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宝贝儿你瘦了!”
秋千身体后倾,我伸出的爪子摸了个空。
“你知不知道这样会让人觉得你很轻浮?!”
臭丫头!气还没消。
“没关系!哥水性杨花惯了。”我笑。
“无聊!”
“诶!又背着我出墙了?……”我抢过秋千手上的信纸大声念道:“亲……爱……的……”
“……你走还是我走?”
“好好好!我消失……”我把信拍在桌子上坐到隔壁坐位。
前面的大介回头笑,“小两口又吵架了?”
“吵你个头!”我在他头上狠扫一把。
本来以为秋千只是闹小脾气,结果一连两天都没理我,害得我很郁闷。
难道是我说她长妊娠斑的事儿?
不会呀!我说她朝天鼻小短腿都没事儿,这种玩笑我们已经习惯了,她还常说我三角眼招风耳呢,况且秋千不是那种开不得玩笑的女孩儿啊!
难道是――每个月总有那么几天?
该不会是她家那位一百八十度竖叉那啥了吧?
真是女人心海底针呐!
下午打排球的时候,刚好秋千拿着网球拍在场边等人。
一个戴着坠地白头巾的小子跑过去,跟秋千说了些什么,然后硬拖着秋千往外走,秋千不情愿地抱住球场边柱,头摇得象脑袋。
KAO,什么情况?非礼?绑架?
D,敢在太岁头上动土。
我冲过去,路见不平一声吼。
“放手。”我使出一招分筋错骨手,把那厮狗爪打落。
我当是谁,原来是给秋千写过几封肉麻情书长得狗头狗脑的叫什么津的家伙,据说很擅长用酸诗泡妞,最有名的是那句“啊!美丽的姑娘!你可知道我已深深陷入你那沼泽地般迷人的笑靥而无法自拔!”
我揽住秋千的肩膀,把她带到身侧。
“亲爱的,等久了吧?来了怎么也不叫我一声?”
“呃?……”秋千看看我又看看那个家伙。
“王八蛋找死是不是?”爷怒了。
“你算老几?你是谁?……”
“MD!……”一把揪住狗头津的衣领。
我奶奶就老说我是愣头青吃软不吃硬,轻易不发火,可脾气真上来了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几个哥们跑过来,环胸怒视。
“……知、知道了……”
“你TM再敢纠缠就试试!”
“不、不会了……那、那我走了啊……”
“你……怎么……”
许久,秋千大概被我火光冲天的小眼神给吓着了,惊恐地看着我。
“……没听说过吗?打破诽闻最好的方式是创造另一个诽闻。”
我零下四十度的表情,语气僵硬,瞪着那家伙遁走的方向。
奇怪?没头没脑的怎么想起这句话?
“呃?哪有什么‘诽闻’啊?”
“亲爱的我是在帮你!”我气还没消,仍臭着一张帅脸。
“……帮你个大头鬼啦!还亲爱的……肉麻死了。”
秋千摆脱我的魔爪,跳开了。
“他只是想拜托我帮个忙,他们戏剧社有个剧他任导演,快要公演了女一号却忽然生病住院了……”
“那又怎样?难不成我多此一举了?”我怒。
“不是……那个……”
冷不防哥们一手肘撞在我胸口,差点背过气去。
“嫂子!拜托体谅一下男人可怜的自尊就别怪六哥了吧!”
“是啊!是啊!……嫂子万岁万岁万万岁!……”众人起哄。
“去死!”我拳脚并用把这帮小子赶回场上,回头看到秋千表情阴晴不明地看着我。
洗澡的时候想起白天的无名火觉得自己很没道理,不问原由就要动手打人,更是莫名其妙。
最近总是心浮气躁的,据说睡眠不足会严重影响人的情绪,看来是得注意早睡早起了。
作者题外话:…………………………………………………………………………………
天气晴,哇哈哈……
难得看到窗外西北五环山的轮廓,是香山吗?
今天早上爬上来看到多了两票,真是欣慰呀!
自己也不知道这故事会写到哪国去,只是希望能写完不坑就含笑九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