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愈的太久了，偶然猎奇一下也是不错的么）

“血伶人只会使用猎物的左手来进食，亦或是用其枯萎的嘴唇品味装在玻璃管中的眼泪。他们超越了传统的财富观，战利品主要用来混合成炼金剂——一颗阿比斯特法guan的心脏，提炼出几滴液体，用于制造出纯粹意念的诱人气味。这些精油取自曾经傲慢无度的行星总督，有着虚荣的气息，源于其黑色、尖刻的嘴舌。”

——战锤40000《5版暗黑灵族规则书》

（一）

“你，你不是人，你是怪物，你不是以前的沙耶加……”

上条恭介被眼前面色苍白，如僵尸一般缓缓向自己挪动的美树沙耶加吓得不知所措。虽然沙耶加依旧保留着人类时的记忆，可是如今她面部几个巨大的裂口和散发着腐臭气息的身躯已经证明，她变成了一具行尸走肉。

“不！”上条恭介刚要跑出公寓的门口却和一个突然落下，黑色且高大的身影撞了个满怀，没等他反应过来，强大的反弹力立刻就把他放到在地上。

“很遗憾，你的僵尸女友已经变成了比僵尸更具有威胁力的东西。”上条恭介看到，那个高大的身影把他像拎小鸡一样抓着他的领子（长按X），右手一挥扔在了他和沙耶加的右侧（按RT），这时他看见了那人的相貌，是个黑发男子，背后背着一台硕大的喷火器，手里的喷嘴闪着蓝色的火焰，随时准备焚烧一切挡在前面的事物。

“你是谁？”

“我？额哈哈哈哈！”黑发男子端起手中的喷嘴，将一把手枪扔在了他的手边（按十字键左）。“我是水桥芬内克，净灵师，这是我的佩枪，瓦尔特P22。你的女友是僵尸，在她感染更多人之前我会把她烧成灰。”

看着上条恭介还在犹豫的样子，芬内克恼火地吼了起来，“你这娘娘腔，把我的佩枪捡起来！今天要么你亲手把你女友干掉，要么把我干掉，如果你什么都不做……”

“恭介，别听他的！”沙耶加对着芬内克扑了上来，却被芬内克抬脚踹在了胸口（按B），整个人都倒着飞了出去砸在了公寓的大门上，瞬间玻璃门碎成了蜘蛛网，上面鲜血淋漓。

“看见没有，正常人砸到了上面顶多就是淤血，不会跟泼了颜料似的！”芬内克又紧了紧手里的家伙（按LT）向沙耶加飞出去的方向走了几步，“快给我起来，现在公寓的摄像头都拍到了，你是正当防卫，杀了我，或者你的女友！”

“不，不，”上条恭介没有握起手枪，而是颤抖着站了起来。

“很可惜，多慈必蹶，你要为你的迟疑付出代价！”芬内克说着按下了扳机（按RT），一团火接触到了之前被称作“沙耶加”的女僵尸，立刻，伴着什么东西破碎的声音，她被烈火瞬间包裹了进去，等芬内克松开了扳机，火焰消退，之前那个女孩已经变成一尊黑色的雕塑。

“如果你不把我爆头的话，或许还能救下她一命！现在看看你做了些什么吧！”芬内克说着把手伸到了“雕塑”的面前，打了个响指，那雕塑瞬间伴着清脆的响声散了一地，变成了一个锥形的粉末堆。

芬内克蹲在了傍边，完全无视周围尖叫并四处逃散的人群，就像在烟馆一样从怀里掏出一根香烟，然后掌心托着一点碳堆，把点燃的烟头对着碳堆吸了几口（连按B），对着公寓的天花板嘘了口气，“没办法，除了把她‘净化’，也就是像这样挫骨扬灰，后患会无穷的。”

“你……你这个变tai……”

“我从她的骨灰里嗅到了被人丢弃时的绝望，知道吗？我作为暗黑灵族的一员，总能在敌人的尸体上找到很多有用的部位来炼制充满负面气息的精油来吸食……”

