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六章:最后的战斗(7)
作者:缥缈儿      更新:2017-12-19 12:26      字数:2167

第一次强攻就这样彻底失败了!荷兰这个世界头号资本主义强国果然不是浪得虚名。首发

我的部下历来对攻城战本来就不擅长,这次悬殊这么大,软硬两手都行不通,看来只能采取另一种方式――围城了。

围城是一种我极其不喜欢的方式,因为在漳州、南京的围城都以失败而告终。再说了,这么多大军耗在这里,虽然有台湾百姓自发的为我们送交粮食,但是后勤问题依旧让我十分头痛。可是,除了围城,也没有其它的办法了。

为了立足长期作战,解决军队的供应问题,我决定入驻赤嵌城,并将其改名为承天府,下面设了天兴县和万年县两个县,配置了各级官吏,并且发动军队在围困的同时,轮流屯田,开荒耕种,解决吃饭问题。

同时,我发布各项规章制度,对社会管理、政府分工、开垦耕种、发展林牧等等,都做了详细的规定。

作为负责测量土地的梅氏,此时也留下了相应的记载:

“约在(1661年)6月中,国姓爷把福摩沙全地分给他的官员和将领,即每个官员和将领都分到南北距离八小时路程的领地,每个领地都要在领地的中央地带建造一个大城市,做为那个官员或将领的居处,在边界要各造一个乡镇,用以安定他的辖区。

我们这些土地测量师,为此目的,每一个人都被派去实地测量每一块领地,并去指出应该建造城市和乡镇的地方,使每一个城市都尽可能刚好距离海边有四小时路程,并可使数百个他的士兵住在那里面;在这样的地方,我们都要竖立大柱子,另外每小时的路程就都要插一个路标。我和Brommer 被派去北部,要去到噶玛兰(宜兰)的弯处,其它三个土地测量师被派去南部,要去到琅峤(恒春)的最末端。每一组都有三个军官监督,并有几个仆人。其中有通晓葡萄牙语的,通晓各种原住民语言的,也有木匠,有画家,有砍木材的,还带有要做这些工作的工具。我们奉命要出发工作的时候,我的同伴因生病,发高烧两天了,被留在赤?城他妻子那里,不必去测量了,改由另一组那三个人之中的Herman Verbiest替代他跟我一起去,并派两个我们的士兵随行帮助我们。

我们从麻豆北边一个半小时路程(约八公里半)的一条小溪,是要去哆??(在今台南县东山乡)的半路,中国人称为Hoeb茅港尾,在今台南县下营乡)的地方,开始测量第一个领地。经过哆??、诸罗山(今嘉义市)、他里雾(云林县斗南)、猫儿干(Bn在今云林县仑背乡)、虎尾垄(云林县褒忠),到达二林(彰化县二林)。据我的记忆,约走了24到25哩(mijlen,1 mijl〔哩〕=公里)路(约一百八十公里)。”

梅氏也记录了我留给自己的土地:

“派去南部的土地测量师 Hendrick van Lisse 和Vrijaltenhoven 也回来了,但都病得很厉害,过没几天,Hendrick van Lisse就死了。他们报告说,他们是从Jockanden bergh(尧港的山)附近的Lka小溪开始测量的。那小溪距离从北边开始测量的地方约有十二到十三小时的路程(约七十公里),这段地带包括所有赤?城的耕地及中国人的耕地,是国姓爷为他自己保留的,由他的地方官本府(杨朝栋)管理。”

梅氏也记录了负责开垦的士兵:

“在那些村社里已住有很多中国的士兵,每一个将官手下的军队,约有1000-1200人,他们在山脚以及所有能开垦成水田的土地上,每一、二百人为一群,很认真地在耕种土地了。无论年纪多小,全无例外地,都必须去种很多蕃薯,多到足够维持他们三个月的生活。所以当我们这些土地测量师到达那里的时候,那些村社的外面和里面,几乎没有一个角落没被耕种,或没被围起篱笆来。而且,我们很惊讶地看到那些异教徒的无理和勤劳,连那些连接各村社,经常有人来回走动的乡村道路,也被栽种了,以致从普罗岷西亚出发的整条道路,走不到50竿(约一百九十公尺),可能还走不到10到20竿(约五十七公尺),就会遇见三、四、五或六个人,或更多人,像其它贫穷的中国人那样又推又拉地在耕种。

国姓爷也分给他们上千只的牛,以及很多锄头和其它农具,要使他辖区内每一个人都能立刻开始耕种。那些牛,包括所有公司的牛,以及那些政务员,牧师,其它公司职员,以及自由民在赤?城养的牛。”

在梅的描述中,可以看到我开始开垦台湾的热火场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