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平没有答腔,眼睛落到标妹脸上,标妹摇了摇头,表示自己没有收到,也不知道此事儿。
司马曼挑起眉头,说:“一盘录相带,是你竞选的剪辑。”
标妹问:“寄到什么地方?”
司马曼说:“农场啊!”
标妹说:“从他当上市长,压根儿就没回去过。”
再看时,中平已没了踪影,气得司马曼泪水汪汪,忙给三零农场挂了电话,说要找总经理的。-=手打吧会员手打 www.shouDa8.com=*那边接线员坚持要报姓名,听说是司马曼,忙说你稍等,足足等了十分钟,线才接通。
司马曼没好气地:“什么屁老总,比中南海的电话还要难接?”
电话里说:“我是牡丹,你不看你是大腕,并不是什么电话就可接通我的?你找我,是不是为明天采访的事?”
司马曼无心插柳柳成荫,就放开心,慢条斯里说:“你还记得要采访的?你说怎么安排的?”
电话里急了,忙说了前后的过程,说:“市里没打招呼的?”
司马曼听后,心里有了主意,说:“我今晚就过来,计划呗,来了再说!”
就挂了电话,忙走进会议室,把永和平叫出屋,搬了“市长说的”,吩咐明天如何如何。
永和平急了,说,姑奶奶慢一点,我拿个笔记一记,就全按她的话给记下来了。
司马曼忙完这一切,又走到欧阳琛面前,附在他耳边说,要采访工人闹事的事,今晚可能回不来,到时就别等了,为方便起见,你把车钥匙给我,我今晚要用车。
欧阳琛见她一本正经说得有鼻子有眼,把钥匙给了她,还说,车停在酒楼后面最疙瘩角的位置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