“F

eak，Ig变态，抓到你了）”

“砰！”

虚空中掉下了一个白色的金属制品，貌似是手机，然后一声“膨”，手机喷出一团粉色气体，出现了一个粉色哥特衣裙的高大女子，她在空中优雅地转身，掏出一把手枪顶在了沉浸于吸食敌人骨灰快感的芬内克的额头上，然后就是巨大的枪声，芬内克头上出现了一个血洞，向后喷出了一团白色脑浆，芬内克保持着蹲坐的姿态，然后侧躺在地上，额头上的弹孔流出泊泊的红色液体。

“真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我叫桑岛友理惠，”那个看上去有些大的女子收起了自己的USP－9，迈着大步子缓缓走到了上条恭介面前，然后回头用眼神示意了一下，“芬内克做了一件正确的事情，不过这掩盖不了他犯下的罪行，他忽略了人类恶灵与魔法少女之间的区别，嗨过了头就被我杀掉了。好吧，其实你的女友沙耶加并不是人类，知道你的手是怎么好的吗？”

看到恭介仔细打量自己的左手，翻来覆去地看，寻找异样，友理惠爽朗地大笑了起来，“那是沙耶加这个笨蛋用灵魂与魔鬼定下契约的结果！”

“这……这是怎么回事。”

“你相信我是这个世界的命运女神，我就告诉你事情的部分真相。”友理惠饶有兴味地坐在了灰堆边上，用手托起一捧，然后任由细腻的粉粒从自己的手指间漏了下去，如同一枚绝望的沙漏，计算着沙耶加与日俱来的愤恨。“沙耶加的骨灰我来处理，我现在就想知道，你想不想信任我，迄今为止还没有人敢对我说不的——你看，她碎的和炭黑一样，芬内克的武器就是这么残酷，也同样干净利落。”

友理惠说完，手一扬，所有的碳粉飞散到了空中，然后在友理惠头顶上变成了一团黑云，缓缓分出几条线接驳在了友理惠的衣服上，把她的衣服从上到下染成黑色，金色的纹饰变成纯白，袖口和裙子下摆有了白色的蕾丝边，看上去与现在的她是完全不同的风格，与她银白色的头发搭配，有了一种哥特式的凝重感，尽管她只是改变了衣服的配色。

“那人是谁！”上条恭介后退了几步。

“那是水桥芬内克，这一带的净灵师，因暴力除灵，手段残忍，立竿见影，而有着非常高的声望。”友理惠把手指按在芬内克头顶的血洞上，用手指kuai（三声）了一点血迹，放在嘴里舔了舔，显示出享受的表情。“一位名叫那美?摩根?圣?方的伟人说过，很多时候幽灵并不邪恶。尤其是地缚灵。他们的念头很单纯，只要有人满足他们，他们就会离开。根本不用去动手强行除灵。强行除灵的后果便是因果的轮回，因为你用自己的理由再杀恶灵一遍。恶灵的下一世，也有可能因为自己的理由杀你或你的后代一遍。这家伙放zong恣睢，为了规避恶灵的复仇把恶灵都装在自己设计的匣子天天折磨她们取乐，我追杀他很久了，却总是让他逃掉，如今丫的自作孽不可活，他来之前至少喝了一品脱止痛剂找kuai感，我都从他的血液里尝出来了，如果他神志清醒三十秒钟前就能灭掉沙耶加然后消失掉，不会在这里享受起来。”

“你说沙耶加为了治好我的手臂，与魔鬼结下了契约？”

“事情确实是这样，不过这也是她咎由自取，”友理惠把USP－9的扳机环套在右手的食指上，在空中舞了几个来回，枪口朝下插在了大腿的枪套里，“其实刚才只是我对你的命运几种可能的一个推断，沙耶加为了救你和魔鬼结下契约，一旦希望变成绝望，她不会如同海的女儿化作泡沫，而是变成一只可怕的怪物屠杀人类……好吧，我倒觉得管这叫诅咒更合适。”

