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赫连晟将洛清歌放到锦榻上，刮了刮洛清歌的鼻子笑了起来，“我会一直陪着清歌。

这样的想法一直折磨着她，洛清歌觉得自己快要被逼疯了？

她努力想要这些想法抛出脑后，却怎么也忘不掉。

赫连晟依旧对着她温柔的笑。洛清歌却总觉得，他的笑，也是透过她，对着另外一个人。

最终，洛清歌还是忍不住开口，缓缓的声音，极低，却字字清晰，足以让赫连晟听得清每个字：“何必再自欺欺人呢，你明知道，我不是她。”

赫连晟背对着洛清歌端案几的药碗，肩膀微微抖动了一下，缓缓地转身，看着洛清歌的眼睛，一字一顿地说：“清歌，你说什么？”

“我说什么，难道你不清楚吗？”洛清歌忍不住笑起来，心里面像是有一把匕首划开一道淋漓的伤口，疼痛彻骨。

“清歌……”赫连晟忽然想要抓住洛清歌的手，洛清歌却一下子躲了过去，看着赫连晟的眼神多了丝疏离和冷漠。

洛清歌，你真残忍，不管是对你，还是对赫连晟。

赫连晟看着洛清歌，很长一段时间，才缓缓地开口：“你都知道了？”

“是。”洛清歌点头。

赫连晟闭紧了眼睛，没有再多说什么，起了身，缓缓地站了起来。

“晟，你爱我吗？”洛清歌忍不住开口。

哪怕，只有那么一点点。

赫连晟没有回答，缓缓走出了永春宫。

听闻动静的玉秋匆忙跑进了大殿，轻呼着：“娘娘，皇上这是怎么了?方才还是好好的……”

洛清歌缓缓闭上了眼泪，似乎，有什么东西，从眼睛里流了出来。

赫连晟，你爱得是谁呢？是我？还是洛清歌？

或许，是不是，连你自己都不知道？

可是我只是洛清歌，不是她，

她爱你，而我，爱的，同样不比她的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