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哥是珍爱女人的那种男人。
不管是真心还是假心,他都能很容易地说出让女人很舒坦的话,做出让女人很舒服的事。
最能让不幸的女人们感动的就是被珍视,所以徐哥如果再是个多有几个钱的人,那他一定就是个情圣了。
他抱着被烧迷糊了的胡蝶去了离超市不远的一个小医院。
经常去协和去中日友好等大医院的人也许根本就想不到在北京还有这种医院。
注射室的桌子破旧的都看不出是否被油漆过,墙壁上布满了污迹,有些象印象派画家在愤怒地发泄自己的不满似的。
好在来这看病的全是城中村的居民,他们也许从来不知道好医院是怎样的辉煌和干净,所以只有他们才能熟视无睹地坐在污迹中安然地输着液。
胡蝶在徐哥的怀抱里输完了液,并且很争气地当晚就基本康复了。
“这消炎药吧对没用过的人特别管用。”医生是个老头,他慢??地对徐哥说,“给你们开点药片吧,如果没什么事了就不用在输液了,输液挺贵的。记住,让她多喝水。”
这些话正中徐哥的下怀,胡蝶看来是个让人省心的女孩,连药都没怎么用过。
阿萍一生病就得输好几天液,因为她过去常用消炎药,因为她过去,所以一般的药对她都不管用,非得用好药和新药。
胡蝶到好,用最便宜的药还只要一点点。
徐哥将胡蝶抱回了家,把她安放在自己和阿萍的婚床上,温柔地给她盖好了被子。
胡蝶管不了那么多,她只想睡觉。
刚才曾经清醒了那么一阵子,她心怀感激地看着为他忙前忙后的徐哥,心里盘算着如何才能报答这个对她如此之好的男人。
朦胧中她感觉到那个男人的手伸进了她的内衣,她明白了。
吃吧!她对自己说,如果这个豆腐吃的能让他高兴,也算是自己对他的一种报答,不是吗?她还有什么能回报这个对她如此关爱的男人呢?
不过这回可不是一般的吃豆腐,这豆腐可吃大发了,其产生的后果也相当的隆重。
从这天晚上开始,胡蝶没有再去乐乐她们的房间,而是成了那个大杂院东屋的“女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