朔流光愣了一会儿,接着好像意识到了什么含含糊糊地答道:"也许吧!"
"也许?"我不明白地抬头反问道。
"睡觉!"朔流光半是命令地说道,又把我抬起的头往他怀里一按,接着搂紧了我,好像我下一秒就要消失了般。
"你把话说清楚些嘛!"我被他搂得有些难受,于是一边扭着身子挣脱一边不满地问道。
"别动!难道你没感觉朕一直在忍耐吗!"朔流光忽然呼吸沉重地说道。
"你忍耐?应该是我忍着没发火才对吧,你回答得那么~~"我气愤地撑起身子想和他理论,可是因为在他怀里,手顺势便撑在了他结实的胸膛上。
我感到朔流光身子一颤,接着便一个翻身压在了我身上。
吻狠狠地砸了下来,杂着忍耐已久的**,吞噬了我所有可能的空隙。
我忽然间有些明白了朔流光所说的忍耐,不免心中一阵阵害怕。
朔流光越吻越深,我几乎没有说话的机会。终于,朔流光慢慢松开了刚刚一直握拳的手,侧身又躺到了我的身边。
"睡吧!"朔流光带着丝歉意地说道。我听着他急促的心跳声,没有说什么。
新婚之夜就这么过去了,醒来时已不见朔流光的身影,两个侍女见我醒来便问我要不要沐浴,我点了点头起身下了床。
早上沐浴果然可以使人惬意不少,只是回来的时候我却见两个侍女拿着床单悄声地说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