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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次做暧，都是对**的一次反抗。”

――英国小说家乔治?奥威尔《198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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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谢特！”文月扭了扭几乎无力转动的脖子，认清自己目前所遭遇的形式后，开口就是一的硬词儿。

刚从过去的记忆所形成的梦里醒来，文月记得自己的手上还系着一条粗麻布压成的机枪背带，如今一醒来，他发现自己躺在一张单人床上，首先就觉得手上似乎缠着什么东西，当他活动了一下双手，却发现自己的力量全部被抽空了，双手被捆住吊在头的上方，已经动弹不得，右手的手指还能动，左手却连手指都不能动了。他摸一摸被什么东西覆盖住的左手―左手的无名指上有空间戒指，被裹了一层石膏，不能发动！

“我金刚不坏的妖兽之躯，居然也会损坏，居然也会身体无力，落得如此境地？”文月想着被困住的自己，叹了口气，空间戒指不能发动，就不能变出格斗刀割断绳索逃生，不过他立刻打消了这个想法，因为更糟的事情发生了，就算自己割断了绳索，却不可能离开这里。伴着一道风吹来，他不仅闻到了自己身上被别人喷的浓郁的茉莉香水味，还有就是两腿之间，感到了风吹自己命根上面的凉意。

“痛，痛，头好沉……”文月的脑袋抽的很，想把头抬起来，却觉得跟灌了铅一样，他先不急抬头，左右看了看，目光刚刚盯到自己两只被捆在一起的手，还有洁白的宽松袖子和紫红色的袖口，白色的长袖和神色的袖口是水手装，也就是说，自己现在穿着不知被谁换上的水手装，他先感受了一下下半shen的种种感觉，自己的双脚被什么东西拉住，毫无疑问也是被捆了，小腿上裹着一层柔软的毛织品，应该是长筒学生袜，文月决定用尽自己身上的力气，抬起头看了一眼自己下半shen的凉意的来源，当他的下巴蹭到巨大的领子时，只见腰部的水手装下摆勉强遮住的肚脐，到小腿上的学生袜袜口之间，一片巨大的面积没有任何遮盖！

文月已经弄清楚现在的状况了，之前自己与那个狐妖白交手，倒下之前眼前是那个狐妖的一只手罩住了自己的面门，想必是被他用什么能力抽空了自己身上的全部力量，然后被他背到了家里，自己在重度昏迷的情况下被换上了水手装，下半shen的裙子或者裤子连同底裤则被他藏了起来，自己下半shen裸露着，被呈“人”字形捆在一张单人床上。至于那个狐妖接下来要把他怎么样，文月反而放心了，至少他只想给自己拍几幅不雅的照片，留下一个把柄，但绝对不会杀了自己以吃掉自己的内丹，不然他击晕文月的时候就可以做这件事了。“想用节操什么的控制一个德国人么？那是徒劳的！”文月脸上浮现出一丝笑意。

文月无视自己的节操不是没有原因的，事实上他的两个“亲人”――娜迪亚和吴薇，更是好不到哪里去。当代资本主义国家通常都是两个政党轮流执政，此之所谓“钱币理论”――古典自由主义政党和古典民社主义政党如同钱币之两面，虽然这两个政党在高福利和媒体管制上往往持有相同的立场，但其实在个性解放和税收两个问题上的立场是相反的。其中一个政党是古典自由主义政党，这个政党的执政主张通常是反对个性解放，在维护传统价值观和爱国主义上异常积极，税收上则主张全民少征税和尽量扶持民营企业，由于这类政党往往还有严重的民族主义倾向，比如霉梨煎大象党、大阴帝国保守党、泥轰国自民党和棒子国外加李光耀的子孙，天朝的目前也具有此类倾向。文月自认为可以如数家珍般，清点古典自由主义政党当政的国家因为把人民的节操管的过死过严引发的很多负面的问题，比如泥轰国、棒子国和狮城严重的民族主义和压力太大导致的严重自杀问题、民族主义问题和大男子主义问题。换言之，古典民族主义政党是一个多数人暴政的体制。所以他强烈地喜欢另一个政党：古典民社主义政党。

