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这么英俊的男人搂着她,说没一点感觉,那是不可能的,全身都不舒坦,夏荷只任由袁晨?搂着她上楼,直到再也看不见她住的那间房,她急忙推开袁晨?。“行了,行了,看不见了!”
确实看不见了,袁晨?放开夏荷,“他们,是我爷爷的心腹,”他说。“我们的事情,我敢担保,今天晚上,我爷爷就会知晓。”
“你爷爷时刻关注你的动向吗?”
“噢,”袁晨?说。“从小,我就是我爷爷养大的。”
“不会是……你爷爷,催着你结婚吧?”
“猜对了!”
“你爸妈呢?”
“你的问题太多了吧?”
“呵呵,”她的问题,是多了点,但不问的话心里实在是好奇啊,那就迂回一点。“下个星期天的婚礼,你父母也会参加吧?”
袁晨?瞥她一眼。“你现在可以下楼洗澡了。”
靠,叫她上来参观的是他,现在还没参观呢,赶她下楼的也是他!而且,又是让她洗澡!
夏荷洗过澡出来,却发现沈嫂在客厅坐着。
沈嫂看她出来了,对她说。“夏小姐,你的房间已经收拾好了。”
“谢谢你。”夏荷往自己房间走去。
沈嫂跟在她屁股后面。“袁总刚刚走了,他走时交待说,如果他不在的这两天你有什么事,可以对我们说,我们会为你办妥。”
“他走了?他不是住这儿吗?”如果他不住这儿,那才好呢,因为他不住这儿,她就不用担心了,她所想的,很多的半夜防狼招数也可以不用了。
“他是住这儿,但现在他出门了。”
“出门?他去哪儿了?”
沈嫂说。“香港。”
那么远,简直太棒了,夏荷哼着小曲,笑咪咪地进了自己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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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晨?急匆匆地赶往香港,是因为他同父同母的姐姐袁晨黛出事了。
从小,除了爷爷,他和袁晨黛的感情最好。
可是,当他匆匆赶到香港的时候,却只能在停尸房看袁晨黛一眼。
掀开尸布的那一瞬间,袁晨?的脑袋,嗡地一下,真的是姐姐,在路上的那段时间,他一直都在想,肯定是弄错了,他姐姐那么年轻,只比他大三岁,怎么就生命垂危呢?!
现在,不指是生命垂危,而是,而是躺在了冰冷的停尸床上!
牙齿,咬得咯吱咯吱响,他问身后的姐夫保罗。“好好的,我姐她怎么会出车祸?”
保罗的声音哽咽。“我们本来约好去度假,我比她早到我们约定的别墅。”不仅早到,他还花费了一番心事,买了很多的玫瑰花,将花瓣一点一点的,从门口一直撒到床边,原本,是想等妻子来之后,发出惊喜的尖叫,谁知道,等来等去,等来的是袁晨黛的噩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