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九 找寻砍断首在宁――造衅开端首罪宁

既然红楼梦的原名《石头记》有《失头记》的暗喻，那么头失何方呢？虽然是用隐喻的手法写小说，但曹雪芹还是煞有其事的在书中交代了雍皇的头藏在哪里。#本章节随风手打 SHOUDA8.com#先看惜春的部分判词及其谐音：

可厌臭腐恶魔汝 （可怜绣户侯门女）

头搁青灯古佛旁 （独卧青灯古佛旁）

现在我们揣摩，曹雪芹在设计金陵十二钗的判词的时候，用背面傅粉（第三十八回“林潇湘魁夺*诗”中黛玉道:"据我看来,头一句好的是`圃冷斜阳忆旧游\',这句背面傅粉.`）之法，几乎把所有判词都加以暗喻来叙述、描写雍正夺嫡和吕四娘落难复仇这个主题了。

在第四十一回“栊翠庵茶品梅花雪”中也有关于头在何处的消息透露：

――又见妙玉另拿出两只杯来.一个旁边有一耳,杯上镌着“瓣匏?”三个隶字,后有一行小真字是"晋王恺珍玩",又有"宋元丰五年四月眉山苏轼见于秘府"一行小字。“晋王恺”谐音“清王骸”，就是雍正的头骨骸；“珍玩”谐“珍管”，贾珍管着，诸位不要笑，真是贾珍管着，后文有印证。宋元丰――雍元妃；五年四月――虎年兕月，虎兕相逢大薨归，雍正是胡（虎），吕四娘是兕（四），相逢有恶斗；眉山――煤山？黑色的山，后文有黑山印证；苏轼――谐首事或收尸；

见于秘府――缄于秘府，封闭于秘府或弥勒佛旁？这一行小字总的意思是：雍正之首藏于煤山中一个秘密地方，抑或弥佛（古佛）旁，由贾珍管着。

――妙玉冷笑道:“你这么个人,竟是大俗人,连水也尝不出来.这是五年前我在玄墓蟠香寺住着,收的梅花上的雪, 共得了那一鬼脸青的花瓮一瓮,总舍不得吃,埋在地下,今年夏天才开了.我只吃过一回,这是第二回了.” 妙玉的这段话里有墓字，哪有以墓为寺名的？有蟠，龙的影子；鬼脸青的花瓮一瓮，雍皇是地道的花翁，放在瓮里的头怎么会不像鬼脸青？只取（吃）出过一回。

在第五十三回“宁国府除夕祭宗祠”中，贾珍就是用雍正之首作祭品的。

除夕这个词在这里用得很平常，看只是一个时间概念，实际远非如此，为了让读者能够读出祭祀的真意，曹雪芹在薛宝琴的十首怀古诗里就埋下伏笔，请看――

青冢怀古其七

黑水茫茫咽不流，冰弦拨尽曲中愁。

汉家制度诚堪叹，樗栎应惭万古羞。

这首诗是咏汉代的王嫱，即王昭君。她本是一个宫女。竟宁元年（公元前33年），汉元帝把她赐给匈奴的呼韩邪单于，后来她死在那里。青冢是她的墓，历代文人写诗，大都对她的身世表示同情。曹雪芹先写王昭君被遣送匈奴，在马上弹奏琵琶，曲中充满了忧愁，黑水为之阻塞不流，似也伴人呜咽。他把批判的矛头指向了以汉元帝刘?为首的统治集团，遣责他们以遣嫁?女王昭君来达到“边垂长无兵革之事’的目的。诗里把他们比作了大而无当、不成材的“樗栎”，说这些无能的封建统治者应该永远感到羞愧。 《青冢怀古》的谜底似是“墨斗”。象臭椿之类的“樗”“栎”，大而不材，不中绳墨规矩，仅能供灶下烧火，木匠师傅是弃之不用的。它们见了墨斗，自然要自惭形秽，只好退避三舍了。这首怀古诗的二牍是：

黑水茫茫咽不流，

兵权剥尽去冢守。（胤?兵权被削，看守康熙陵）

看家之徒称可汗，（十四王胤祯领兵西部平叛，号称大将军王，没有继承大统，却让雍正改十夺嫡）

储立应惭万古羞。（是对储立制度的讽刺）

对于“汉家制度诚堪叹，樗栎应惭万古羞”一联，曹雪芹还用隐喻作出了另外两种解释：

其一：汉家之都称可汗，朱棣应惭万古羞。

北京是明朝朱棣建都，现在却成了胡人天下，朱棣羞愧。

其二：皇家之头诚砍断（或感戴，感恩戴德之物），忤逆（除夕）应惭万古羞。

说的是雍正之首成为除夕祭祀之物，倘若有知，应该羞愧。

樗栎――朱棣――储立――忤逆，再联想到除夕。所以是“忤逆”祭宗祠。这首青冢怀古的谜底是墨斗――魔头的谐音，更明白的说明宁府除夕祭宗祠实际上是以魔头（雍正之首）祭宗祠了。为了搞清楚曹雪芹在第五十三回中是怎样叙述宁府以魔头祭祀宗祠的，现在将有关章节录于下，解释放在括号内：