与古典自由主义政党相对立，古典民社主义政党主张个性解放，从不在教育上过问国民的私事，有时甚至会大肆渲染甚至英雄化那些特立独行的民众，在税收上主张相对的高税收和支持国企，民众普遍具有较强的民族虚无主义，目前欧洲各国多是此类政党当政。这类政党以霉梨煎毛驴党、大阴帝国保守党、历届德国和北欧执政党以及巨变后东欧各国的执政党为典型。德国电影《浪潮》里反映了这样的执政方针给人民带来了怎样的正负影响：德日同为二战的战败国，日本是古典自由主义政党当政，高中校园里教室里的学生穿着校服，秩序井然，而电影中德国是古典民社主义政党当政，民族主义和纪律教育是被绝对禁止的，高中生的课堂纪律和大学没什么两样，他们课上就不用穿校服，不遵守纪律，下课跑到酒吧里堕落去，老师甚至不能对这些说什么，可以说，德国的高中生最幸福了，法国和意大利初学生不准带手机，北欧国家尤其是挪威禁止握着酒瓶在街上走，德国都没那么些这个那个。电影里“独裁政治”课的任课教师赖纳?文格尔用严格的纪律要求吊儿郎当的高中生们，也只不过想让他们在一个星期内体会极权主义的残酷，就这样无害的小尝试，还遭到了女学生卡罗?穆特尔撒发传单进行的人身攻击。文月变成妖兽前，生活在民族主义的氛围中，所以他在执行任务时对古典自由主义正当怀着严防死守和强烈敌视的心态，对古典民社主义则百般呵护为之百般辩护，他的生活的主题基本上就是“在反抗古典自由主义”中生活。

当文月还在为自己的不会死松了一口气的时候，伴着门被推开的声音，先前袭击自己的狐妖少年白，端着一个塑料盆走了进来，盆里放满了东西，但毫无疑问，定是一些“刑讯逼供”的用具，这下死是不会死，不过自己的ju花可是命运堪忧了。

“谢特！放开我，老妖怪！你想杀了我吗？那么你什么都别想得到！”文月挣扎着，当然这是徒劳的，手脚被牢牢困住，浑身没有一点力气不说，下半shen还挂着空挡。

白嘿嘿笑着从盆里拿出一个相机在文月面前晃了晃，然后坐在床上，左手举着相机，右手毫不迟疑地攥住了文月洁白无须的小老弟，“没想到文月穿女孩子的衣服挺诱人的么？其实我挺想杀了你这个背叛妖族的恐怖分子，看在博丽灵梦给你求情和你的戒指不答应我的份上就算了，你的那点宝物比起你造成的隐患算不上什么，我还不稀罕要呢。等会我玩够了，就放了你。别有什么不切实际的想法，我在你的身体里注射了一升永远亭调制的失力粉，只会剥夺你的力量和意志，但你的身体还会和尼龙缆绳一样有韧性，本来我还想下了你的戒指，不过怎么都取不下来，又不忍心剁了你的玉葱般的手指头，虽然我知道剁了你也会断肢再生。”

“随你了，不过你没有像一个东方人那样斩草除根地杀掉我，而是让我享受了几千年都没玩过的花样，我已经很感激了。你的选择是对的，把我的手指头剁了戒指会变成普通的戒指，而我只要再找一个戒指把意志灌输进去就能将其变为空间戒指。”话刚出口，文月得意地看到了白的表情变成了不可思议的疑惑状。看到白愣在那里，文月挂上了不可一世的表情。“我记得你说你来自中国，你是一个东方人。如果以为用这种方式就能攥住我的把柄，很可惜，你失算了，你不了解我们的做事方式。我是一个没有信仰的西方人，日耳曼族，生活在无节操者执政的国家，我们这些人的信条是‘每一次做暧，都是对**的一次反抗。’想用这种方式胁迫我，虽然不能增进我对你的好感，不过多少能提升一点你在我心中的形象。要知道，你这样做算是对我价值观的一点认同吧。”

“提升我在你心里的形象？那倒不错。”白依然保持着笑容，不过弓下腰，把相机放回盆里，然后等他回到文月的视线里时，文月倒吸了一口凉气，因为他看到了白的左手握着一个顶端磨圆，包着一层无数突起的铁皮的木棍，右手则是一个夜壶。自己的妖兽身体确实很强，但是忍受疼痛的能力可不是无限的。

