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上篇
阿明用一条树枝放到水里搅着,把水搅得哗哗响,我正在奇怪,忽然看到好几条蚂蝗从水稻根部扭动着游出来,并迅速游向水响的地方,每条都长约2至3公分,大家身上的汗毛都竖起来了。
胆小的女生都退到后面,不敢下水。男生和胆大的女生在班主任的带领和催促下,硬着头皮下水。走在前面的同学很快就有“收获”了,最多的一支腿上叮了五条,我的脚上叮了两条,大家都停下来,拉的拉,扯的扯,谁知那条软绵绵的鬼东西象橡皮筋似的,越拉越长,吸盘紧紧粘住皮肤,根本弄不掉。
这时田埂上一位农民阿伯见状高叫:“不要拉!不要拉!你们用力拍它,拍几下就掉了。”大家赶忙噼噼啪啪地使劲拍,真灵!我只拍了三下,两条蜞?就掉下来了,脚上留下两个红点,有点痒。
几个胆大的男生休息时专门捉了几条蜞?,说是研究如何弄死它们。首先用小刀切断,它们断成几截后仍旧可以游水,没有用;第二个办法是把它们翻过来,肚皮朝天,用尖棍子穿过,插在地上晒,也晒不死。后来农民阿伯说,可以用石灰埋住或者用火烧来消灭它们。
这些可怕的小东西实在令人不舒服,所以每次要去稻田除草时,大家都十二万分的不想去。
收割甘蔗,完全不用和蜞?打交道了,但是又有另一种麻烦。
我们第一次去都是短打扮,到了蔗田,看见几个农妇,都是戴着草帽,颈上围着毛巾,穿着长袖长裤,热得衣服都湿了,很奇怪她们为何穿那么多。
我们负责运送砍下来的甘蔗,就用肩膀扛,干了不到半小时,有人发觉身上很痒,一会儿,大家全都叫痒。我一看,手臂上已起了一些红粒粒。原来甘蔗叶子比较粗糙,上面有些象绒毛的物质,粘到皮肤上极易引起痕痒,怪不得农妇们都如此装备。
下乡劳动,苦中有乐,锻炼身体,磨练意志,这大概是我们这一代人比较能够吃苦的原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