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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彼得罗夫少校，举起手走出来，里面的人听好了，你有五秒钟时间来服从！”

――《使命召唤6》第二关“攀岩运动”里的台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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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幻想乡就是这么一个和列支敦士登差不多大，不过四处封绝的地方啊。”文月坐在神社外回廊的边缘，把子弹带搭在左腿上，右手抓着粗短地枪管，左手则熟练地把弹鼓对准，压进机匣，再把机匣压上，并拉上了枪栓，而在一旁的雾雨魔理沙好奇地看着，至于她们两人背后，神社里悠闲地喝着茶的红白巫女，她光低头注视着杯子里的茶叶，既然她已经无无视了文月掏枪，那我们也无视她吧。

魔理沙和文月说了些什么？无非就是文月在前一天晚上请魔理沙吃饭后拜师，魔理沙也是通情达理，没有纠结文月的国籍，今天早上一来就把帕秋莉解释幻想乡的话复述了一遍，内容大同小异。

“文月，原来这个就是火器？这和你与我比弹幕时用的那个不一样啊？”魔理沙伸过手要来拿文月的91式。

“嗯，这个是火器，不过生活在幻想乡附近的外界人管这个叫榴弹机统，我们这些离得较远的叫自动榴弹发射器，”文月把庞大的91式轻放在魔理沙的旁边，魔理沙右手卡在握把上试了试，拿不起来，“确实是很重呢，我都拿不动～DA★ZE。外界人的力量有这么大？”

“不，他们的力量不比你大不了多少，他们一般把这东西架起来，不过这对于我来说不难，我是妖怪呢。”文月右握住榴弹机统的护把，手腕向上一顿，左手牢牢托住底部的前端，食指与中指则夹着一张红底金边，貌似库洛牌的大号卡片。“今天我就先来试试用自己力量创建的第一个弹幕，对着天打没问题吧？”

“幻想乡的居民通常都是用飞的，你打之前还是先看一眼的好，今天早上看文文新闻，你这段时间寻衅滋事已经不少次了～DA★ZE。”魔理沙抬头望天。

“不用捂上耳朵，”魔理沙好歹是和文月交手过的，一看文月要射立刻就捂上了耳朵，文月笑着摇了摇手，回头看着悠然自得的灵梦，左手大拇指按在保险，屏气凝神了一会，开始往里面注入辛烈治的灵能，直到弹箱散发出幽幽的蓝光，才把保险瞬间弹开。

“AllClear，FireInTheHole，FireInTheHole（净空，注意隐蔽，注意隐蔽）！”文月高喊着把枪口对准天空，发动了符卡宣言，“灵能「APAM（多功能的人员装备杀伤弹）」！”

伴着文月按下扳机，榴弹机统枪口一颤，伴着“嗵”的沉闷声响，一颗在晴空下依然刺眼的曳光弹，快速第飞向天空，接下来文月又打了四发短点射，五颗榴弹在飞到一定高度后，伴着“蹦”的沉闷爆炸声，飞在前面的第一颗曳光训练弹在空中爆开，抛射出六个蓝白色的光球，剩下的光球化为数不清的小魔法弹，爆炸并发出“啪啦啪啦”的爆炸声，第一颗刚爆炸不久，接踵而至的第二颗再次散射出大量的魔法“破片”，一颗颗灌注了魔法力的35mm训练榴弹爆炸，魔法弹散射的到处都是，瞬间就如同高射炮，将爆炸的空域整个封锁起来。

文月的第一个符卡，名称来源于以色列设计的新型炮弹，发射后，射弹尾端会在目标上空释出6枚弹头，每枚弹头都设定在固定间隔内依序引爆，造成大量的致命钨合金碎片封锁空域或者杀伤人员，如果在一辆梅卡瓦上装了这种120mm炮弹，别说躲在街垒里和房间里的“蛤蟆死”，就算是天上的直升机也照样捅下来。

