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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敢于为爱出卖灵魂给魔鬼的人，拥有能够改变世界的力量。”

――美国电影《灵魂战车》台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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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人间之里寺子屋已经全部熄灯了，不过图书馆除外。

“上官煌云，你怎么不去看门，跑到这里来凑什么热闹？”感到背后有人看热闹的白，头也不回地坐在地上对身后悄悄摸进来的人说着，把文月从背上放下来，被伊吹萃香灌了黄汤的文月没有因为这个轻微的振动醒来，不大的胸脯缓缓起伏着，依然从鼻子里传出轻微的鼾声。已经被烧烤的汁水弄得满是斑驳的衬衫则被白亲手解下来，扔在一边。

“想看看你是怎么用法阵收式神的，”后面那个名曰上官煌云的门番回答道，“上次稗田家的家主清隆在这个房间里，擒住了制止我们洒除草剂的风见幽香，并且用这个法阵试着把她收为式神，不过幽香不愿臣服于家主，还差点杀了阿求，要不是王耀先生出手相助，也许一切都会变得无法收拾……喂！我说那只狐狸，你有把握吗？你确认这家伙不会暴走吧？”

白两手扶着文月，使他保持坐姿的状态，在文月的臀部轻轻接触地板后，白把怀中猫妖正太的的两只胳膊放在髋部两侧，然后右胳膊架着文月的头，左手轻轻托着文月的腰部把他改为平躺的姿势，待文月躺下后，白起身来走到文月的脚边，蹲下，左手轻轻握起文月的右脚，右手解开鞋带，取下了文月的一只帆布鞋，白注意到，文月的帆布鞋维护的很好，在刚才的“烧烤劫难”中居然一滴污迹都没有沾到。

看着文月脚上洁白的短袜，白有些出神，他闭上眼摇了摇头，迅速把脑袋中不正常的想法剔除，连忙用右手小心地把一只短袜褪掉，可是手还是不争气地在文月白皙且皮肤细腻的右脚上握着。

“这位是……你的女朋友？”上官煌云看到白如此小心地给文月宽衣，还有文月细腻的皮肤和衣着，做了这个不靠谱的推断。

“不是，不过，不过我现在终于能够明白蓝不愿离开橙的原因了。”白不情愿地把手从文月的左脚上撤掉，“蓝总是拒绝我，说橙不能离开她，我现在能明白她的心情了。有时养一个与你性别相同，并且外表可爱的式神，就算不是一样的种族，你也许真会不由自主地喜欢上他。”

看着上官煌云鄙夷的神情，白连忙注意到自己的言辞，“看来我有必要给你介绍一下，”白叹了口气，注意到自己的失态，连忙去解文月的另一只鞋，同时把照明用的烛台放在文月的头顶，照亮了文月的两只猫耳。“他不是我的同类，怎么可能会是我的女朋友？再说如果他是我的女朋友，我也不会让你在这里看了。他是雄猫，不过我坦白的说吧，别把他当成我的炮友了，八云蓝对我来说就是一切，可是我看到他的皮肤和衣着时，第一眼就把他当成了女孩子。”白说着，手上的活计没有停下来，扔掉文月的袜子后，又挪动了地方去解文月的腰带。“我的手一接触他的身体，就想把他当个女孩子一样保护着。”

上官煌云看到白小心翼翼的样子，仿佛在给自己的女朋友宽衣解带，只得摇了摇头，“名字。”

“文月穆特尔，猫妖，可能不是来自我们那个世界，”白沿着文月白皙的大腿把牛仔短裤和蕾丝底裤褪了下来，上官煌云期待的眼神褪去了，“他身上的秘密实在是太多了，我第一次看到他时，他大大咧咧没说几句话就要伤害琪露诺，性格和一个男孩没有任何区别，不过他穿着这么女性化的服饰不说，总觉得他有一种沧桑感，和他对话时，我发现他经常欲言又止，似乎在向我隐瞒着什么秘密，今天早上他又说想做我的式神，天哪，真是乱啊。”

“所以你借着让他做你式神的机会，趁机读取他的记忆，摸清楚他身上的底细，对不。其实我也很想知道文月身上发生了什么事情，虽然我不认识他，”上官煌云把身子挪到了门口以防万一，“现在式神契约订立法阵应该能够启动了吧！”

“没问题，他情愿做我的式神，而且我脱了他所有的衣物，成功率很高的，咦？”白刚刚说完这句话就发现了什么异样，目光扫向了文月的右腰，“这里似乎有什么东西？”