“这个夜壶是拿来guan肠的，”白口桀着握着钉棍，“这个是则用来法克你的，嘿嘿……本来两个小时前我就该趁着文文没有离开在你身上开工，可惜你睡得这么沉，我用这些东西都不能把你叫醒，不过现在么，很快，你的惨叫声会让这个妖怪之山的街道都会知道你是个超级零号撒！”

妖怪之山是幻想乡一处巨大的人防工程，是住着天狗和河童两个亚人类种族的的巨大山洞，山洞里分成天狗区和河童区，天狗族负责收集外界的情报并印刷成报纸、书籍、漫画或杂志四处出售，而河童族则研究电力、生活用品和精密仪器等轻工业产品。从早上9点到中午12点，照明的灯光到了最亮，妖怪之山天狗区的一栋挂着“文文报社”的小房子门口，一个穿着紫条纹白色和服，长着东方人五官的狐妖少年正转过身给门上锁，这个少年三个小时前刚进去，不过小房子并没有响动。此时狐妖少年的左手拉着一个趴在他手臂上，穿着紫红色袖口水手装，长着西方人五官的猫妖正太。

“我真后悔给你喂了那么多失力粉，现在走路还要我扶着你，三角蕾丝底裤和裙子都是我帮你穿的，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德意志瘟猫。”白把钥匙收起来，无奈地笑了笑，转身扶着文月向妖怪之山的出口走去。

“可恶，那还不都是你害的，你这只不懂得尊重人类，忘恩负义的东方狐狸精。不过，你的普通话挺标准。”文月现在恢复了一些力气，说话已经不是很困难的事情，不过走路还是腿软，需要白在一边扶着。

“我们是尊重人类的，你应该去过人类的自然保护区吧，难道有人擅自闯进自然保护区被野兽吃了，就要杀死那里的野兽？我们现在生活得地方叫幻想乡，是人类为了保护妖怪的而设立的保护区，魔法森林、妖怪之山和太阳花田是我的的势力范围，擅自闯入这两个地方的人类我们都是认为有敌意的，而我们在人间之里那样的人类聚居地也必须遵守他们的规则。”白试着让文月理解妖怪与人类划界而治的世界观。

“切，如果你在神社把这些给我讲明白，我也不至于要大开杀戒，不过博丽灵梦也是人类吧。”文月问道。

“博丽灵梦虽然是人类，但她可以借用神的力量击退任何妖怪，”白话锋一转，“其实刚才我怕你呼救，所以用隔音结界把报社封绝了，你无节操就罢了，我可不能落了个超级一号的名声。今天的事情只有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你就当不存在吧，我会在博丽灵梦面前给你求情。”白带着一脸的坏笑。

“那是不可能的，”文月满脸的委屈，“你法克的把我guan肠了不说，还用钉棍把我的ju花整的火辣辣的，我的蘑菇被你搓出半盆子少说也有两升浆糊，你居然还戴着生铁扳指弹了78下，就算我休息一天好了，那刻骨铭心的痛别指望我会忘了。我真怀疑，你是不是经常看神圣智狼和天地人鬼神那两个鬼才写的书，居然连‘血之祝祭’的典故都知道。”

“我何止看过那两人的书，我还看‘叫兽’系列和‘我叫MT’系列，没办法，我只是想让你清醒清醒，有些话我本来该在神社里给你理论理论，不过你二话不说就掏枪想攻击琪露诺和露米亚，我也只能被迫自卫了，琪露诺是我的式神，我不愿看到她受到你的伤害。其实我觉得，你不经大脑的行动这种风格应该改一改。”

“哗，式神是什么东西？”文月不明白。

“式神么，简而言之，就是拥有者的私家侦探兼保镖了。幻想乡的妖怪强者，往往会在得到对方同意的前提下，收服一些实力较弱的妖怪做自己的式神，帮助自己收集信息，在自己遇到危险时还可以把式神召唤到自己身边来，同样，如果式神实力太弱，自身遇到了危险，也可以向自己的雇主求助啦。”白说着，突然看到文月陷入了思索状。

“文月，文月，你在想什么呢？”白呼唤着文月，却没得到回应。

文月缓缓抬起头来，嘴唇动了动，然后似乎下了很大的决心，眼睛狠狠地一闭，说出了一句让白愣在原地的话：

“请和我交往吧，白，我愿做你的式神！只要你不强迫我穿女装，不过多干涉我的生活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