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打开了门,动作很轻,似乎怕吵醒了某人。不过,似乎什么时候白的动作总是那么温柔。
白反手把门关上,转过头发现躺在床上的金早已醒来,已经长成少女的金摆脱了曾经的婴儿肥,那双丹凤眼更显细长,琼鼻也要比小时候更高挺,还略显苍白的脸蛋衬托着红润而饱满的嘴唇,挺诱人的,引得别人忍不住想咬一口吞进肚里。再配上白为她纹的那个冰花,整个脸蛋给人妩媚与纯净这两种矛盾的气质。如果金不是留着一头柔顺的黑发,也许放在前世就是那种让人惊艳的混血儿了。当然这里不是说黑发破坏了金整个漂亮的形象,如果她把自己的青丝同童年时代比较就可以发现自己的长发要比那个时候更显光泽,更加柔顺,也许这是体内那个怪物的功劳也说不定。
白笑眯眯的打了个招呼,“金,醒来了。起的真早啊。”
金坐了起来,她靠在床上,她在白面前总是有些手足无措的感觉,金用手挠了挠脸蛋,偷眼看着正把草药放在床边的桌子上,白认真的整理着那些草药,停了下来,转过头看向金,金立刻将脸撇向一边,脸颊上有些嫣红,表情很尴尬。
“嘛――那个是童年时代的习惯了,只要到这个时间点就会自动醒过来了。”金立刻转移话题,以掩饰自己的尴尬。
白笑了笑,也不说破,“是吗,金真是努力啊。”接着,拿起了盛满了草药的碗,用竹子做的勺子在碗里搅拌着,“好了,要把伤口敷上新的草药了,金该把衣服脱下来了。”
金还停留在刚才的尴尬中,听了白的话没有迟疑,“哦”了一声就要把身上的那件病服给脱了,当她把衣服向上挪到一半露出的美好肌肤,金突然醒悟过来,把衣服往下一盖,看向旁边饶有兴趣地打量着自己身体的白。
她想起了一个问题,“白,你是男的还是女的?”她想起了最有可能为自己换衣服的就是白了。
白听了这个问题不由得瞪大了眼睛,然后眼神古怪的看着金,有些意外金竟然会问这样的问题。
其实,无论白回答是男还是女,金都觉得很纠结,如果是女的话,她男人的心会觉得有些难为情,如果是男的话,那自己不是被占便宜了。不过潜意识里,金很期待白是女孩,这是她男人心的一种恶趣味吧。
金有些期待地看着白,皓齿轻咬嘴唇,眼神有些紧张。
白嘴角微微一勾,童心未泯的白突然想捉弄一下她。
“你猜一下。”白眼睛眯着,放下了碗,轻轻的笑道。
“嗯――女,女的?”金迟疑着问道。
扑哧一笑,白笑得极灿烂,金看得有些发呆,心跳有些加速。虽然白还略显稚嫩,但是还是可以看出将来是个祸水级别的美人。
白小口微张,金的心里顿时一跳。
“你再猜?”
金被这个答案给打了个闷棍,这什么答案,‘你再猜’,这不是指自己就是男的咯。
金表情顿时跨了下来,金有些郁闷的看着那张让任何女性都嫉妒,当然不包含自己,的脸蛋,‘哎,就算被占了便宜,自己对对方也生不气来啊,算自己倒霉了,吃了个闷亏。本来还对自己遇到了火影版的‘护士妹妹’而开心不已。’荒谬,无奈,悲剧,反正所有的悲观情绪都向金袭来。
白看着金那张变化不定的脸觉得好有意思,白从来没想到自己会出现这种恶趣味,发现这段时间是自己笑得最多的时候了,不禁有些不可思议,原来只是因为对方和自己年龄相若而不自觉的救下她,没想到一看见对方楚楚可怜的样子就忍不住想欺负她一下。
白站起身来走向窗边,把窗帘拉上,嘴上说道,“逗你玩的,你还真信。我可是女孩呢。”
金听了她的话顿时脸上灿烂得好像开了朵花,“哇,幸福来得太快了。”金眼睛顿时一亮。
反应过来后,心中又骂了自己一句傻瓜,‘妈的,被耍了。该死,这个大美人真邪恶。’
脸上的表情又是一个快速变换,白走到金面前,“好了,别闹别扭了,乖乖的把衣服脱了,要换药了。”
金不清不愿的把衣服慢慢往上拉,温柔的阳光从窗帘的缝隙中溜进了房间中,为清凉的早晨增添了些许温暖。温馨的房间中只传来悉悉索索的衣服摩擦声,依稀可以从那窗帘道缝隙中看到一个少女美好的**和娇羞的声音――“白,要不,要不我自己来好不好?”
“没看出来,金竟然这么害羞啊,你的身体我也看过了。”
金无奈的闭紧了眼睛,颇有以身饲鹰的佛陀姿态,让人不由一赞。
感觉到自己的身上的绷带被揭开了,金的脸蛋更加羞红了,内心中正在咬牙切齿。
“唔――”伤处被碰到,金鼻子闷哼了一声。
白揭开了那些草药,伤口与草药沾在一起,金不禁倒吸了一口冷气,金对自己的伤有些感慨,这次伤得实在是太重了。
白仔细地看着金的伤口,不禁有些惊讶,微微张开小口,动作停了下来。
金感觉到白停了下来,便睁开眼睛用询问的眼神看向白。
感觉到金的视线,白摇了摇头,“没事,只是发现金的身材好好哦,以后肯定是个大美人。”
金听了她的回答,不禁满头黑线,‘身材好,而且以后还是美人。别以为你是美女,我就不会打你。’金藏在被子中的拳头握了一下,心中腹诽道。
接着金就完全无视白了,直接闭着眼睛任由对方摆布了。
白看着金那明显比前几天第一次包扎时要好了很多,明显不是普通人的恢复速度,难道是血继限界?
白沉默地为金清理掉那些草药,然后又换上了新的草药,温柔地包上了干净的绷带。
过了许久,金才睁开了眼睛,发现白已经离开了,金便穿起了之前同草药一起送来的新的病服,也许是心理作用,金似乎能闻到白身体的清香,‘难道是白自己的衣服?’金有些遐想连篇,骂了自己一句,摇了摇头,把衣服穿上。
金捧起了床边桌子上的肉粥,吃了起来,金有些奇怪自己好像不再对那些肉类恶心了。而且身体好像终于没有那种嗜血的感觉。
好久没有这种轻松的感觉了,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是依稀可以记起自己遇到了一个拥有宇智波写轮眼的少年,然后就什么也记不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