“那刚才她的样子……”

“她的灵魂被其他契约者夺走了，**失去了灵魂，开始腐烂，但是她的几位一样是笨蛋的同类帮她找回了灵魂，然后她就拖着这幅朽烂的躯体来找你了，幸好芬内克烧掉了她的灵魂和残躯，不然你要和僵尸做ai了。”友理惠起身离开，还故意和碰了碰她的肩膀，一米七六的身高比恭介还高一点，“她的灵魂力量已经不足以恢复她的人类躯体，如果她发现了这一点一定会因为绝望杀更多的人，所以好好对待她吧，如果你不希望她死掉的话，不过既然她已经死了，我更建议你忘掉她，滥慨必蹶。这种女人留在身边真是危险，就算这次她没死，以后指不定要吃亏多少回啊！”

“等等，友理惠……”

“祝福你和仁美的关系乘风破浪哟……”

等恭介回头，看到友理惠的背影之后，她用讥讽的语气说着，招了招手，就那么化作一团黑雾凭空消失掉了，然后在空中变成一个白色手机的事物，落尽了地上一个不知何时出现的裂缝里，就那么一瞬间，裂缝合上，一切就和她没来过一样，只留下了还在那边的芬内克的尸体在地上抽动。

“不！”

（二）

“这简直是胡闹！她不要自己的命也就罢了，连家人的怎么也一起搭上了！”

因幡帝把手里厚厚的一摞的协议扔在办公桌上，然后起来倒背着手在之前属于永琳四处踱步，早晨的阳光照在了竹林里，到处都是清新的负离子使人心旷神怡，但是因幡帝的心情一点都好不起来。“快叫玲仙和高桥过来！”

很快，西装的紫发少女和哥特连衣裙的银发猫娘出现在了办公室门口，“有什么吩咐，帝？”

“沙耶加在哪里？我现在要见她！”因幡帝气冲冲地拿起那摞协议，就要夺门而出，“今天的公文都在这里，你们先帮我处理一下，在旁边批注建议就行，我一会就回来。美树沙耶加这个笨蛋在哪里，我现在就要见她！”

“知道了，公文交给我们就好。”高桥奈奈和躬身玲仙表示明白，高桥奈奈先回答的，“沙耶加在居住区的B－03客房。”

因幡帝气冲冲地走向了B－03房间，旁边的兔妖们见自己的领导这么生气，忙不迭让路并打了招呼。她一路上也没有做出什么反映，稍微平复了一下怒气，然后敲了敲门。

“美树沙耶加。我是因幡帝，开门。”

“哦，这就来。”

开门后因幡帝看到沙耶加还在写作业。她二话不说就坐在了沙耶加的椅子上，转过身来看她。

“你……”对因幡帝这种喧宾夺主的行为沙耶加一时语塞了，不过话说因幡帝是这里的老大吧！

“你说说这是怎么回事！”因幡帝把手里的协议摔在桌子上，“你难道没有仔细看吗？这简直就是卖身契，恭介是协议的受益者，所以他签了没问题，但是你这个笨蛋为什么要来陪他啊，受伤的是他又不是你！”

从来没有看到过因幡帝发这么大的火，沙耶加也被弄得一时语塞震惊在了那里。

“你简直就和小美人鱼一样愚不可及……”因幡帝理顺里一下气息，“现在的爱情早就不是童话了，很严肃的事情，据我所知人类有爱情的需要是为了繁衍后代，但是你这样做除了危及自身安全有什么意义？”

“不许你诋毁我和恭介的感情！”沙耶加握着拳头，低头，之前被因幡帝一番黑，心里早就一股无明业火升上心头，“你这油盐不进的石头，脑袋里只想着吃喝拉撒睡的老妖怪，你是在嫉妒我吗？人类的感情是世上最美妙的东西，你没有资格诋毁！”

“美妙，美妙到连自己的自由都不重要了吗？”因幡帝扬了扬手里的协议，“这是铃音财团的保密协议，你签上自己的名字之前就不知道看看吗？”

