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总要逼我,如果不这么犟,也不至于落得这般下场,”墨?魂食指指腹轻轻抵在任水涵破裂的唇角上,微侧的手心顿露几道血红的痕迹,是被他自己的指甲划破的肉,隐隐渗着血,“遍体鳞伤,就让你这么恋恋不舍么?”
似嘲,似叹,似愤怒,似哀伤。
有那么一瞬间,尽管只是刹那,但嗜血冷冽的瞳眸里真真切切闪过一丝忧伤,陈冽如谷,薄淡如烟。
墨?魂闭上眼睛,俯身,薄唇紧靠着那一股诱人的血腥,甚至还带着一丝微弱的体温。
那是她的味道。
良久,墨?魂抽身,唇畔还染着血液,嘴角轻勾,勒出血红的弧度,竟是诱惑人心的邪魅,如同放肆,如同嘲讽。
她的气息,她的容貌,她的味道,有哪一样是他不熟悉的?
半晌,察觉到任水涵的颤抖越发明显,墨?魂的脸色豁然一沉,乌黑的寒眸死死盯住她,眸光冷冽如冰,锐利如刀:“要下地狱,也得先问我允还是不允!”
如此近的距离,由他喷洒出的气息,全数湿润地落在她的耳畔,热得发烫,足以灼伤人。
他知道的,他知道她听得见!
没有他的允许,想下地狱?
休想!
作者题外话:⊙⊙⊙⊙⊙⊙⊙⊙风筝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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