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次扑了上去,两个二十七岁的女人就这样在金壁辉煌的大酒店门前摇摇晃晃地打闹起来。[手打吧(www.shouda8。com) 疯子手打]其实这个时候人已经走得差不多,只剩下我和沈晴兰、司徒彦以及他以前的死党吴义。
陆在臻跟他的车子出现在大门口时,我以为自己已经醉得不像话了,想凑上去看个究竟,岂料一脚在大理石台阶上踏了空。眼看着失去重心的身体就要摔向地面,陆在臻在下面扶住了我的腰。
我定了定神,却是回头看向司徒彦。他轻轻抓着我的手腕,手心有些凉意。在我微微失神间,他慢慢地松开了手,而我也已经安全着陆。也许是酒劲发作,发烫的眼角竟泛出丝丝潮意,我东张西望,掩饰着自己的情绪。
陆在臻并没有问我们为什么会打电话给他,虽然扶着我,但是出于礼貌,并没有过份亲密的举动。然而这一刻,我不知是受到了什么信息的刺激,竟搂住了他的腰,并将头靠在了他的胸膛上,我们的身体同时僵了一下,他随即自然地将胳膊揽了过来,声音里有种磁性的温柔:“怎么喝这么多酒?”
“没办法,他们灌我。”我像个无赖一样赖在了他的身上,托酒精的福,我的廉耻心也已经醉得一塌糊涂。
我听见司徒彦在一旁说:“你好,我是璧书的老同学,司徒彦。”
“陆在臻。”他礼貌地伸出手。宽厚的胸膛在我脸旁微震,一股温馨的气息扑鼻而来,我吸了一口气,在他的高级衬衣上悄悄地蹭掉了眼角的泪水。
之后我钻进了陆在臻的车子,眯着眼看窗外。
司徒彦拦下了一辆计程车,沈晴兰背着他冲我翘起了大拇指,我想我如果是男的一定冲她竖中指。
车子启动后,我才意识到刚刚那一出戏实在有些过火,见陆在臻半晌没说话,我嗡着声说:“不好意思,麻烦你了。”
“没关系,只是举手之劳。”他无所谓地淡声说。
我知道,这个男人绝对不像表面所看到的那样温顺无害,只是不明白我跟他不过是点头之交,他为什么要帮我?
“在哪?”他转动方向盘问我。
“什么?”
“你住的地方。”
我挠了挠头,报出地址。觉得不妥当,又说:“要不你把我在前面路口放下吧,我打的回去就行了。”
他朝我看了一眼,“清醒了?”
“其实也没怎么醉。”我老实说。
一个缓冲,车子加快了行驶的速度,在外环路上有条不紊地飞驰。看着两旁的车辆纷纷后退,光怪陆离的世界在身边疾速变化,一种畅快淋漓的感觉自心底油然升起。我变得有些肆意,抬起手打开了车窗,任风灌进车内,呼呼作响,只觉得是那样的凉快,原本昏沉的头脑也清爽了许多。可惜没过多久,旁边的人就替我将车窗给升了上去。
“喝过酒再吹风容易头疼感冒。”
我哦了一声,把吹乱的头发慢慢地抚顺。摸了摸脸,还是有些发烫。
作者题外话:晚上加一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