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是程磊的岳母打进来的，老太太十分焦急。
“荣荣回来了没有啊？”
“还没有。妈，您不用着急，没事的，一会她就回来了。您老人家还是休息吧。”
程磊的岳母是随着共和国的诞生而出生的。近60年的风雨沧桑使她对人只分为好人和坏人两种，她的女儿是好人，她的女婿也是好人。好人总是要堤防坏人的，因为好人总是在阳光下光明磊落的，而坏人总是喜欢阴暗的。她的女儿这么晚了没回来，别是遇上什么坏人了吧。在老人的眼里，夜晚总是令好人恐怖的，尤其是对柔弱的女人更是恐怖。
“她去哪了？你得找找啊！别光在家里干等啊。”
“妈您放心吧，没事的。我这就再打电话找找。”
找找！去哪找？小城是不大，可这六大街八大路纺织起来的小城,谁会知道她在哪个角落呢？
程磊放下岳母的电话，他再做一次努力。他又翻出了小城通讯公司的电话薄，找到了自来水公司那一页。
他拨了财会室的号码，通了，但没人接。
他又拨办公室的号码，同样通了没人接。
整个自来水公司的电话只剩收发室了。对呀，收发室总该有人吧！他拨通了收发室的电话。一个苍老的声音。
“谁呀？找谁？”
“我问一下公司里有人加班吗？”
“这个点哪有人。”
“没有加班的人吗？”
“公司都快卖了，还加什么班。”
对方把电话放了。
荣荣没在单位，这是可以肯定的了。那么她能去哪了呢？“不会是和别的男人约会去了吧？”陈丽丽的一句玩笑话又在他耳边响起。难到她真的与别的男人有染？“为那点破芝麻官你守着去吧，弄不好你家淑女真的跟人跑了。”还是陈丽丽的提醒。
荣荣能是那种人吗？程磊可有些稳不住阵角了。大姐的这些话搅得他心里乱糟糟的。他在发楞，电话又响了。这次是沈芳打来的。
“程磊，我给你问了，她们公司的人说她在加班。”
“胡扯！”
沈芳在说谎。程磊明显感觉到了。她在为荣荣开脱。
电话里沈芳也感到程磊急了。
“这是别人说的，你千万别着急。还有人说她出差了。”
这事与人家沈芳有什么干系呀。你程磊心里不痛快，冲人沈芳发什么火呀？程磊又换了口气。
“没事，我不急。你休息吧，二姐，让你费心了。”
程磊放了电话问自己，荣荣能去哪了呢？——“老公，你说别人的那东西都什么样啊，也像你的这么大么？”这是荣荣曾经问过他的一个肮脏龌龊的问题。荣荣真的肮脏龌龊吗，其实他程磊不也幻想过某个美女**的身躯会多么多么的诱人吗？他自己也有过多少次在与荣荣zuo爱时，不是也幻想身下的荣荣就像是他们乡政府里身材苗条漂亮的文书吗？
人真不可思议。男人、女人、性，真让人在没有固定格式的**世界里跌跌撞撞。
荣荣真是那种人吗？程磊还是不信。
——
每个人都属于哪一种人，谁能说得清。阑珊灯火的夜幕都掩盖了哪些本该属于这种或者那种人的面目。
钱荣荣属于哪种人，她属于私欲和虚荣心极强的女人。她没有加班，她就在小城的顺顺啤酒屋里的一个三米见方的角落里。她和赵芮缠mian在一起呢，她在为满足自己yu望的同时，还在为标出自己的价格来出售自己。
赵芮的酒喝到了顶点，他醉了，他也让钱荣荣给诱惑醉了。他的一只手伸到了钱荣荣的上衣里，抚mo着她的那两个已经失去了坚挺韧性的肉团。这两个肉团，让他垂涎三尺了过多少回了，也想像过多少次，那一定是很柔嫩，很有手感的两个肉团。多少次的诱惑让他想动，可他没有勇气，也没胆量。今天他摸到。他说不上与他想像的有多大差距。
他的另一只手透过钱荣荣的超短裙已经摸到了她的两个大腿的根部，他摸到了从钱荣荣体内渗出的玉液。朦胧中他感到她的下身光光的、滑滑的。
他没有摸到钱荣荣那芳草地带的芳草。嗯？白虎！一个特别的女人，特别的小姐姐。这更让他感到特殊神秘。
钱荣荣的上身扭动着，她自己也感到了下身的玉液已经涌出了许多。她有些忍不住了。
“不！不！——等会。”
她不能就这样交易完了，她还有一个条件没摆出来呢。
钱荣荣用两腿夹住赵芮伸进她下身的手，她强控制住自己的欲火。她的手已经开始扯赵芮的上衣了，可她还是停下来了。她得让赵芮答应她的条件后才能放纵自己。
“不！不！——你得先告诉我，什么时候把我调进妇联。——说呀！你快点说呀。”
她的声音近似于呻吟了。她真的要受不了了，要忍不住了。
“嗯，——快说呀！”
赵芮被她两腿夹住的手不动了，伸进她上身的手也不动了。赵芮喝醉了，他似乎在梦中。
钱荣荣受不了了，她分开了夹紧的双腿，把它们分到了最大的程度，整个身体开始扭动。可是赵芮仍停止在原来的程度。
“芮老弟，——快点呀。”
赵芮没有任何反映，他醉成了烂泥。
“你——混——蛋——！”
钱荣荣有些声嘶力竭。她把赵芮的两只手从自己的上身和下身抽出。两手抓住他的两肩开始晃动。
“混蛋！——醒醒！——你给我醒醒！”
赵芮被她晃得睁开了眼睛。
“荣姐姐，我、我喝多了。”
“喝多了也不行。”
钱荣荣松开了抓住赵芮的两手。她开始整理自己乱了的上衣和短裙。她要把他带走。她不会放过赵芮的，既然决定彻夜不归了，那就让它一夜无眠。
她想男人了，老公程磊已经半个多月没回来了。过去她想男人时，她就给孙正文打个电话，她不管孙正文方不方便。就一句话“找你有事呗。快点来接我！”于是孙正文便会踮踮地开车来把她接去开房。
在孙正文的身上她填补了**的空闲，也得到了经济上的补偿。而现在，她与孙正文闹僵了。她的体内已经骚动了好几天了，今天她要在赵芮的身上得到满足，她要带赵芮去开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