可惜的是，文月的SC发射的都是杀伤力不大的灵能魔法弹而不是钨钢破片，辜负了这个名字，视觉效果不出众，声音也不够大，也就是这种抛射六发串联战斗部的方式靠点谱。

文月不是构装生命体，身体是柔韧的肌肉，可以缓冲大口径机枪发射时的强烈震动，后坐力会被他的肩膀吸取了大半，子弹内火药发射时产生的震动也不会把他震伤，完全可以使用上次与黑白周旋时使用的那把大家伙，还好文月这一次为了照顾两位女孩子，用的是声音和震动都较小的榴弹发射器，如果他使用14.5mm高射机枪的话，身边的空气都会震动，黑白魔女和红白巫女的体力再好，恐怕牙都能被震松。文月又打了10颗，就拔下空空如也的轻型标准弹鼓，扣在一边，推上保险停下来休息。

“无聊，”博丽灵梦在沉闷的炮声停止后往外看了一眼，低头又继续喝茶。

魔理沙看见掉在草地上冒着青烟的弹链残片，对文月摇了摇头，“你的弹幕飞得不够快，发动的声音又这么大，就这么点威力～DA★ZE。万一你的子弹打完了，还要抽出时间来换。”

“我也不隐瞒了，我放水了。”文月喘了几口气，“为了照顾比弹幕的女孩子，我在射弹上附着了大量的精神力，把速度降到了我直接发射的二分之一。如果不使用精神力迟滞射弹飞行的速度，那我打十个弹箱也不会疲劳的。”

文月说的是实话，前一天在和魔理沙那里得知可以把自己的精神力灌注进投掷武器时，他优先选择了35mm的91式榴弹机统，事实证明这个选择是正确的，35mm训练榴弹大小正好可以让他把魔力注入其中。

“那你直接发射吧，”魔理沙看着文月又拉上了保险。

“那我恭敬不如从命了，魔理沙。”文月重新把枪端了起来，左手把符卡塞回怀中，弹开保险，再次扣动扳机，这时，魔理沙看到，不仅仅子弹发射的速度和飞行的速度比他刚才发动弹幕快了不止一倍。很快，只消5秒，有一个15发弹鼓打完了，之前训练弹在天上连串爆炸产生的黑云和巨大声响也比刚才震撼了不少。

“算了，文月，你还是练你有宣言的弹幕吧。”魔理沙把扫帚丢到一边，“你刚才的那种弹幕快是快，可是实在是没得看，无非就是声音大点～DA★ZE。”

“你说的是～DA★ZE，和女孩子比弹幕还是应该追求华美的效果呢。”文月不知不觉就用上了魔理沙的口癖，又像刚才一样从堆在自己左侧的战术背包抽出一个弹鼓卡上，只不过这一次，文月没有练习“高射炮”，而是把枪口对准了自己两点钟方向的树林。

“那边的入侵者听好了，”在魔理沙幸灾乐祸的表情下，文月拉上枪栓，大声喊道，“我是幻想乡第一重型火力手，文月穆特尔，我已经发现了你的位置，我命令你举起双手，从灌木丛里走出来，你有五秒钟时间来服从，否则的话，”文月接着弹开保险，“就别怪我使用弹幕了。”

灌木丛没有动。

“好啊，你不出来是吧，”文月把枪口抬了抬，模仿机器人的声音说道，“目标确认，两点钟方向，警告弹三发！”

伴着三声闷响，三颗榴弹飞到一处灌木丛上方爆炸，黑烟散去，一只乌鸦从下面的灌木丛里穿透黑烟飞出。文月看到乌鸦飞出，舒了口气，把保险重新弹起。

“一只妖兽的感觉是敏锐的，一只上过战场的妖兽直觉无人能敌，不过她是谁……那只乌鸦就是她的本体吧，”文月看着飞走的乌鸦，骄傲地自夸起来。

“不是～DA★ZE！”魔理沙目送乌鸦飞过，摇了摇头，右侧鬓角编的麻花辫带着红色的蝴蝶结左右晃动，“那是她的宠物，文文丸（读者：妖女乱舞自重啊！），她还没出来。”

“文月，你应该把那只该死的乌鸦射下来，”屋里传出了灵梦的声音，“那只乌鸦只会捏造事实，胡乱编写的报纸让幻想乡每个女孩子颜面扫地。”

“灵梦，也许她只是恶作剧吧，”文月卸下弹鼓，把榴弹机统丢在一边，不巧的是，他的重武器刚放好，手还缠在背带上的时候，灌木丛里传出了发动符卡的宣言。“唉，女人何苦为难女人呢。”

“风符「风神一扇」！”

