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为谁来牵头做领头羊,仨人各自争论不休。一个说,莫斯科有条小平街,我们干脆叫中平城。另一个说,不行,太打眼,哪有自吹自的,干脆叫三零城。
小菲说了,对,叫三零城,与澳洲城遥相呼应。不同的是,他们城里有企业,我们的是住宅区,能够为他们服务。另外,咱们成立一个“三零城”物业管理有限公司,虽说卖房不赚钱,但物业管理费用不能免,辅助设施要收费。由于是外资企业,税务可以三减一免,降低了成本,市民实惠。
为了做到短平快,商量由玫玫任总经理,买地、划红线都会开绿灯。建筑材料全部自备,建筑队只收工费,三百栋一齐上,力争八个月部竣工,为国外几个城疏散居民做准备。
玫瑰说,由于都是多层楼,短时间推出房子不是做不到,只是要我出面,怕惹麻烦。
牡丹说,惹什么麻烦,其它城市市长的老婆都没上班了,死守着老公?
玫瑰说,人家是人家,我们却不同,生活在风口浪尖上,对好多事极其敏感。我这次到北京,写告他状的,都是一大摞一大摞的。更令人费解的是,竟然有三位常委联名写了公开信,给上头施加压力。
另外二个女人一听心里就压了块石头。牡丹不再好坚持,揪心地问,上头是啥态度?
玫瑰淡淡地说,要中平在适当的场合下,公开承认工作方法粗暴,伤害了一部分领导干部的自尊心。
牡丹白眼仁一翻,说,怎么不说广大市民有多开心?你怕我不怕。我任老总,你出面跑批文。
玫瑰思忖一会,说:“还是我来任老总吧。什么告状信我不怕,我就担心记者,你们露面多了,对他不是一件有利的事儿。”
牡丹以为说的是司马曼,无心地说:“放心吧,我找那个记者谈过,做第三者插足还轮不上你。”
玫瑰莫明其妙:“哪个记者插足?”
牡丹说:“你还蒙在鼓里,那个什么马的,还送了一盘带子,你真的不知道吗?”
就把她俩带到卧室,看了那盘带子。
玫瑰一看不打紧,看了才从梦里醒来,心里又添了铅的,急忙问:“你还跟她谈了些什么?”
牡丹说:“我什么都告诉了她,她听了就跟此时你的脸一个样。”
玫瑰紧张说:“一种人由嫉生恨,小心她要完一起完,破罐子破摔!”
小菲说:“她也知道我是中平的精神恋人这事儿,我看她不是那种人,还能与人为善。”
牡丹说:“是呀是呀,她只说等他不当市长了,再来与我们竞争。”
玫瑰说:“她这样说就唬住了我……们?哼,我还是多留点心眼好!”
就这时,女花工报告说,有个叫周兰的求见,开不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