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特务又是回敬:“这事你也管?”
吧秃哈哈一乐:“大哥,没别的意思,女人嘛,身上的衣服,脏了就换,咱们存在一天,想要的话,遍地都是。”
老特务说:“女人,有时候是祸水。”
吧秃嘴上不说,心里不服气:真他妈行,里外你全占着,还说片汤儿话,哼,早晚得死在女人身上。现如今,没女人你还不行,修行,你还真不够份儿。他又笑嘻嘻:“逢场作戏呗,千万别当真,她们出来干什么来啦,只认钱不认人,拿她们就别当菜,完事,滚蛋。”
老特务懒得跟吧秃磨嘴:“我转转。”转身就走。
吧秃看着他消失:“老狐狸。”
马六子敲门进来:“老板,上海厅有摇头的,弄不弄?”
“你脑子进水啦?那他妈破玩意儿又不是咱们卖的,死了谁的儿子?”
“大哥,世界禁毒日快要到了,这几天肯定特别紧,得留点神。我知道咱们托横,但是只要有人举报,必须出警,搅了场子,总是不好。”
吧秃一甩手:“没事,吩咐你手下的,精神点,别犯二。”
晚上,思雨回到老特务身边:“大哥,知道您今儿给达哥摆平多大的事吗?”
老特务说:“我没做什么。”
思雨人贴过去,长长的披肩发弄得老特务挺痒痒,但很舒服:“俱乐部进来三十多个,外边的保安说,五辆面包,人装的满满的,我们一些小姐们,胆小的都跑了,这阵势以前从来没有发生过。”
老特务道:“吓着你啦?”
“有您在,我特踏实。大哥,您单枪匹马一个人就把他们退了,达哥得重谢您才对。”
“凭什么?”
“凭什么?这帮子要是全冲进去,能把俱乐部砸个稀巴烂,达哥再带人过来,连黄花菜都凉了,要不是您顶着,全完。”思雨瞧老特务无动于衷,“这事不小,轻松化解,可见您的功力。不过,也正常,达哥是轻易不肯就范的,对您如此,算是对号入座。”脸上挂着敬佩的笑容,很甜,很诱惑。
老特务的手已经不老实:“拿着这份钱,就得说这份话,挡这份事。”
“您不怕?这帮人的家伙都不是吃素的,知道吗?我在包房心都揪着,生怕您有个闪失,我怎么办?”
老特务用手摸着思雨艳美的粉脸:“真难为你,其实,谁把谁撂平,只不过转瞬之间,大家都一条命,关键是谁真的不怕死,命短,命大,都是天意。”
思雨对老特务的个性有了更深一层的了解:百折不弯、敢作敢为,他的骨子里充斥着反叛,敢与任何人任何事叫板到底,没有让他低头的可能。
思雨来北京已经第八个年头,阅历无数个男人,如此强硬的,老特务堪称第一。她用自己的身体获取财富,而且积累得相当富裕,这辈子翻着花儿的用,都够使,之所以还不脱离老本行,就是已经习惯于这种花天酒地的氛围,从男人身上剥夺钱财,变成了自己的一大乐趣,一大兴事,变态不变态,根本谈不上,报复不报复,更是瞎扯蛋,把男人的嘴脸全部撕破,足矣。
面对老特务,思雨有着一种莫名其妙的亢奋,同时,从未有过的安全感油然而生。邪门,在老特务面前,思雨踏实,存在有一种依靠,这种念头,相当强烈。
老特务聚精会神地关注着收集的资料:1991年,苏联解体,边界随之开放,体制的解散,导致大量武器落入周围诸多共和国的非法武装人员和民间手中,它的流失,致使诸多国家政府感到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