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说道孟天真练空三个人说着笑着就把房屋打扫了干净后,三个人就一起向着外面出去了,也没有和曾凡大师兄说一下,因为孟天真和练空正要去大厅里面找大师兄时,只见他正和其他的师兄们正在讨论事情,不便打扰。-=手打吧会员手打 www.shouDa8.com=*
三个人一出阁楼,就见到那赵金锐从旁边急忙地跑了回来,手里拿了一件好似一件信封似的东西,见到孟天真和练空也就只是问候了一下,连说几句话的功夫也没有,就急急地跑了过去。
孟天真皱了一下眉头,说道:“什么事情这么急?”练空则呵呵一笑道:“师叔,可能是和大师伯们他们讨论的事情有关吧!”说着就向着阁楼里面看一下,又道,“师叔,我知道你平时不管这些事,所以也就不要想了,反正有大师伯在里面呢!”
孟天真听练空这么说,当下也是一笑道:“你说的是,那就走吧!嗯,你说先上哪里好呢?”
练空扫了一下林念惜,就笑着道:“师叔和林姑娘今天才刚到天京,早上相必也没有吃多少东西,所以咱们是不是先去天京最有名的天香酒楼去坐坐吧!”
林念惜一听练空说出天香酒楼就眉头一坚,喝道:“小子,说什么天香酒楼?一听就知道不是一个好地方!”说着就正在再怒喝一句,就听到练空解释道:“啊!林姑娘,你错怪于我了,那天香酒楼只是一家酒馆而已,并不是你所想像的那样的!”说着就把脸上的冷汗给擦了一下,虽然只是今天才见过这位林姑娘,但由于自己见识的多了,也知道越是美丽的女子,越是脾气古怪!所以现在见林念惜喝骂自己,就马上吓出了一身的冷汗,如果这女子发起疯来,自己可是受不了的!
“哼!”林念惜只是冷哼了一下,并没有再次发怒。
孟天真呵呵一笑道:“哎,念惜,你就不要对练空师侄动怒了,你看你把他给吓的!”说着就对着练空,道,“练空,不要擦汗了!还是前面带着我们去吧!我都有点快饿晕的感觉了!”说着就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练空嗯了一下,瞄了一下旁边的大小姐,不好意思地就向前走去了。走到了一个拐弯处,就直接转过了身去。
孟天真和林念惜两个跟着练空也拐了过去,里面是一个长道,过了去后,又拐了几处,就到了中大街了,顺着中大街向着北面走了有数十步就来到了一个大酒楼面前。
酒楼的有三层多高,门前挂着一个旗子,上面写着几个大字,龙笔凤舞的,看不清是什么字,而门的上房的挂着一副牌匾,字迹就很是清秀,一看就是大人物写的,“天香酒府!”林念惜把这四个字给念了出来,然后就道,“这四个字真是好笔法,书写苍劲有力,毫气顿生!”说着这话就又沉吟了一下,又道:“能写出这字迹的人可能是一位大人物吧!”说着这话,就看到从里面出来了一个小哥,看上去是店小二的打扮,只见他在送几位客人的同时,听到了林念惜的话,回过头看了一下林念惜,就笑道:“这位姑娘真是好眼力,我们店这个招牌那可是前朝皇上亲自写的!自然不是一般的!”说着就仰头看了一下那招牌,对着孟天真和林念惜三个就道,“三位客官还是先到里面坐吧!”说着就领着孟天真走了进去。
林念惜看着里面坐的人十分的多,就皱了一下眉头,对着店小二道:“带我们去二楼吧!”
