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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道路上我们都可能有过错，但是当过错罪不至死时，我们要身体力行并从良心上进行忏悔，但是一定不要放弃希望，要努力的解救自己，从希望中得到力量，从而走向光明！”

――佚名网友论《肖申克的救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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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月正站在一间透明的淋浴间里洗着淋浴，等他听到浴室的门被打开的声音后，他立刻就知道谁来了，他打开淋浴间的门朝外望去，虽然浴室弥漫着一层水汽让一切变得模糊，他还是轻松借助头顶上浴霸柔和的橙黄色灯光看到了来者的外貌。

一个蓝发黑耳朵的鼠耳萝莉走到了浴霸底下，浴霸将正下方的水汽抽走，鼠耳萝莉的相貌和衣着显现了出来，她貌似南明奈，梳着类似那位可爱公主的短碎发，皮肤和文月一样白皙且细腻，让人相信那会吹弹即破，胸部以下裹着鹅黄色的浴巾，两手交于胯部，握着一团淡蓝色的浴棉，摆出一副撒娇的表情看着打开玻璃门的文月。

“老婆，你来了撒。”文月一丝不挂走出浴室

“因古莉德要给欧尼酱搓背嘛！”鼠耳萝莉眯着眼睛，歪头一笑，嘴上浮现两个小酒窝，

名为因古莉德的鼠耳萝莉的身高大约有1米39，不过长着一条1米2的长尾巴，又黑又亮，末端是尖的，活似一条长着细绒毛的触手，不过因古莉德似乎非常喜欢自己的尾巴，因古莉德的尾巴末端吊着一个塑料篮子，里面放着各种沐浴液，因古莉德用尾巴把篮子送了过来，放在自己的手边，然后左手熟练地从里面拿出一罐沐浴露，倒在右手的浴棉上，她走到浴缸和淋浴间不远的洗手池旁边，拧开水龙头在浴棉上接了些热水，搓了搓，蓝色的浴棉上面覆盖了一层白色的雪花似的泡沫，好像她正托着巨大的棉花糖。而另外一边，文月也已经坐在了塑料凳子上，因古莉德走了过去，跪在文月的身后开始给他搓背。

“勾洗，勾洗……勾洗，勾洗（日语，刷刷，搓洗的意思），嘻嘻。”因古莉德念叨着，手握着浴棉在文月光洁的背部上下活动着，也没有在意他腰部一处难看的纹身与右臂上的刻印。

“呵呵，妹妹，认真一点啊，”文月两手叠加，按在自己的大腿上，坐在塑料凳子上闭目养神，感受着背后萝莉的玉手传来的温柔触感，“我们已经这样20多年了，我早就不是你的欧尼酱了呢。”

“对呀，”因古莉德手上用着力，不过她低头遗憾地看了一眼自己中规中矩的胸部，似乎对那里挺有想法，“其实我很想做你的妹妹，而不是嫁给你，可惜神奈爱丽丝强迫我们结婚，你是猫，我为了贪恋那属性和神奈爱丽丝推荐的加成变成了老鼠，你可以吃了我，但是你不该娶我，我们在一起不能繁衍后代的，我相信樱桃、索兰吉和凯特都比我更适合你。”

“不要这么说，老婆，”文月叹了一口气，转过头来，一手揽住因古莉德的腰，“你真是个善良的傻孩子，就和我一样，你就是我，我就是你，我们的父母和家人都是同样的人，但是我们来自不同时空，从我离开我那个世界的一刻起，我们之间就不再一样了。既然我在20年前吃了你，那我就会对你负责一辈子，除非神奈爱丽丝大人强行把我们拆散。”

这对猫鼠缠绵了一会，文月主动放开了因古莉德，继续享受自己妻子的玉手在背上的摩擦，刚才他听到因古莉德这么说早就不止一次了，他想方设法转移一下话题。

“老婆，给我杯清酒，”文月说道。

“Yoki（了解）！”因古莉德的长尾再次发挥了作用，她用尾巴末端勾起篮子，提到自己身边，然后从里面取出一瓶绿色的清酒，又从里面拿出一个小瓷杯子倒上，递给文月，然后也取出一个同样的小瓷杯子，给自己倒上。

“干杯，”“干杯，”