确实是有什么东西，白把文月翻了个个，背部朝上，把手边的油灯照了过去，“什么东西”的真面部展现在两人面前，是一个位于文月后背和腰部右侧，图案简单的不能再简单的纹身而已――墨蓝色的八条辐舵轮，每个舵轮把手都是一把锋利的矛尖，舵轮中间是一只金色的眼睛。

白把目光向握在他手里的文月右臂上部看过去，也有点东西，一个蓝色的火环，蓝色的火环缺了口，底部是一个巨大的蓝色火球。

“这是什么标志？”白指着文月背后的标志问道，同时把手按在背部的“舵轮”上面，“没有能量波动，不是启动魔法使用的魔法阵，”白默默想着。

不过上官煌云没有给他想要的答复。“你问我我问谁？我看只不过是他没有品位的纹身罢了！”

“那就开始吧，”白停止与文月背上的纹身继续纠结，把文月重新面朝上放置好，站起身来，两手运气，指尖散发出柔和的白光，照亮了不大的房间。深吸一口气，慢慢蹲下，白把两手按在文月身下的法阵上，原先空无一物的地板上泛出柔和的白光，从中可以看出，隐藏着一个圆形的法阵。

“我的搭档，猫妖文月穆特尔，我，狐妖白，愿和你在此定下自由的契约，我们将齐心协力，分担痛苦，共享喜乐……”

突然，白口中的吟唱声音越来越小，还带着越来越重的颤音，就在热闹的上官煌云发现了白身上的异样后，虽然依然保持着手按在法阵上的动作，白开始浑身筛糠似地抽搐起来，活似被接上了380V动力电线并且看到了能把他吓得不寒而栗的东西。

“啊！”上官煌云知道白被文月暗算了，连忙拉住他的领子，往后用力一贯。白向后倒去，不过上官煌云使的力气太大了，白的后脑重重磕在地板上，依然保持着抽搐的状态，然后，白两手抱头，不停地呻吟。

上官煌云不会知道，白不是因为后脑磕了个包才痛的，而是因为刚才文月的意识以排山倒海之势入侵到了他的思维领域！

此时白的脑中，正开始一番恐怖的翻江倒海，伴着数不清的恶心的深红色血肉粗线从他眼前掠过，一幕幕喜怒哀乐的画面在他眼前展现，

脏兮兮的锅台，油腻腻的厨房，恐惧……

“杨文月，事不过三，你给我站到走廊上去，少在这里丢人现眼？”

“再打人就找教导主任把你开除！”

满是人的教室，浑身被汗液弄得粘乎乎的夏夜，戏谑……

“没背下来这篇课文的，抄十遍！”

“你告诉那个姓张的，他今天死厄了！我叫他以为自己是博士生就了不起？他说的话都在这录音机里录下来了！……什么？磁带要用木盒才能快递？我给你寄个骨灰盒过去！”

依然是满是人的教室，外面飘着细碎的雪花，遗憾……

“我氧化钙啊，咱们都打到日本去了，这下可没动漫看了，”

“为维护中华人民共和国的主权与领土完整，我国政府在此向日本宣战……”

自己周围不断上涨的海水，站在高楼上哭泣和痛骂的灾民……

“想体会真正的人生么？想真正地活着么？”

一声枪响，变成红色的视界，此后便无尽的战争，遍地的尸体，只是尸体不一样罢了……

有在路边炸弹爆炸现场附近抱着断腿呻吟的平民，有在尸体上刮下蛆虫果腹的老人，有在核爆后哭着撕扯着自己身上融化的皮肉的孩子，还有拽光弹锯断的人墙……

“呵呵，你叫白，是吧？”眼前一个穿着黄铜铠甲的红色大恶魔走了过来，“把你用邪念抚养的女儿白夜给我把，把你的灵魂献给我吧，我们一起去征服这个肮脏的，必须以杀止杀世界！”

“不！不！”痛苦、愤恨、死亡朝白的脑海汹涌而来，他惨叫着，不停地在地上打滚。“你这恶魔！”

“Youdidn‘ttrulyexpecttostoptheforcesofChaos!Ourvengeanceshallbeswiftandbrutal（你可别真的指望能阻挡混沌之力，我们的复仇行动是迅速而残忍的）.”

