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天真由于心里面牵挂师妹,所以虽然对于店小二所说的话很是感兴趣,但还是向着路边走了过去。
昨天追到了那个三叉路口的时候,可能就已经追丢了,现在也不知道师妹会去哪里?
在路过走了一会,就突然抬头一向前一看,在众人的身影中看到一位身穿白衣的女子,孟天真十分的激动,马上跑了过去,连看清都没有看清,就直接跳到那位女子身前,然后上前一拉,开口就道:“师妹!我可找到了你!”
不过那位女子被孟天真这么一拉,就转过了身来,脸现怒容的看了一下孟天真,然后就直接扬手向着孟天真的脸上就打了过去,厉声喝道:“你这登徒子,光天化日之下竟然调戏于我!”
孟天真在那位女子转过身后,就看清了不是自己的师妹,一时间有点失望,就愣到了那里,被那女子啪的一声就打到了脸上,这才醒误过来,脸色羞红,对着那位女子道:“这位小姐,我刚才把你错认成了我的师妹,还请原凉!”话说着就又是陪礼,又是道歉的。
不过那女子却没有想过要饶过孟天真,虽然见孟天真在那里陪礼,气有所消点,但还是面带冷声,道:“哼!你是哪个门派的,竟然这样不知礼数,快快报上名来!”女子的声音有些大了,周围的人武林人士虽然还是在那里讨论,好似在等待什么人似的,不过还是有人看到这里有热闹,就把脸转到了孟天真的身上,孟天真看到那么多的人看着自己,心里面暗自叫苦,对着女子又是施了一礼道:“在下雪莲派的孟天真,这次下山和师妹一起回家探亲,不料师妹她不知去了哪里,这才心急找来,看到姑娘的衣服和师妹的相似,所以才……才没有看清,惹到姑娘!”说完就冷汗直流!
那姑娘虽然还想在说上几句,不过被身边的一位十分英俊的男子拉住了,只见他呵呵一笑,就对着那位女子道:“妹妹,这位孟少侠刚才只是无意之举,你就不要这样不依不绕的!咱们还是先办要事要紧!”说完就把头转向了孟天真,上下打量了一下孟天真,只见他还穿着那件新朗装,就疑惑地问道:“孟少侠,为何新婚之时,不呆在家中,出现在这,不怕新娘在家中等你吗?”
孟天真听了那男子的话,就摇了摇头道:“我……我……”我了半天也没有说出个所以然来。
不过那女子却是冷声一哼,道:“哼,肯定是你抛弃了你的师妹,和另外的女人结为夫妻,这才让你师妹跑了!”说完就又是轻蔑的看了一下孟天真。
孟天真一听那女子的话,就心中一震,道:“我……我没有,那只是父母的安排!我当时也不知道,我本来想着和我拜堂的是师妹,只是最后一看却是自己的表妹!我……”说着说就心中一痛!想起了师妹昨日给自己说的话,又是心伤,又是无奈!
那女子脸色一变,就冷喝了一声,道:“果然如此,我今生最恨的就是你们这些抛妻弃子之人,今天既然遇到了,绝不会绕了你!”说着噌的一声,拔出手中的一把利剑,白光闪闪的冲着孟天真的胸口就刺了过来。
女子的剑法快速,孟天真还没有来得及思考,就直接被刺了一下,啊的一声,胸前就被刺出了血。
孟天真不可思议的看了一下那女子,还想说几句,不过脑袋一昏就直接晕了过去。
那女子也没有想到自己的这一招会得手,要知道自己虽然出剑快速,但只要是在武林中稍有经验的人就会躲过去,但眼前的这个人为什么不去躲开呢?不过看到那孟少侠晕了过去,赶紧把剑拔下来,只见他的胸口的鲜血又是一猛的流了出来,看上去好似吓人!
男子刚才见妹妹拔剑伤人,也没有想到多少,因为孟天真是雪莲派的弟子,身上不可能没有一点功夫,所以也就没有阻止,只是没有想到孟天真竟然真的躲不下去,这才快速抢上去,接住了他,然后在孟天真胸口上迅速点了几下,止住了血,对着女子道:“念惜,快把金创药给少侠止敷上!”
念惜也没有遇到这种情况,急忙从怀中拿出了几件物事,把其中的那一包黄色的包打了开来,现出一些白色的粉来,看也没看,冲着孟天真的伤口就撒了过去,不过由于她刺到了孟天真的胸口的上了,伤口也比较深,虽然这些止血药在平时很是有用,但现在撒在孟天真的胸口上后,就直接被上面的血给冲了开去,根本就止不住血。
两个人一看这种情况心就急了,想到如果这样就伤了一个人的性命的话,回家怎样和娘亲交待,还有这人是雪莲派的,那在武林中也是很有名气的,打伤打死了他们弟子,他们是不可能善罢甘休的。路上的武林人士颇多,看到路上有人受伤了,就马上过了,也都从身上拿出各自己的疗伤药,不过虽然撒了上去,但却是不管什么用,正要焦急之时,从人群中出来了一个人,只见这人身穿道袍,手拿浮尘,看到有人受伤,就蹲了下来,对着那女子道:“这位小姐,可否用我手中的这药试上一试!”
