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间我们每人又喝下了两瓶啤酒。{手.打/吧 Shouda8.Com首发}大家的话顿时都多了起来。
我发现在座的这四个女孩在喝了酒后脸上都变得红扑扑的,美艳不可方物。
“我看你们女孩今后每天在出门前就不用往脸上抹化妆品了,出门前喝点酒就可以了。”我突发奇想地说。
“为什么?”简梅问。这是她今天开始喝酒以来的第一句话。
我笑着说:“你们看啊,现在你们的脸都是红扑扑的,都这么漂亮!如果你们用化妆品的话还很难抹得这么均匀呢。”
大家都笑。傅余生和岳洪波都说这是一个好办法。
“我们这样喝酒没意思。我看这样,我们每人讲一个笑话,要带颜色的。讲得不好的就罚酒。你们说好不好?”傅余生提议说。
“你们男的讲嘛,我们可不会。”云家姐妹说。
“那我们讲一个你们不讲的都要喝一杯酒才行。”我说。
“对!这样才公平。”傅余生赞同我的意见。
四个女孩都笑着答应了。
在酒桌上讲黄段子在我们江南省很流行。特别是在有女人、漂亮女人在场的情况下更普遍。这其实是男人的一种特有的意淫方式而已。当然,还有一个作用,那就是以此作为调料,增加大家喝酒的乐趣,最终达到愉快地醉去。
我提议让这几个女孩在听了我们的笑话后喝酒的目的却有些阴暗――女人不醉、男人哪来的机会呢?至少我的那两次艳遇都与酒醉有关系。
“有一天我看门诊,”傅余生首先开始讲了。
大家都笑。
“我才开始讲呢,怎么都笑啦?”他笑着问。
“我们一想到刚才你讲的那个站起来喝酒的笑话就估计你现在的笑话肯定好笑。哈哈!”云家姐妹说。
笑是可以传染的。只要在一定环境下有人忽然笑了起来的话就很容易造成集体的大笑。当然,这得前面有好的引子。
“好了、好了,你们还听不听我讲啊?”傅余生道。
大家这才静了下来继续听他讲:
“有一天我看门诊,有个男病人一进来就对我说:‘医生,一会儿你给我看病的时候不要笑话我啊。’我回答说:‘我的工作就是给病人看病的,我为什么要笑话你呢?’那病人还是不放心,又对我说:‘你一定要保证不笑话我啊。’于是我再次向他做了保证。那病人这才把他的裤子脱了。我一看,他的那东西好小啊,小得令人出奇!我看了一会儿觉得他除了东西小以外好像并没有其他的问题。于是我就问他:‘你那里不舒服啊?’你们猜他怎么回答的?”
我们都说不知道。
“哈哈!我当时听了那个病人说的话以后我却再也忍不住地大笑了起来,结果那病人还大骂我不守信用。”傅余生大笑着说。
云霓在他胳膊上掐了一下:“哎呀!你快说嘛。那个病人是怎么回答的啊?”
“哎哟!你轻点。好,我说!那个病人对我说:‘我这个地方都肿了三天了!’哈哈!”
我们都大笑!
四个女孩每人都喝了一杯酒。
我觉得该我讲了,因为岳洪波相对来讲还是属于“生人”。可是,我讲什么才好呢?
有了!
“你们知道男人和女人之间的区别吗?”我问。
作者题外话:被陷害和冤枉的滋味真不好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