文月接过瓷杯子后转过身来，与因古莉德碰杯，把杯子里仅有的一点清酒一饮而尽，然后手握杯子示意古莉德续上，自己则开始滔滔不绝，“我们学校门口的那家韩餐馆我常去了，那是延边人开的，里面的石锅拌饭有七种，从最便宜的15块石锅拌饭，到最贵的22块的鱼子酱拌饭，我基本上都尝了一遍，还有好几种炒饭，比汉拿山和土大力做的好多了，可是上了校内网的济南名小吃推荐专栏，不过就差里面的清酒没怎么喝，我总是觉得那东西还没有沧州的小刀，济南的趵突泉和咱们家乡的钢山好。”

“那家餐馆倒闭了，”因古莉德倒完酒，把杯子交给文月，叹道，“我真为你大一就被拉进这个空间感到欣慰，少目睹了很多的悲剧，眼前的这家餐馆就是一例。我享受那里厨艺的美好时光，到大三上学期就成了回忆，那里被一家拉面馆取代了，你看看那里平时的生意，中午去吃饭还要排队，怎么就倒闭了呢。实话告诉你，当我上到了大四，看到学校的灌木丛被清除，翠园的绿篱被刨掉，我真是遗憾自己怎么不拍几幅照片留念。2008年以后，什么都变了，就是这样。”

“经济危机结束了吧。”文月继续保持坐姿，示意因古莉德继续擦背。“我想你的生活应该更好了。”

“结束了，我的生活物质更丰富了，单机游戏越做越真实了，但我从来没有为此高兴过，因为我失去了重要的东西，那就是自由，”因古莉德回应道，“其实我知道，虽然你的戒指里藏着一把GShG7.62四管加特林，你可以从容灭掉我然后把证据都带走，但是如果我和你谈不妥，你也不会把我灭口，顶多只是失去几百奖励点，我好歹是神奈爱丽丝的信徒，她会怎么对你，我怎么会不了解？”

“被你说穿了，”文月想了半天，也没有想出什么话来吐槽，不过还好，因古莉德先开口了。

“其实，作为一个懒惰且庸俗的人，我本来的精气神，大学三年早就磨没了。”因古莉德笑了笑，“对这个世界我早就绝望了，不会把幻觉当希望。没发现吗？绝望的妙用在于你没什么可失望的，因为绝望了，就没什么东西能失去的。不过当幻觉成了现实，就像肖申克的救赎里的安迪一样，突然一个隙间出现在他的面前，不用去爬下水道了，他还会甘愿在监狱里呆着以证明自己的清白吗？”

“你不是安迪，”文月笑了笑，“你是昂shan素季。”

“不，我没有她那样的意志力，我觉得我也许是玩世不恭的理安艾斯勒，顺便带了卡夫卡和加缪的颓废气质。也许吧，”因古莉德的语气中带着一些不甘，“人生道路上我们都可能有过错，但是当过错罪不至死时，我们要身体力行并从良心上进行忏悔，但是一定不要放弃希望，要努力的解救自己，从希望中得到力量，从而走向光明，而欧尼酱你，就是那个给我希望的人。我和你生活在一起，拥有了免于恐惧和疾病的自由，这是我过去想都不敢想的事情，俗话说，朝闻道夕死可矣，就是神奈爱丽丝真会因为我们的任务没能完成，抹杀了我们的存在，那我也会安详地闭上眼，心想，‘我享尽了神界的荣华富贵，我看到历史的真相，我曾为自己的价值观而战，就算是死了，也是死在一个正常的地方，这妖生值了。’”

“傻老婆，别胡说了，”文月不由分说，转过身一把在怀里紧紧搂住因古莉德，用嘴堵上了因古莉德的滔滔不绝，因古莉德没有反抗，而是闭上眼睛享受这温存。“傻女孩，答应我，一定要好好活下去，启蒙与自由需要我们，无数个世界需要我们，真理和真相更需要我们！我们要你好好活下去，80年不够，120年不够，500年也不够，1000年争取，如果有一天你过上了安定的生活，不用在各个世界里飘泊，你一定要让生活在天堂里的人民知道，我们经曾过着怎样低声下气的生活，怎样目睹越来越残酷，越来越比猎奇小说还离奇的世界，防止他们堕落，这不是你20年来经常挂在嘴上劝导我的话吗？”