“看了，”美树沙耶加毫无后悔的样子回答道，“不就是几个破条款吗？我大不了什么都不说罢了！”

“但是你难道不觉得这样心里有鬼，以后怎么和你的朋友们，还有你的家人交代？”因幡帝的气消了些，“不是我在黑你，而是觉得你为了一个男人这么付出实在是不值！”

看到因幡帝气消了，沙耶加也只是把头扭到了一边，不再理她。

“我希望你以后仔细考虑考虑我说的话吧，如果你真的爱他，就不要让他担心，也不要让你的家人担心，你的命不是你自己一个人的，”因幡帝起身迈出了门槛，“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作为一个女人，我们要学会爱惜自己，主动权在我们这里，敌动我不动，以不变应万变是最好的办法，切记。”

“切，慢走不送，你个老chu女。”沙耶加挥了挥手，等因幡帝出门后，跟上去关门，然后手头的作业也不想做了，就那么躺在床上，脑袋了却依旧是一阵乱麻，虽然因幡帝的话让沙耶加多少有些不痛快，但等正在气头上的因幡帝出门后，她自己一个人留在那里，反而觉得多少有点道理。

等会还是去看看恭介吧。

（三）

“谢天谢地，一切还来得及！”

等永恒把自己遁入虚空，根据自己的记忆和强大的第六感寻找到幻想乡的出口，感受到周围环境的变化再度睁开双眼的时候，映入眼帘的便是一片竹林的边缘——幸好这里还没有被战火蹂躏。

伸手向天，感受了一下周围的空间波动，永恒明确这里是被强大结界隔绝的，那么定是幻想乡无异。而眼前看不清路的雾气，歪歪扭扭的竹子，果然处于幻想乡东南方的永远亭外部，也就是用于遮蔽的迷途竹林就是一个容易让人迷路的地方。

本来永恒是想走进去的，但是等他刚刚迈入一只脚就发觉了危险。这里肯定隐藏着什么致命的机关，直接进去根本不可能。但是他又不知道怎么走，看来，除了暴力破解，别无他法。

“虚空之门！”

永恒以自己为起点，然后抬手对准远处的目标，一个巨大的紫色光球脱离了他的手飞到十米外，然后他两只红色的眼睛迅速转换成蓝色，喷射出耀眼的白光，一阵强大的虚空风暴席卷了前方，瞬间就是一阵噼噼啪啪声，各种机关在实体化的虚空能量下纷纷开启，让永恒头上一阵冷汗——如果自己贸然过去肯定早就中招了。

不过就在他感叹自己刚刚躲过一劫时，一颗红色的能量子弹擦着他的脸颊打在了旁边的一颗竹子上，瞬间把那棵竹子打成两段。

“如果你再动一下，我不介意射穿你的脑袋。”

这时候，永恒听到了背后传来一个冰冷的声音：“虽然不知道你是谁，但是你已经在这里带来了困扰。”

永恒闭上眼睛，立刻就知道了威胁的位置，他一个闪现出现在威胁者的身后，然后揭掉了自己的兜帽，“想要谋杀亲夫吗？我可不想要被你射穿。”

永恒一揭掉自己的兜帽，两只软趴趴的圆耳朵垂了下来，而他手里凝聚成的蓝色能量弹压在眼前这个名为玲仙的西装少女脑后，“告诉我，帝在哪里，还有就是我……”

“谁是你亲夫！”紫发少女立刻把头转过来，两只眼睛一闪，发射出两道激光，永恒早就预料到她会反抗，本以为她会把手枪顶在自己脑袋上，但是没想到眼睛会是她的武器，于是一个闪现出现在她的左侧。“想见她先过我这关！”

“等等，”永恒再度一个闪现躲过了玲仙射来的三个纺锤形红色能量弹，“因幡帝是你什么人？”

“乌鲁赛，看枪！”玲仙右手比这手枪的手势，然后一颗能量弹打断了之前永恒站的位置背后的竹子。

“我能听出，你一提因幡帝就火大。”