念惜一看是一位道长,见他手中有一包药,也没有想其他,就接了过来,撒到了孟天真的伤口上,那药果然很是有效,只一点血就慢慢地止住了,而且很快血液凝住了,不在往外流了。
那道长见止住了血,就提醒道:“两位,这位少侠受伤不轻,只有我这点药还是治不好的,所以两位现在就马上带着他去找一位名医,替他医治才是呀!”说着就又从身上拿出一个碧绿的小瓶来,对着那男子道:“这一瓶丹药对于这位小侠的伤有点用处,现在给他吃上一粒,在路上的时候,以后每天给他吃上一粒!”
那名男子抬头看向了道长,接过了丹药,打开之后,闻了一闻,感觉里面的气味清凉之极,这才一惊,又仔细看了一下药瓶,突然想到江湖上盛传的一种名药碧灵丹,难道真是此药,想到这里又看了一下那位道长,只见他那道袍之上的角落上画了一个太极的图案,又是一惊,马上对着道长道:“道长是碧灵观的吗?”
道长呵呵一笑,却是没有回答,把浮尘一扫,道:“别问我是谁了?还是快把这位受伤的年轻人送到了安静的地方医治才是!”说着就转身离去了,真如道家之高人,飘然而来,飘然而去!
众人看着道长消失地地方,想到那碧灵观在江湖中的地位,不由得想到刚才怎么帮见着道长,没有和他说上几句,真是后悔!
那男子把碧灵丹拿出一粒,喂在了孟天真的嘴里,然后念惜和那男子一起抱起了孟天真就向着一边的小心的跑了这去,不过男子走了一会,感觉孟天真的伤口又想流血的样子,就对着念惜:你赶快去找一辆马车来,我们去找方医生去!
念惜不敢有违,迅速向着人群中走了过去,过了一会,就见到她和一位马夫走了过来,马夫拉着马车,男子见妹妹找了马车,就直接抱着孟天真走了过去,上到了马车里面,对着马夫道:“去弘医馆!”
马夫刚过来,就看到了男子怀里抱着的受伤之人,就说道:“这位少侠,弘医馆路途遥远,而这位受伤的可是伤势严重,只怕走不到那里!”
男子一想是这样,就说道:“那你说,这里哪里有名医,来医治这人!”
马夫立即道:“嗯,离侠客城东六十里有一个茅屋,里面住着一位神医,平日里最喜医治疑难杂症,不过他就是脾气不太好,而且还有一个怪规矩,所以……”说了一下,就看了一下那男子的脸的。
男子想都没想,道:“既然这样,那就快点过去。”
现在可是耽搁不得,这个孟天真身穿新装,是一位新婚之人,今天被妹妹伤到了,虽然血被止住了,但还是气息微弱,如果他的师门知道了,怎生是好!刚才他在自报家门之时,说自己是雪莲派的,想那雪莲派虽然不似像五毒帮,落剑宗这些大门大派,但也是在江湖中大有名气,现在伤了他们的弟子,就是娘亲来了,也是不好说话,不过现在有那道长的碧灵丹和他给的疗伤药,自然是心安了不少!
虽然六十里地在平常来说是很近的,要是男子和他妹妹走着话,可能半天就到了,但现在车上孟天真有伤,车子的速度自然不敢加快,所以六十里路,还是走了有一天的时间,到了深夜才到了马夫所说的那个神医的茅屋。
只见那茅屋还亮着灯,男子从车上跳了下来,走到门前,冲着里面就道:“在下悠然谷林念生,拜见神医前辈!还望神医医治一位受伤之人!”
林念生虽然自报了家门,但屋里面的人却是没有答话,不过过了一会,就听到里面的人冷哼一声,道:“哼,求我医人,可以,不过我这里的规矩却是不能破!”
林念生在路上从马夫那里知道了这位神医的一些事情,自然是马上答道:“前辈请说,在下无不服从!”
神医又是冷哼一声,道:“我一生研究医书无数,也治好了很多疑难杂症,当是时,便觉得这世上没有我医治不好的病人,但自从我十年前见过一位奇怪的病人后,却是术手无策,不料有一位高人路经此地时,在举手之间就医好了那人,这才知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后来打听到那位高人就住在天雪峰,我去求见于他,他却不见任何人,说是要想见他必须要有诚心!十年来我数十次诚心见他,但高人却还是不见我,所以在这里我就立下规矩!要想我医治病人,必须替我去求见那位高人一次!”
林念生道:“晚辈已经听过前辈的规矩!来时已经做好准备,前辈放心,明天一早,我就去天雪峰,求见那位高人!”
神医又是冷哼一声道:“我说的天雪峰可不是那平常的天雪峰,你可知道要想到达那位高人住的地方,路上需要多少磨难,你能受得了吗?”
林念生坚定地道:“神医不用怀疑,我林念生一生吃过苦难无数,别说是天雪峰,就是上天之路,只要有路,我林念生又有何惧!”说话的时候,语气甚是坚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