们才不理会她,观望台上传来吩咐:“随便他们。”索多抱着我就返回门外,我又是这次考验中的另类。离开幻境后,我就立刻就转醒了,感叹这真是一场不寻常的经历啊,这次的“行”真让我始料未及。接下来的入围者就会直接和万家小姐面对面了,估计我没有那个福分咯。不过也好,自从来到这里一切都让我够呛,能撑到现在的人除了宇文兄弟俩还真是人中之龙。我是龙么?顶多是只乌龟,皮厚!那么第三势力自我以下连乌龟都不算,这种想法被莎拉听到肯定会被挨揍。
果不其然,等到吃午饭的时候已经是下午1点左右,他们选布淘汰的人员,并表示抱歉,还发了点纪念品,我也是其中的一个。虽然一些人心有不甘却无可奈何,面对如此困境许多人选择求救、中途放弃了,等醒过来那就宛如一场噩梦一般。入围者除了宇文兄弟外还有两位,四位人中有一半将会是“商植”财阀乘龙快婿。
退席之际一个男仆匆匆跑上来:“为了不让各位遗憾,在这里再进行一次抽签,选出一位没有入围的幸运者,毕竟有的时候婚姻也靠缘分。给各位来宾一次机会。”他的话所有的人心中又充满了希望。一个大箱子被抱上来,男仆选布:“抽到‘0’号的来客就是这次的幸运者。”然后一个个信心满满的登台上去,又一个个沮丧的下来。我跟随着前面的客人走走过场,等前面一个神情失落的下去就轮到我了,一手抓进去。我心里清楚根本不会中选,如果要我入围,在幻境中的考验,说我赢也可以说我输也行。万家姐妹既然将我淘汰,不会自己抽自己一个耳光再把我请回去。但是事情总是出乎我意料,我根本还没有抓一张纸已经粘在我的手心,我抽手一看是张居然“0”号码!抽到这张纸底下的人都开始唏嘘,黯然退场……其中一些一生顺风顺水过来的王孙贵胄第一次经历了打击,或许对他们是件好事,知道自己的不足在哪里。我猜不透那两姐妹在想什么?我不理解,十分不理解,难道她们也是双重性格的人?做出这么不靠谱的事情来。
而在监控室的洛美和昙雅也不知所以。一看就知道是有人作弊……
“姐姐是你搞的鬼么?”
“说什么呢,妹妹我还以为是你!”
看来都没做出这等事情,那是谁擅自作主?
“别猜了,是我让底下的人这么干的。”走进来的是她们的父亲万凯魃,身边跟着怀抱弟弟的母亲出芸。
“为什么?”姐妹俩异口同声的质问父亲。
万凯魃看了看监控屏,挥了挥手让其他人都出去,然后才缓缓的说:“这个白莨很不简单呐。你们或许只顾整他而没有在意,今天早上的测验他居然看出了阿大所布下的幻境,而且成功的欺骗了你们。我说他并没有输!输的却是你们,并非你们摆布他而是他利用你们自己的好胜心,按照他的意思走……”
洛美细想了一下:“说的没有错啊,当他识破我们的布局时我们也感到很惊讶。”
“但是我们不喜欢他,他不是我们理想中的丈夫!”昙雅信誓旦旦的接过话茬。
洛美也觉得父亲干涉自己的婚姻有些过火了。
出芸帮万凯魃说话:“其实你父亲的目的不是干涉你们的婚姻而是想进一步了解那个白莨,虽然样子普通但是显得如此的高深莫测。你知道他身边的两个随从么?一个索多是个会‘剑道’的家伙,另一个女的则是个高强的‘术者’!今天白莨晕倒他们竟然不顾一切的冲进来,可想而知他在两位强者的心中的地位是多么重要。”
“‘术者’?‘剑道’?你们是认为他也是我们家族的成员之一?可为什么我们会不知呢?”洛美和昙雅这才有些恍然大悟。
出芸看万凯魃不说话,代替他回答:“或许并不是!那个‘术者’昨天夜里闯进了我们的住宅,比我们想象的要利害的多了。她的目的是为了打听我们‘商植’背后的势力。”
昙雅惊呼:“奇怪!他们怎么知道‘商植’背后有我们的存在?”
“我也奇怪!”万凯魃开口了,“除了我们以外居然还有其他会使用‘道’和‘术’的人。听她说是意外的发现一份‘协议’,是与我们家族的协议!”
“我们家有谁签订过协议么?”洛美询问父亲。
“我不知道,大概是一份年代久远的东西,谁知道呢?我们家族经历了多少兴衰,或许能回答我们的只有你们的太爷爷了。”万凯魃郁闷着。
出芸闭上眼说道:“你们太爷爷正再次参悟生死玄关,生死未卜……”
洛美和昙雅点点头:“我明白了,是想借着这次从那个白莨身上探听到点什么。”
疑团同样萦绕在他们的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