店小二呵呵一笑道:“好,不过我这里还有几项活计要送,楼梯在那边,三位客官还是自已上去吧!等过一会!我再上去!”说着就转身向着一个角门走了过去,刚走过角门,就听到酒楼里面就有人再喝店小二,店小二不得已,又从里面回转了过来。
孟天真看店小二实在是太忙,就对着林念惜道:“嗯,我们还是走吧!”练空当然是一马当先就走到了前面,对着孟天真道,“刚才林姑娘一眼就对看出天香酒楼的招牌是大人物写的,我很是佩服,而那小二说的也是很对,那招牌确实是前朝皇上写的!这里还有一个故事呢?等到楼上,坐下后,我再给你们说说!”说着三个人就到了二楼了。
二楼相对于一楼就少了许多的人,还有向个空位,三个人就走到了一个空的桌子上旁边,坐了下来。
孟天真听着练空说这招牌还有一个故事,就急忙问道:“练空师侄,那你给我说说这个故事!我很好听故事哩!”
练空嗯了一声,就对着孟天真说了一下那个故事,故事大体说的是有一天皇上在皇宫里面因为有件事情有点烦,想出宫散一下,也顺便出来体察一下民情。
出了宫门后,就在天京城内走了两个时辰,虽然在城内玩的比较高兴,但毕竟是皇上,天天在深宫中,身体不如一般的人,玩着玩就累了,想到一个地方休息一会,不过以前出宫的机会很少,对于天京城的情况不是很了解,所以就问旁边的吕总管,说哪个地方好!吕总管举荐这个天香酒店的茶和菜不错,所以皇上就起了兴趣,就和那吕总管一起到天香酒楼来了。
一进酒楼就看到了有好多的人正在吃饭,就觉得心中不喜,想到自己身为一国之君哪能和这么多的人在一起吃饭呢,正要发怒出去,不过那吕总管也是一个忠心之人,对着皇上悄悄的说道:“主上,你出来是体察民情的,如果不在这种酒店里与世同乐,又怎么能体会到民间的疾苦呢?”而皇上也是一位名君,虽然还是有点不喜这种人多的环境,但还是听吕总管的话找了一张空桌子坐了下来。
皇上点了几道菜,吃了几口觉得不错,就高兴对着那吕总管道:“这里的饭菜确实是不错,比那皇宫里面的确实是有另外一翻味道!”那吕总管只是服侍皇上吃饭,自已没有吃多少,而这时从外面来了一位姑娘和一位仆人,本来是想到三楼用菜的,不过见皇上气度不风,就着那仆人上前问道:“这位先生是从哪里来了!”本来一位小姐这么平白是问一个陌生的人,是很出阁的事情,不过因这位小姐平日里就不太注重这些,所以才这么一着的。
皇上听了,微微一笑道:“从天上来!”那仆人不信,道:“先生真是会说笑!就算是有真的神仙也不会来到这种凡尘俗地的!”又问先生现居何地,皇上又笑道:“居在地中!”说着就又是微微笑了一下。
那年轻女子看着那先生这说话甚是古怪,但转念一想可能是一个长着身体,没有实质人浑人,也就不那么注意了,叫了一下仆人,然后就上楼去了。
皇上对着这个姑娘自然也是很惊奇,但也没有往心里去,吃完了饭,就和吕总管走了,不过这回却是直接回到皇宫去了。皇上回到皇宫后,就又被那些让他头疼的事情给弄的精神不是很好,不过由于吃过一回天香酒楼的菜,觉得不错,就第二天又出宫到天香酒楼了,不过这一次却是没有再坐到一层了,而是和那个吕总管一起到了三层的包间里面用餐,正吃着的时候,这时候从隔间的屋子里传出来了一曲悠扬的琴声,皇上虽然每天是日理万机,但也是一个爱曲的人,听着那曲声,不由得就入了迷,问旁边的吕总管那是谁人再弹琴,吕总管也是不知,不过去是说道:“主子,既然想知道,咱们过去问问不就知道了!”皇上一听觉得是,就和吕总管一起到了隔间,不过那隔间也关着,皇上也不好意思过去,就让吕总管去叩门了,那里面的人打开一看,是一位童子,约莫有十一二岁,见到吕总管和皇上两个,就问道:“有事吗?”皇上上前一步,答道,“呵呵,我刚才听到你们这里弹的琴声十分的妙,不由得就入了迷,所以就先来看一下是谁在这里弹琴,也算是认个知音!”那人一听是问琴的,就道:“既是这样,我就到里面问一下姑娘!”说着就关了门,去问姑娘了。
不一会,就出来了一姑娘,穿得还是昨日的绿色轻装,出来后看到是昨日那个坐在桌子旁边的那个人,不过现在却是又换了一身的上承丝绸衣服,手里还拿着一把折扇,而那折扇也不似一般人所有,就皱了一下眉头,却是没说话。
皇上见姑娘出来了,就又道:“姑娘,今日听到你在里面弹琴,琴声清雅脱俗,十分的敬佩,所以就不由得就走了过来,想和姑娘探讨一下诗言声律!不知可否!”