“才没有！”玲仙的语气变得非常恼火，“我们两个少了谁永远亭都玩不转！”

“好了，玲仙，别闹了。”

因幡帝还是穿着她的那件标志性的粉红色连衣裙，背后扛着一个硕大的木槌，但是她的身边是一圈头戴钢盔和衣着黑色高中西装的兔妖围了上来，形成了一个圈把两人困在了里面。“是友军，不要开火。”因幡帝做了个停火的手势。

“我回来了，帝，”永恒拍了拍自己身上的灰尘，看到玲仙回到帝那边去，“过去我为了修行不得不丢下你一个人，现在我已经找到了我的力量，我不会再离开了，郭门纳赛。”

“我现在很忙，有什么事你先到我的单位安顿下来再说，凡娜，”因幡帝对着旁边的一个手下说道，“带着你的人撤吧，这是我的老朋友。”

“哈！”旁边一个高个子女兵点头，出列，她的手上端着枪托折叠起来的CZ－S805布伦A1突击步枪，下方加装了模块化雷明顿M870霰弹枪，腰上别着CZ－P07手枪，肩部与其他人不同的军衔标志出卖了她的身份，她招呼着手下离开了，但是当永恒把目光锁定在她的身上时，突然看到了自己不愿意看到的场景，顿时觉得一阵晕厥，毫无预兆就那么倒在了地上。

“喂，快起来……可恶！”因幡帝看到这一幕，急忙扑了上去拉住他，然后不停地打脸，意图使永恒醒来，但是失败了。“快送观察室，这家伙怎么这么不让我省心……”

因为永恒看到了令人心痛的一幕，受伤的凡娜坐在哪里，不过此时她几乎是**着上身，而右臂从肘到肩一道巨大而血腥的伤口分外醒目。凡娜的背影面前是一个捂着自己胸口倒在地上的女仆，就那么坐在那里一句话不说，随即，她拔出了腰上的手枪，对着自己的太阳穴按下了扳机……

一声枪响，凡娜倒下了，而永恒则感觉一股强大的力量侵入了自己的意识，肆意着摆布自己，惊恐与绝望不知何时就如同被大王乌贼缠住的木帆船一样，攫住了自己的心，顺着自己浑身的经络由胸口蜿蜒到了全身，麻酥酥的鼻子让他很有想要大哭一场的冲动，宣泄这种令人伤感的力量，然而就当他想要哭的时候，却发觉意识正在慢慢流逝……

“帝……”永恒还没有来得及拉住眼前的因幡帝伸出的援手，就眼前一黑昏迷了过去。

（四）

“战争，已经结束了。”

懒洋洋地躺在床上的桑岛友理惠翻完了最后一页，放下了手里的漫画，封面上赫然写着《东方战争：绯红破晓》字样。旁边则是一个肤白如雪，貌似只有六岁的银发小萝莉躺在被窝里熟睡着。

“谢谢你，法琳?莱特玛瑞，”友理惠拍了拍她的小脑袋，然后关上门，走到客厅。“好吃，好好吃，”法琳梦呓着。

小心不去打扰小萝莉的美梦，友理惠小心翼翼离开后拉开了窗帘，坐在沙发上打开电视机，里面出现了永恒倒地的场景，她又换了一个频道，凡娜在永恒面前自杀为眼前的妖精女仆殉葬。再换了一个频道，沙耶加被芬内克烧成了灰，最后就是蓝黑粉三人在地窖里被红的信徒鬼畜……

“‘白梦魇’法琳?莱特玛瑞，吃掉人类的美梦，唯独将噩梦留给他们，而我则是每个星期召唤她一次，可以通过她把噩梦植入我创造的任何一个角色梦境的存在，然后回报法琳美味的负面情绪食粮，这种力量不好好利用行么？”

友理惠饶有兴味地看着电视机上自导自演的惨剧，嘴角露出了一丝恶狠狠的微笑，“给你们的生活加点调料还不感谢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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