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我在就行了,你出去吧。"
是阴逆?为什么我生病了最先知道的是他?我没有办法多想,因为头实在是太沉了。
渐渐地,我感到一双手搭在了我的手腕处,手心有些凉凉的,好像刚刚紧张过什么。
又过了一会儿,我感到额头上一阵冰凉,体内的躁热也微微缓解了些。
舒服了一点,我昏昏沉沉地又睡着了。
不知过了多久,我感到自己正在被人扶起来,忽然,嘴里一阵苦味袭来。我闷哼了一声,条件反射似的把嘴里的东西喷了出去。
扶着我的那双手忽然移到了我的嘴边,略微把我的下腭抬了抬,紧接着,又是一勺苦水!
我被抬着脖子,喷不出来,但也咽不下去。只好让那些液体顺着嘴边流下。
那只把着我的头的手立马松开了,接着我感到有毛巾在擦拭我的嘴角和脖子。
又了一会儿,似乎没有什么动静了。正当我准备再次睡过去的时候,猛的嘴唇上一片冰凉,嘴里硬是被灌进了一大堆苦,我想吐出,无奈嘴唇被封得死死的。"咕咚"一下,我全部咽了下去。
如此来回了十几次,我渐渐也习惯了那种苦味。忽略了嘴上的感受,不知不觉中我又睡着了。
醒来的时候,窗口正透着晨光,我舒了舒身子,虽然比昨天舒服了许多,可是身子却是没劲得很!
也许是先前在医院里待久了的缘故,我习惯性的穿好衣服束好发,准备
作者题外话:准备到户外运动运动。
以前在医院的时候,只要能运动起来,我就有一种感觉,觉得自己会好起来。
我刚刚打开房门,便对上了阴逆那双深不可测的眼眸。
"你出来做什么?"
"你来做什么?"我和阴逆几乎是异口同声地说道。
"恢复身体!"我直截了当地说道,眼睛却看向阴逆手里端来的吃的。
"小病猫还知道病后运动对身体好?"阴逆接过我的话,一边说着一边走到房内把食物放在桌上。
"我不叫病猫,请你以后喊我的名字,如果你不记得了的话,我可以再~"
"你非要对我这样吗?"我话还未完,便被阴逆生生地打断了。
"我只是契机而已!"
"你~"阴逆紧盯着我的眼,犹豫了一会儿才慢慢说道"你是契机没错,但同样也重要!(下周考试,需停更一周,周日回来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