那姑娘听了皇上的话,就又是冷声一哼,暗道:这人真是无礼,既是来听音的,确是一点礼节也不知!想到这里就转身回到隔间里,丝毫不去皇上的尴尬,而昨日的那个仆人这时却是从下面上来了,看到了一下皇上,就走了进去,然后就让另一个小厮把门关上了。
皇上让那姑娘吃了闭门羹,自然心中有点怒气,正要发作起来,不过那吕总管却是劝解了一下:“皇上,她是一位姑娘,平白和一位陌生男子说话是很失礼的事,所以……”吕总管的话很是明白,皇上听了一下,气就平了一点,和吕总管就一起回去了,不过由于皇上对于这个女子很是欣佩,自然是每天都来,而那女子却还是那样,并不和皇上说话。
不过终于有一天,皇上因为一件国家大事,一连半个月都没到天香酒楼,而那女子在皇上来的那个月里,已经把皇上的记到了心里,虽然没有说过话,但也是记住了,而现在没有见到皇上,自然是心中很是怅然,不过后来,终于又见到皇上时,见他一身的消瘦的样子,就禁不住的问候了几句,而皇上自然是大喜,想到这个女子终于肯和自己说话了,接下来两个人就每天到天香酒楼谈诗论画,听琴弄墨,仆人看到小姐和这个年轻的公子在一起,很是焦急,不过劝了几下小姐无果后,也就不再去劝了,而那吕总管自然是在皇上和那姑娘在一起的时候,早就找了一下清静的地方去独自喝酒了。
说到这里时,练空就停了下来,喝了一杯茶,见到店小二上来,就道:“小二哥,今天怎么这么慢呀!我都快饿晕了!”那店小二走到桌子旁边,陪笑道,“客官你有所不知,今天本店来了一位大主顾,忙的已经受不了,这不刚才才把那位大人上完了菜,这还没有休息一下,就到你这里来了!”说着就又看了一下孟天真,道:“这位先生好生面生,不知从哪里来了!”
孟天真呵呵一笑道:“我从南边来!”说了这些就不在言语了。而店小二知道这位客官有些不喜言语,就对着练空道:“陈少侠,今天你吃些什么呢?”陈练空呵呵一笑道:“今天把你们店里面的几样拿手好菜都弄上来,让我师叔也好好地吃一顿!嗯,特别是前朝皇上吃过的菜,更是要做的好一些!”那店小二听了陈练空这话,就笑道:“今日陈少侠要多出血了,平日里连吃一个小菜都要和我较上几下呢!今天在你师叔面前要摆一次大款呢?”说着这些话,就笑转身向另外一桌刚上的客人走了过去,丝毫不理会陈练空的尴尬。
孟天真见那店小二走了,就对着陈练空道:“师侄,刚才的故事还没讲完呢,快点来讲完呢!”孟天真实在是对这个故事很感兴趣,要知道这可是皇上的故事,所以不由得孟天真不兴奋。陈练空看了一下孟天真,呵呵一笑,正要说话,而这时从下面走上来几个人,说着笑着,林念惜感觉这声音很是面熟,就转过头看了一下,而这时孟天真自然也是发觉了,发觉竟然是张举士来了。
那张举士虽然说话了,不过还是脸红红的,抬头向二楼上扫了一下,看到了孟天真和林念惜先是一惊,接着就是一喜,拉着身边的那个妇人,说道:“姐姐,真是没有想到,和我一起来少侠就坐在那里!”说着就兴奋地走到了孟天真面前,施了一礼道:“孟少侠,张成仁在这里有礼了!”
