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在蔡福安家里又见过见过韶清几次,但都没说过话。虽然我没和她没有言语交谈,但是每次见到都她是眉目含笑,话语轻柔。她实是一个温柔的女人。
真正和韶清认识那是在几个月之后。那是一个礼拜天,蔡福安在工作中因为不慎手被机器弄受伤,不能上班在家中休息。那天我去看他恰巧韶清也在。
看见我进来,蔡福安的老婆便说:“老萧来得正好。”
“怎么了,老蔡没事吧!需要我做什么尽管开口。”我问。
“不是我家老蔡的事,是要你帮韶清一个忙。”蔡福安老婆说。
“我……我能帮人家什么忙?”我疑惑的问。
“能的,怎么不能。”蔡福安老婆说。
“什么事?”我问,说着向韶清看去。
韶清没有说话,蔡福安老婆抢着说:“韶清要到城里的批发市场去进货需要人帮忙,本来是要找我家小刚这孩子一起去,不巧小刚去他姥爷家去了。所以就想麻烦你帮帮韶清的忙,如果老蔡没受伤的话就让老他去。”
“要不算了吧!等明天小刚回来再去吧!反正也不在乎这一天。”韶清柔声说。
“看电视上天气预报说明天可能要下雨,还是今天去吧!”蔡福安老婆说。
“那会不会太麻烦萧大哥?”韶清说话时瞧了我一眼。
“没事,反正也是闲着。”我想了想说。
韶清还在迟疑,蔡福安老婆又抢着说:“那就这么说定了,老萧一定要帮韶清这个忙哟!她一个女人家不容易的。”
“没问题,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就是跑趟路罢了。”我说。
“那就说去就去吧!”蔡福安老婆说。
于是我便和韶清一起在镇上坐上了到城里的公共汽车。在车上我们也没有说太多的话。她只是对我说了声谢谢你了,萧大哥真是麻烦你了。我说没事,反正今天休息也是闲着。还是刚才在蔡福安家中说的那句话。然后,我们便没有再说话,彼此并肩坐在坐位上。韶清大多数时间都是瞧着窗外,而我本就不是一个侃侃而谈的人,尤其是在韶清这样长相标致的女人面前,更是不知所措。
汽车行驶了四十多分才到了城里,下车后我们又步行走了十多分才来到批市场。走在路上我扭头看看韶清,她的侧脸线条柔和,容颜清丽。她真的长得很漂亮。一路上她的表情平静,没有太多的喜怒形于色。我在心里暗忖她为什么会孤身一人从遥远的南方来到北方。但是我本就是不善言谈之人,更不想去随便问别人的过去。
在批发市场里,韶清将挑选好的货物装进包里,付钱之后我帮忙她拎着包开始往回走。满满的一包东西甚是沉重,不过对于我这个干体力活的人也算不上什么。下午的阳光照在我们的身上,在往车站走的路上热出了一身的汗。
韶清看我额头上满是汗水,便从口袋里拿出手帕要去抹我额头上的汗时,我闻到一阵幽香从手帕上散发出来,淡淡的香味让人似乎要醉了。我急忙夺过她手中的手帕说:“我来吧!”我擦掉额头的汗水递回去还给她,她说,“萧大哥,你就收起来吧!留着擦汗用。”于是我没有再说什么把那块手帕装进了口袋。
“北方和南方真是不同。”走在路上韶清忽然说。
“为什么?”我问。
韶清没有立刻回答,过片刻之后才说:“北方的男人特别纯朴和热心。”
“那也不见得,哪里都有热心的人,哪里都有自私的人。”我说。
“萧大哥就是个热心的人。”韶清说。我侧过脸看了她一眼,“当然还有老蔡一家人。”她又说。
之后,我们又停止了说话,一直走到车站的门口。她说:“萧大哥,你渴了吧!我去给你买点喝的。”不等我说话便了径直进了商店里,很快她便手里拿着两瓶可乐出来了,韶清拧开一瓶递给我。那时我觉得她真是个温柔的女人。
回到镇上后,去到她的店里我帮她将货物的一件件的摆放在货柜上。他的店面很小却很整洁干净。货柜上的一件件小饰品漂亮极了,其中还有一些是她自己编织的,尤其的好看。
摆放好后我便要走。韶清说:“真是谢谢萧大哥了,却不知怎么感谢你。”
“没什么的,以后有事尽管开口。”
“那真是麻烦萧大哥了。”她的脸上露出淡淡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