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到中午,门口才响起游轮的马达声,他们争相跑了出来。
中平从游轮上跳了下来,一个踉跄,让最前面的小菲拉住了,才没一屁股坐在地上。
小菲拥了他,说:“早知派得上用场,我应该修一个小码头的。”
中平没有搭腔,四周瞅了瞅,说:“这地方山青水秀,真有几分桃花源的风歆,等我退了休,就住这儿,闭门写*。”
小菲嘴一撇,说:“不用长子开矮子的心。百花园有多美,人更美。谁不晓得,我们是被人挪到这里落难的!”
要是往日,他早就骂她哪来这多的屁话,今日心情一好,就与王汝成开心说:“在对河岸,我就听到麻牌声,估计你的瘾又发了。对不对,王局长?”
小菲说:“恰恰错了,今日个自己动手,丰衣足食,压根没摸那玩意儿。”
“这说明王局长有进步,洁身自律。”中平手搭在张强的肩上,眼睛却看着周兰说,“我说谈判代表,天下那么多酷猛男人你不要,还非得像当年美国大兵和中国志愿军那样,在板门店坐下来谈判,甚至兴师动众‘劫牢’,为他一介书生值不值?”
周兰乜了张强一眼,说:“你……那女人,她们……图你长相了?”
中平哈哈笑:“说得好,不愧是‘代表’!但有一条,她们知道我有一日总是要当市长的。”
周兰说:“我也知道,他日后还会坐牢,所以我要去‘劫牢’!”
中平说:“可惜拍马屁拍到大腿上……”
小菲见说到不愉快上面了,对周兰说:“你们快去点火做饭,工程上的事儿,我要先给他汇报汇报。”
就把他往房里推。
小菲拥了中平来到了卧室,中平还来不及打量室内的装饰,小菲迫不及待搂了他的脖子,眼睛一眨也不眨地瞅着他。
中平点了一下她的鼻子,说:“就这样汇报你的工程?”
她已感觉到了他的呼吸喘促起来,见自己的头发落下来,落在他的唇片上,也不去挪动头发,舌尖换了个方向,轻轻地在他的耳根边一舔。这一下子,使他颤抖起来了,激情地吻住了她。
久违了的吻!他的嘴唇湿润还是那样不温柔,也不细腻,就像坦克上的履带,辗转的压在她的唇上,产生那个最绝佳的感受。
她的心跳加速,所有的血液都往脑子里冲去,里面成了一片空白。她还是处女,她不知道什么叫男欢女爱,但她从书里知道很多东西,他的力量支配着她,那对热烈的眼睛具有烧灼般的力量,她感到自己在他的注视下逐渐的瘫软融化。
他和她之间这么多年来,最亲密的肢体接触就是吻。他在她躁动不安的肢体暗示下,大胆地把手伸进她的胸襟。这*房比牡丹和玫瑰的都要小,属于中等型,正好被他轻盈一握。
如果说牡丹的**最大,由于可能被他滋润过度的原因,里面的乳核几乎没有硬块了,捏在手上像一只有点泄气而难以降伏的大皮球;如果说玫瑰的*属于第二号,里面的乳核像鸡蛋一样,是椭圆型的,而她的则是园型,像一只能拍打的皮球般的,不大不小,有一种随心所欲的征服感,而对于另外二个大波女人,稍有力不从心的感觉。
她知道他在把自己跟其它女人在比咬,就酸酸问:“你的那大嘴女人怎么样了?”
他说:“哪个大嘴女人?我所认识的女人,都是樱桃小嘴,当然包括你。”
她叹道:“哼,我算你什么?你现在有了二,很可能还会有三,也希望你事不过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