“嗯，是，是，”因古莉德脸红扑扑的，也仅仅搂住文月，两人足有半分钟才互相松开。

“我们换过来吧，”因古莉德被弄得芳心大乱，没有用尾巴把篮子勾过来，而是起身去找篮子，文月抢先一步，把篮子提了过来，搓好浴棉，恭敬地跪在凳子后面，因古莉德把浴巾搭在托架上，坐上小凳子，文月开始搓背后，两人继续对话。

“文月，答应我，”因古莉德不着边际地说了这样一句话。

“嗯，我听着。”文月还是把手保持在因古莉德的背部，尚未向她的胸部和胯部发起进攻。“老婆大人的愿望，就算是让我背叛爱丽丝大人，我都会去做。”

“文月，”因古莉德毫不犹豫地说出了口，“我希望有一个庞大的**，七个八个太少了，十五六个正好，我会好好尽我爱你的义务，绝不和其他姐妹争风吃醋，如果法律只允许你收我做法定的妻子，我不会阻止你和她们交往，你要为她们――每一个爱着你的女孩搓背，还有，还有……那个，当然也是可以的了。”

“老婆，文月我不是那样的人，我只爱着你一个。”文月听到因古莉德最后越说越小的声音，也有点被雷了，手转移到了因古莉德没有赘肉的腹部。“还是那句话，你把第一次给了我，我一定对你负责，尽管你不是人类，没有人类那层组织，但是我知道，你没骗我。”

“爱是拿来分享的，不要用阶级社会和男权社会的独占的爱情观来主宰了你的心智，那是把爱情等同于财产的恶劣行为，我们在女性神祗的领域，带着男权社会的想法是一种罪过。”因古莉德定了定神，“而且我们启蒙者多数是女性，只有少数的人有资格保持男性，我们有些轮回的世界女性站到了70%－80%，你希望我们都嫁不出去吗，好歹为我们考虑考虑吧？”

“说的也是啊，”文月言不由衷道，“其实我生活久了，而且我出身于一个老革命的家庭，很多观念不是说改就改的，我不像你，在三年就经历和目睹过那么多不公，娶你的那一关，我是在德国长大的，你的话我很难感同身受。”

“嘛嘛，知道自己要改就好，其实我不是你这次轮回新加的队员，话说回来，你觉得堂主萧大人，凯特?米塔莉斯（CatMettalise）和罗蒂?多瑞斯（RudyDoris）是怎样的人？”

“我就直说了，”文月忍住笑了笑，一边回答，一边用手在因古莉德的胸部游走，对应地，因古莉德浑身发烫，发出一阵阵娇喘，“追远堂的萧老汉的气质和你非常类似，他是最晚加入我们的，被现实气死的，羽族，而且是男性，我想肯定是他影响了你的人生观，你看他的博客时机简直太正好了，318惨案83周年之后，你可是觉得自己失去了自由，阴差阳错就看了他的博文，然后你整个人都变了，米塔莉斯是丹麦人，喜欢童话的国度，我的同类，你最喜欢的架空文作者，他不顾那些哄客的围攻，用清朝比喻我们生活的世界，用君主立宪的南明形容宝岛。多瑞斯是奥地利人，哈耶克的狂信徒，也是我的同类，她和堂主一样也是你的启蒙者，这些神奈爱丽丝发布任务时都说了，我觉得她们就是阮籍那样愤世嫉俗的喷子。”

“你只是在叙述一些事实罢了，这样的疯子总比纳粹分子好。既然米塔莉斯和多瑞斯，还有蒂雷法和优子是你的同类，你为什么不能把她们都收了？他们都是我前世很敬重的人，你和她们在一起，能生出后代的，而我和你不是同类，不能生育，我觉得神奈爱丽丝包办我们的婚事肯定有什么目的，只要我们做了她愿意做的事情，她就不会再为难我们，你就不要再勉强自己了，你收了她们既是为你也是为我，更是对她们的认可。至于堂主大人，无所谓了，他和库洛蒂亚的感情发展的很不错呢。”

“好吧，只要老婆答应，我愿意收了她们。”文月等因古莉德说完，把手向下移动，继续让老婆大人心跳气喘的“进攻”，“我一想起和大独裁者与疯子同床，就觉得老婆最好呢。”

“唔，唔……”因古莉德做出了反应，不过她突然想起什么，按住了文月的手，示意她有话要说，“你会不会收她们以后再说吧，在此之前，我想和她们组一个暴力硬核与流行朋克的乐队，你作为唯一的男人，就来当主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