当下已是腊月,离年日近,王夫人与凤姐治办年事.王子腾升了九省都检点,贾雨村补授了大司马,协理军机参赞朝政,不题。

且说贾珍那边,开了宗祠,着人打扫,收拾供器,请神主,又打扫上房,以备悬供遗真影像（此句有胤?影像之嫌）. 此时荣宁二府内外上下,皆是忙忙碌碌.这日宁府中尤氏正起来同贾蓉之妻打点送贾母这边针线礼物, 正值丫头捧了一茶盘押岁锞子进来,回说:"兴儿回奶奶, 前儿那一包碎金子（谐：秽颈子）共是（恐是）一百五十三两六钱七分（一五三六七――一股酸臭气）,里头（逆头）成色不等（伸舌目瞪）,共总（瓮中）倾了二百二十个锞子（表面说金锞子，实际含糊说的是盐颗子，要长期保存，就要用盐渍）."说着递上去.尤氏看了看,只见也有梅花（没化）式的,也有海棠（还淡）式的,也有笔锭如意（表里不一）的 , 也有八宝联春（八百年存――长期保存，永祭祖先）的.尤氏命:"收起这个来,叫他把银锞子快快交了进来（把盐颗子快快浇了进来.――加盐水）"丫鬟答应去了。

一时贾珍进来吃饭,贾蓉之妻回避了.贾珍因问尤氏:"咱们春祭的恩赏（恩赏（谐?殇，?是马缰绳，一曰龙头绕者；殇有夭折意。?殇代指雍正头）可领了不曾?（盐水淋了不曾） "尤氏道:"今儿我打发蓉儿关（灌）去了."贾珍道:"咱们家虽不等这几两银子使（银子谐雍正、阴鸷，阴鸷是阴德之意，但在粤语中则是缺德的意思，代指缺德的雍正。）,多少是皇上天恩. 早关（灌）了来,给那边老太太见过,置了祖宗的供,上领皇上的恩,下则是托祖宗的福.咱们那怕用一万银子供祖宗,到底不如这个又体面（用再多的金银也不如拿仇人的首级祭祖痛快）又是沾恩锡福（锡福谐“媳妇”，是秦可卿刺的雍正）的.除咱们这样一二家之外,那些世袭穷官儿家,若不仗着这银子,拿什么上供过年?真正皇恩浩大,想的周到."尤氏道:"正是这话."

二人正说着,只见人回:"哥儿来了".贾珍便命叫他进来.只见贾蓉捧了一个小黄布口袋进来.贾珍道:"怎么去了这一日."贾蓉陪笑回说:"今儿不在礼部关领,又分在光禄寺库上（皇上的赏银不可能在寺庙领，雍正的首级藏在古佛旁。）,因又到了光禄寺才领了下来.光禄寺的官儿们都说问父亲好,多日不见, 都着实想念. "贾珍笑道:"他们那里是想我.这又到了年下了,不是想我的东西,就是想我的戏酒了. "一面说,一面瞧那黄布口袋,上有印就是"皇恩永锡"四个大字,那一边又有礼部祠祭司的印记, 又写着一行小字,道是"宁国公贾演荣国公贾源（演和源谐音“衔冤”，胤?的失位之冤和吕留良的灭门鞭尸之冤）恩赐永远春祭赏共二分, 净折银若干两,某年月日龙禁尉候补侍卫贾蓉当堂领讫,值年寺丞某人",下面一个朱笔花押.（朱笔花押一般对执行死刑者方用，暗示凶物）

贾珍吃过饭, 盥漱毕,换了靴帽（接触过秽物，所以要盥漱,换靴帽）命贾蓉捧着银子（阴鸷）跟了来,回过贾母王夫人,又至这边回过贾赦邢夫人,方回家去,取出银子（阴鸷）,命将口袋向宗祠大炉内焚了（口袋内装过秽物，所以焚烧，若是装银子金子的皇上御赐口袋怕要作荣誉保存）.又命贾蓉道 : "你去问问你琏二婶子,正月里请吃年酒的日子拟了没有.若拟定了,叫书房里明白开了单子来, 咱们再请时,就不能重犯了.旧年不留心重了几家,不说咱们不留神,倒象两宅商议定了送虚情怕费事一样."贾蓉忙答应了过去.一时,拿了请人吃年酒的日期单子来了.贾珍看了,命交与赖升去看了,请人别重这上头日子.因在厅上看着小厮们抬围屏, 擦抹几案金银供器.只见小厮手里拿着个禀帖并一篇帐目,回说:"黑山村的乌庄头来了."（谐：黑山存的吾皇头来了。黑山与前面讲的眉山、煤山似乎相呼应）贾珍道: "这个老砍头的今儿才来."（明是说乌庄头，实际是告诉前面所说之恩赏――?殇、银子――阴鸷是砍掉的头）

说来很恐怖，人头用盐份渍、当祭品。但是处在胤?和吕氏一门的位置上看，也只是就像一些武打小说上的快意恩仇，曹雪芹是这样暗喻的，我们就这样解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