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柯雅兰和沈文韬的感情一路快速发展,柯雅兰心有归属后,学习上地更加努力。一个女生美貌清秀,成绩突出,自然而然会被公认为“校花”。大学校园里的校花不是一个简单的虚名,单凭漂亮的身形外貌不一定会成为校花,那可是要凭秀美的外貌、气质和超群的学业成绩来征服几万学师生才能得以公认的。大三时有个英俊的男助教对柯雅兰着迷了,得闲见空往柯雅兰身边凑,极大地迎合和满足了柯雅兰的虚荣心,她在两个男人中左右徘徊,态度含糊,让男助教坚定信心地展开进攻。就在柯雅兰脚踏两只船心花怒放的时候,沈文韬接到了男助教劝他退出竞争的信,立马作出决定退出游戏。这下可让柯雅兰慌神了,爱的天平倾斜在沈文韬这边的,她趁男助教到宿舍来找他时,当众指责他充当第三者,还打了男助教一个耳光。男助教为此被学院处分,调到一个地方卫校去了。
大三那年的署假,柯雅兰为了恢复和沈文韬的感情,求助于汪虹。汪虹见证了柯雅兰对男助教的惩罚,知道她是深爱沈文韬的,就几次带柯雅兰下乡去找沈文韬,偏偏沈文韬正地备考省委党校研究生进修班,不知躲到那里去复习去了。有天晚上,沈文韬突然主动电话约汪虹见面,还嘱咐她不要告诉柯雅兰。见面后,沈文韬说他已经被录取省委党校文学专业研究生进修班,这两年他要抓紧时间边学习边搞文学创作。所以,请汪虹转告柯雅兰,他不想在婚恋问题上浪费精力。汪虹把柯雅兰和男助教的经过讲给沈文韬听了,沈文韬说:“我是农民的儿子,我要找的是相伴终身的爱人,我玩不起爱情游戏。”
为了帮柯雅兰重新回到沈文韬身边,那个署假汪虹不辞劳苦地奔波在城乡之间,直到要开学了,沈文韬才同意跟柯雅兰见面谈谈。当汪虹看到他们走进公园林荫里的时候,心头突然间有一种莫名的失落……
晓兰问:“虹姐,你后来有没有跟我姐成为情敌?”
“哪能呢?”汪虹笑笑:“你姐是大美人,我怎么能跟她去争风吃醋。不过,要是我先跟你姐夫触电,你姐不一定不做第三者,她太好强了。”
“是啊,她已经强到让自己的丈夫害怕了,逃避了。”
“是这样吗?”汪虹定定地看着晓兰问:“晓兰,你有没有感觉你姐和姐夫之间出了什么问题?本来我这次不用跟他们回来的,但是我还是坚持回来一趟,就是想跟雅兰谈谈,我担心他们的婚姻出状态了。”
晓兰想想说:“我也有同感,但不清楚具体原因。”
汪虹说:“沈文韬这几年在南方打拼,一心扑在事业上东奔西忙,从不跟人谈起家庭生活,问到了也就随便应对两句,可我是亲眼看到过他酒后痛不欲生的泪水。我曾经想回来跟雅兰谈谈,那时我没嫁人,怕雅兰误会。现在我怀孕了,又有丈夫陪在身边,我很想了解他们之间到底出了什么问题。”
晓兰若有所思地说:“虽然我也说不清楚他们之间出了什么问题,但我知道,问题的关键是我姐夫为什么要突然辞职下海?之前,他们相敬如宾,我们一家非常和睦的,姐夫突然辞职后离开了家,家里就少了人气……”
汪虹怅然若失地说:“看来我这次可能无功而返,你姐她变了,变得我有点不认识了。她以前青春的活泼变成了现在官场的活跃,以前单纯的傲气变成了复杂的傲慢。想想当年那个在宿舍里举着一个大红苹果宣布,今天要去和爱人分享半个红苹果的柯雅兰,现在的她让我感觉到象隔着一层隐约的纱缦,看不透也无法看懂。”
晓兰好奇地催促:“虹姐,你别管他们了,我看他们是日子过好了感情拉开了,这就是当今主流的婚姻态势,不稀奇,你还是跟我讲讲半个红苹果吧?”
“你这鬼丫头,就盯着主题不放。”汪虹指着果盘里的苹果说:“你拿个苹果对半切开看看,跟女人身体的哪个部位相近似。”
晓兰真的拿个苹果从中切开,认真地看了又看,吱吱唔唔地说:“女人身体的哪个部位……哎哟,羞死人了,真的好象,太象了。你们学医的人好流氓哦,居然想到这样的求爱方式。”
汪虹说:“谁叫你姐当年用情不专的,启发了那个男助教第六感的艺术想象力,两个人共同编导演出了半个红苹果的寓意故事。”
当年男助教追雅兰升温很快,没几天就混到可以并肩坐在床沿上打情骂俏的程度了。有天男助教把一个红苹果给雅兰让她切开后一人一半分了吃,本来平常小事一桩,没想到教解剖的男助教回去后就给雅兰写了一封用词露骨的求爱信,很直白地说要跟雅兰发生性关系,因为雅兰已经让他品尝了女性生理上最珍贵部位的替代物――半个红苹果。雅兰百思不解,就找汪虹共同研究,当她们把一个红苹果对半切开后观察解剖面时,惊奇地发现那半个红苹果的切面和女性生殖器太神似了。后来这个典故成了男助教勾引女生的证据,也被医学院学生们推荐了大学生求爱精典广为流传。
汪虹讲着讲着不见晓兰出声了,看她一脸沉思的样子,就问:“晓兰想什么呢?”
晓兰忧忧地说:“我好象明白我姐夫跟我姐的问题所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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