文月刚刚听到符卡宣言，就两眼一黑，只觉得自己的身体被强风抬起，然后他出于本能四处乱抓，到住了一个女孩的腰部，这不会有别人，只会是魔理沙，他立刻把魔理沙腹部与自己的腹部对接，仅仅箍住魔理沙的腰，然后就是自己的后背与地面亲密接触，还有钢铁重物砸在自己头上的触觉。

“痛！”文月捂着脑袋从地上坐起来，虽然并没有砸出一个包，魔理沙也从他的腹部起身。文月向前看去，只见一个披着金色碎花披肩，穿着黑裙子的白衬衣校服的女孩子站在自己面前，女孩子背部两只巨大的黑色羽翼舒展开来，左手握着貌似枫叶的团扇，右手则是……现代化的数码相机？

文月连忙把目光转移到黑翼女孩的脸上，女孩微笑着把相机挂在脖子上，从怀里取出一个记事本，弓下腰来，全然不顾魔理沙趴在他身上。

看样子是要采访啊，文月尴尬地不知该说什么好，现在他的形象绝对是斯文扫地了。

“你好，文月穆特尔，我是幻想乡正直地新闻记者，鸦天狗射命丸文。”射命丸文相貌活似一个情窦初开的女高中生，声音却挺职业化。不过接下来，射命丸文问了句话，立刻把文月从喜欢她的状态中拖出来不说，还差点气的他吐血。“作为白的式神，你怎么看待你的主人白呢？他是你的炮友吗？你能说说被他调教的感觉吗？”

“射命丸，你……”文月立刻被这句话气的噎住了，他现在终于明白为什么红白巫女叫他把那只乌鸦射下来的原因了。不过他还是把魔理沙扶起，然后将她平躺在草地上，转头回答射命丸文，他既然答应要帮白追八云蓝，面对这个胆大包天还动手打人的小报记者，他决定维护白的名誉，哪怕需要牺牲自己的节操和名声来保全白的爱情。

“炮友？我的天，不是的，白那家伙来自中国，是个传统的家伙，不会把我当炮友啦。他确实打过我，不过那是因为我寻衅滋事给他带来了麻烦，责任在我，希望你不要再纠缠他了，射命丸，如果你需要炒作的题材，写我就是了，请不要伤害我的雇主白。”文月看着射命丸文认真地记录下自己说的话，稍稍松了口气，指着自己的脸蛋。“你也看见了，我和魔理沙一样来自远离幻想乡的西方世界，我能告诉你我们那里很多无节操的事情，够你写本书了。”

射命丸文听罢，坐到了文月的身边，正欲拿出笔记，魔理沙突然一个鲤鱼打挺坐了起来，冲着射命丸文扑了过去。还好文月眼疾手快，及时从背后控制住了魔理沙。

“放开我，德意志的瘟猫！”尽管躯干被文月从背后箍住，魔理沙手直想伸到射命丸文那里去，连口癖都忘了，“这只信口雌黄的乌鸦把我和王耀的关系的有多么多么好，其实我一天和他接触的时间不超过一小时，我根本不喜欢他，他也仅仅喜欢红魔馆那条鲤鱼，不喜欢我，结果我们家那好死不死的老头子看着这只死乌鸦的新闻，以为我和他关系有多好，硬是要撮合我们成婚！”

“魔理沙，淡定！”文月用力控制住魔理沙，“你和你家人说清楚就是了，打记者是不对的！”

射命丸文看着试图挣脱的魔理沙，还有两臂仅仅箍住她的文月，微笑着取出相机拍了一张，“文月，时间不早了，有时间再来听你的故事哦。”说着，射命丸文转过身去准备离开，不过她掏出自己的符卡后，又转过头来看了文月一眼，“米斯蒂娅说的没错，你是草食男，谢谢你不伤害文文丸，还有，白是我的保姆哦，如果方便的话，记得帮他取材，这样也是在帮我了！”

射命丸文说完，高高扬起手里的符卡，“疾风「风神少女（WindGirl）」！”

伴着这句符卡宣言结束，射命丸文的身影消失在了原地，只剩下大骂文月胳膊肘子朝外拐的魔理沙，和装出一副委屈的表情，恳求魔理沙继续教他弹幕的文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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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很多人在描写射命丸文的衣着时忽视了一个细节，那就是她肩上披的碎花披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