上官煌云看了看正在法阵上躺着的文月，文月身下的法阵已经有白色转化成了摄人心魄的红色，胸前一个巨大的“王”字纹身浮现了出来，“王”字呈现与法阵一样充满杀气的血红，中间带着叉号。

“不许伤害白！”上官煌云跳了过去，想把文月移出法阵，不过就在他想把手放在文月腰间时，两只手却被握住了，动弹不得。上官煌云抬头，看到文月禁闭的眼睛突然睁开，身下的法阵瞬间熄灭了。

“喂，我是爷们……”文月带着慵懒的声音用普通话说着，“不过同志，就算你想和我那个，也别这么快就抓我的胸部啊？”

此时，白停止了抱头翻滚的debuff，坐起来长长吁了一口气。

“白，你没事吧？”上官煌云的两手腕被文月牢牢抓着，不过听到了白的叹气声，回头便看到白坐了起来，悬着的心也放下了。不过文月看到上官煌云没有恶意，松开了双手，也自顾自坐了起来，完全无视自己身上一丝不挂的事实。

“文月你……”白回过神来，冲到文月的身边捏住他的肩膀狠狠地摇，“你，你为什么要和邪神订立契约？！”不过问完这句话，他的手就停了下来。

文月顺势扑进了白的怀里，“敢于为爱出卖灵魂给魔鬼的人，拥有能够改变世界的力量。”文月说着，细嫩的两手缓缓箍住了白的肩胛，“请信任我，白，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爱，为了让那些世界不会变成你看到的那样。为了改变一切，我需要力量，需要抛弃自己正常的情感。”

“你居然了解我看到了什么？”白感到非常诧异，难道文月喝醉的状态下依然清醒，给他设了这么一个套整他？

“一般而言，在我不说的情况下知道我和哥达大人订立契约的人，往往是试图读取我记忆的人，我的大脑里有这么一套自卫机制，当在我不愿意的情况下遇到这种人或这种设备时，哥达大人就会奴役他们或者损毁设备，”文月说完干笑了几声，“你应该感到高兴，被护佑我的邪神反制还能保持清醒，一般的人类，除了部分21世纪欧洲人，早就被赐予我力量的神祗哥达大人奴役了，”文月从白的怀了解脱了出来，“他们对权力和秩序有着异乎寻常的渴求，哥达大人最喜欢打着道德旗号杀人放火的这类人了，我也是适合他的子民呢。”

白坐在那里犹如石化，不过经过短暂的停留后，白站起身，“文月，你太过分了，我不过就是想把你灌醉了收为式神，想知道你的身世，你却用邪神来对付我。”

“原来是式神的事啊！你怎么不早说，收我做式神现在就可以，”文月指了指在一旁看戏的上官煌云，“喂！那个看热闹的，给我那张毯子来，我不便起身！”

“我叫上官煌云！”上官煌云悻悻走了出去，看着旁观者离开，白从和服的口袋里掏出一只烟点上，走了出去，“我去抽根烟，今天发生的事情太让我寂寞了。”

“那你去吧，注意别把什么东西点着了！”文月抬头看了看木制的墙壁和房梁。

白离开了让他惊心动魄的寺子屋图书馆，阜一离开，就连忙拿出自己的手机，在联系人里找到“古明地觉”，发了条短信，然后坐在地上抽着烟，稳了稳自己的思路。

“觉，我是白，最近没有去看你，对不起，改日我就过去。今天我收了个式神，不过你要警惕他。”

“你这没良心的狐狸，现在遇到麻烦才想起我？”

“可以这么说吧，我的式神很麻烦，你不要主动去读他的心。”

“既然麻烦，那你凭什么收他做式神？”

“他身上有很多我们那个时空的科技产物，而且我和他能合得来，但是他不喜欢别人在他不知道情况下随意读他的心，这样做的人会被他奴役。”

“奴役？白，我是地灵殿的主人，他能奴役得了我？”

“觉，我说的是真的，我第一次听见白夜在向我求救，她差一点就被吞噬了。不过现在他同意我去读他的心了。”

“好吧，我知道了，你的式神长什么样？”

“橙色头发的单尾猫妖，绿眼睛，名字叫文月穆特尔。过几天我会把他带过来，之前我会说服他放松的。”

“好吧，我知道了，不过我还是希望你自己一个人来，”

简陋的地下室里，一个金色爱心发夹卡在紫色短发上的少女嘀咕着，按完发送键，合上了自己的手机，“能让白夜感到恐惧的妖怪么，看来必须小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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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个星期去世博会，这个星期联系在学校附近合租事情，更新慢了，更糟糕的是，同学在QQ上发来信息，他的笔记本不仅仅是电池坏了，主板上的电池识别模块也烧了，开学后除非等他把电脑修好，否则晚上我别想更新。

白与文月的暧昧到此结束，蓝对于他来说是最重要的，文月不过是他为了提升自己的生活水平才收的，尽管作者我最后不会让他如愿娶到蓝（不过大家来评评，作为白的同类，泉户真白和神代睦月谁更合适？）。

本书的设定博客今后将会增添《幻想年代的幻想》和《东方梦幻海》的人设，后者强烈推荐，主人公藤堂茉莉安居然变身成没有性别的元素了……《萝莉的战争》很难找到适合的人设，暂时只贴封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