那妇人和一位穿着官服的人走了过来,看着孟天真面相青秀,一表人材,就点了点头,道:“你就是孟天真孟少侠!”孟天真站起身来,打量了一下这官人,看他身体消瘦,面容也没有一般的官人那种富态,就很是诧异,不过却是没有往心里去!回道:“正是!我就是孟天真!”说着就站了起来,给这位官爷施了一礼。
陈练空由于才和孟天真和林念惜在一起,对于他们的事情也不是太清楚,所以见到有位官爷来,就十分的诧异,不过御史中丞大人好似不是来问话的,也就放下了心,站了起来,对着那官爷道:“小人陈练空见过御史中丞大人!”说着就施了一礼。
金程信只是微微的点了下头,并没有还礼,反而把脸转身了和孟天真坐在一边的林念惜,见她柳眉大眼,脸嫩唇红,白衣瘦体,端的是一位美人,怪不得自己这个外甥再说到和他一起来的那个女子时,会有不一般的反应!当下就对着林念惜又看了一下林念惜,不过林念惜只是站起来看了一下金程信,并没有说话,也没有施礼!
孟天真在张举士和这个官人来到这里后就猜到了这个人可能就是中丞大人,而程金信对着孟天真道:“既然你们也来到这里吃饭,不如咱们到了一间包间里面如何,瞬便也想向你们了解一下,江湖的故事,也算是见了一下世面!”
孟天真正要说什么话出来,而这时,林念惜却是说话了,只见冷笑了一下道:“中丞大人,我们只是普通的老百姓,而你是朝庭的大老爷,身份一个天下,一个地下,我们能和你坐在一起吃饭呢?”说出这话来,丝毫没有把把旁边的张举士考虑在内。
那张举士听了林念惜的话,一时心急道:“林姑娘,我姐夫可是很好的,当官这么长时间,当真是爱民如子!所以……”话还没有说完,就又听到林念惜冷哼了一声,道:“你平时在家,并没有机会到天京来,而今天才投奔到他这里,你怎么就知道他一定是爱民如子了!”说着这话又是冷笑了一下,丝毫没有把金程信的脸面放在眼里。
而程夫人听了林念惜的话,也是一阵的将要发怒,不过看到老爷并没有生气的样子,就气平了下去,对着林念惜道:“姑娘,你也没有见过老爷做事,你怎么就知道他不是一个爱民如子的官呢?”
林念惜嘿嘿的冷笑一下道:“天下的官员一样黑,到哪里都不是一样!”程金信听着这位林念惜话,不但没有生气,反而是呵呵一笑道:“林姑娘真是一个嘴利之人,不过你说的到是有点偏激了,若说这世上的官员都是黑的,那天下的老百姓还怎么活的呢?这世上还是有些清明的官来者。”
林念惜见这个金中丞竟然没有生气,不觉得的有点诧异,正要再说几句时,这时听到旁边一位人的声音过来:“中丞大人真是肚量大呀,估计若是平常的官员的话,可能听到这位姑娘的话,可能马上就生气下来了!”林念惜听着这个人的声音高昂有力,不觉得就转过了头去,向着那人看去,只见那人身高马大,头戴金冠,身穿华服,脚踏黄靴,真是一位英气之人,欲知来人是谁,请看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