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跳舞

素描画好了，杨盛穿上衣服，过来观看，

真的很漂亮，艺术家的笔触很讲究。

师娘学着庞龙的歌儿唱道：亲爱的，来跳个舞……

杨盛想起前几天晚上的舞会。

杨盛知道师娘是个开放的女性，师娘说过，她最敬佩的女人是波伏娃，杨盛听当教师的养父杨不韦说过。波伏娃以个性激进，崇尚自由，在法国和欧州思想史上享有盛名。

师娘跳舞时，又把自己柔软身体贴在杨盛的胸部，仿佛像一条软软的鳗鱼。

师娘的手可真柔软。背上的肌肤也很滑腻。杨盛隔着她厚厚的衣服都可以感觉得出来。

杨盛发现他与师娘在跳舞的时候身体之间完全没有了空隙，

她的衣服仿佛与她的身体隔着一层厚厚的空气一般，杨盛可以感觉分明地感受到里面的层次，不过杨盛与师娘的身体之间还是留有距离的。

猛然间，杨盛听到了师娘急促的呼吸声。杨盛这才发现自己在不知不觉中将她紧紧地搂在了自己的怀里！

杨盛急忙将自己的臀部往后挪了一下。师娘在杨盛的怀中浅笑。

“不要拘谨呀！”她说。原来她已经感觉到了！

杨盛明显地感到师娘已经醉了。杨盛将舞步调整成了慢步，舞姿形同走路一般。

杨盛说：师娘跳得真好呀。

“你挺好玩的。我不知道学生居然这么开放。”师娘对杨盛说。

“什么叫开放？”杨盛问她。

“得。你少在师娘面前装了。”她忽然笑了起来。

杨盛只好苦笑。

“其实你们这些男孩就跟我弟弟差不多。”

她的话很亲切，杨盛也很希望有这么一个充满艺术韵味的美丽姐姐。

“人生苦短，做自己想做的事。”师娘双眼灼灼地看着杨盛说。

杨盛顿时慌乱起来，杨盛不敢去想她这话是什么意思。

“哈哈！被我吓到了吧？”她忽然笑了起来：“看你身上僵硬得像个木偶。”

杨盛尴尬万分。

“不过呢，我真的是想通了。”她继续在说。

“这话应该是男人说的。”杨盛对她说。

“什么意思？”她不解地看着杨盛。

杨盛大胆地问她：“有人问男人和女人在什么情况下准备结婚了。你知道答案吗？”

“什么情况下啊？”

“男人想通了，女人想开了。这时候就准备要结婚了。”杨盛在她耳边悄声地说。

“什么意思？”她没明白。

杨盛微笑不语，但是心里却惴惴的。

“你好坏！”她忽然明白了过来。

还好，她没有生气。“你好帅！”女画家的小腹紧贴着杨盛，和着舞步对杨盛说。

“是吗？”杨盛很是得意。

“蟋蟀！”她忽然笑了起来。

杨盛紧紧地将她搂住：“师娘，别拿豆包不当干粮！”

她在杨盛怀里呻吟了一声。

杨盛感受到了她胸部的温润，这种感觉让杨盛很舒服。

“小屁孩，你好坏！”她娇羞地轻声对杨盛说。但是她却更紧地搂着他。

音乐嘎然而止。杨盛顿时清醒了过来。

“我要走了。我怕岳教授说我不是好学生。”杨盛说

不会的，你放心吧。师娘笑着对杨盛说。

真的？

晚上我还要给你做菜补身子呢。师娘笑眯眯地说。

那好吧。

晚上，师娘特意买了小牛肉为杨盛炖上，一边给他夹着牛肉块，一边说：多吃点，这东西补肾呀。

杨盛：师娘，我肾不亏呀。

师娘：不亏，有你亏的时候，现在多储备一些，会用得着的。

杨盛心想，用在那儿呢。难道是用你师娘身上么？可是他嘴上说出来的却是：师娘真好，心疼学生呀。

师娘：我不心疼你谁心疼你，你一个男孩出门在外，我应该关心你才是。

杨盛心里一阵温暖，差点站起来过去把娇小的师娘搂在怀里，好生抚慰一番。可是，他还是下不了手。

晚饭后，杨盛意犹未尽地回到了宿舍。

洗完澡，杨盛直接地上了床。杨盛感觉自己有些头晕――看来杨盛真的有些醉了。

被激发起来的**却慢慢地开始升腾。杨盛总是在捉磨师娘这句话――

师娘给自己吃小牛肉，还说补肾多储备些精力，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