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在枕头下面响铃的时候,枕头上的两个人正的**时刻,都没有理会手机的呼叫。男人卖力地耕耘着,女人愉悦地享受着来自感官冲击的快乐。但是手机顽固地呼叫着,男人有点恼火地停下动作压在女人身上摸出手机要关机。女人伸手夺过看看号码,立马朝身上的男人竖起食指轻轻地“嘘”了一声音,说:“是晓兰。”然后按下接听键。
电话里的声音是晓兰的哭泣,柯雅兰连着“喂”了几声,晓兰也不说话,只是在哭。
柯雅兰急了:“晓兰,你到底怎么啦?”
晓兰哭着说:“姐,我被黄建新欺负了,我要告他。”
柯雅兰沉默了片刻,说:“晓兰你先别急,不要把事态闹大了不好收拾,等我回来见面了再说,听话,啊。”
柯雅兰关手机的时候,身上的男人又加大力度地冲击起来了,还喘息着问:“出什么事了?”
柯雅兰没了情绪也不回答,打开身体放任男人在身上酣战……。
半小时后,柯雅兰驾车从“雅苑”出来。初夏的夜月色朦胧,车灯一亮格外耀眼。
刚上襄河大桥,柯雅兰从倒车镜里发现有辆车跟在后面。起初没太在意,进入省道后发现后面的车速跟踪似地不紧不慢,她警觉起来了。先是加速一阵风地狂奔,后面的车也一路紧追不舍,她突然减速,后面的车也减速拉开距离。这明显是被人盯上了,会里谁呢?她干脆把车停在路边上,后面的车也靠边停车,连车灯都熄了。
柯雅兰闭上眼想让自己狂跳的心平静,脑海里突然间就冒出个男人的影子来,就是在荷花潭路口跪地求婚,又在广电大楼落成庆典上帮晓兰他们拍照的那个瘦高个男子。一想到那个男人是认识丈夫沈文韬的,沈文韬的音容相貌就清晰地叠映而出,她不由得惊出了一身冷汗。
柯雅兰也熄了车灯,掏出手枪拉上膛,静静地坐在车里。她要理理思绪,到底会是谁在跟自己玩这种猫捉老鼠的游戏呢?沈文韬的可能性最大。但是沈文韬在家的时间是屈指可数的,如果他真的发现了什么,应该早就有连锁反应了,但他为什么这几年迟迟没有动静?虽说夫妻关系大不如从前,但她可以断定:沈文韬绝对没有抓到她出轨的事实。一想到沈文韬,她心如刀绞。是她亏欠了沈文韬,工作繁忙不过是假象,真实的原因是那个被她称为“老虎”的臭男人,只要听说沈文韬回来了,就会变态似地阻止她回家,没完没了地纠缠她,拿自己当老大一样。想到此,她趴在方向盘上咬紧牙关不让自己哭出声来。
不,不对。柯雅兰心里打了个不小的寒颤,一定是“老虎”被人盯上了。对,他位高权重,骄横跋扈,树敌过多,想搬倒他的人太多太多了,更何况他还没完没了地跟好几个美*人们交往甚密。想到此,她掏手机接通,冷冷地说:“你要小心,我刚出来就被一辆轿车跟踪了,这地方不能再来了。“
电话里的男人蛮不在乎地说:“别神筋过敏了,不让你走你非要走,害我大老远赶过来了,你却偷工减料……”
柯雅兰火了:“你***死到临头了知道吗?那辆车应该是咬着你屁股跟到这里来的,我刚出来就被它盯上了,现在就在我后面不足50米的地方眼睁睁地盯着哩!”
电话里的男人不出声了,好象在沉默思考。
柯雅兰哭了:“我们中间只要有一个人出事,都别想活了……”
“好啦好啦,别鬼哭狼嚎了,你先别动,过10分钟后再走。”
听得出,电话里的男人倒是个沉得住气的人。
柯雅兰没有停在原地等,油门一踩,吉普车像利箭一样在省道上疾驶。开出一段路程了,她减速后摇下车窗玻璃,回头望一眼月光下襄河边的这座平原小镇,心里默默地说了声:“别了,花埠,这个让我灵魂出魈、醉生梦死的鬼地方!”
柯雅兰的车刚进入市区,黄建新的电话就打过来了。先是一味地跟她解释,说他真的是太爱晓兰了,他没办法控制自己,做出了冒犯晓兰的不耻之事,但是绝对没有超警戒线。后来就说晓兰现在情绪激动,只有你做姐姐的才能让她冷静下来。
柯雅兰笑着说:“建新部长你太没男人霸气了,跟自己的恋人玩游戏还要拉我这个姨姐做工作,你是想让我帮你去脱我妹妹的衣服啊?”
黄建新一听柯雅兰这话可是心花怒放了:“哎呀呀,我的好姨姐啊,只怪我心太急,真的,就急慌了那么一丁点儿,要再往后拖一点点时间,嘿,那可是水到渠成的事…… ”
柯雅兰打断黄建新的话:“够了啊,别忘了我是你姨姐,还要把你想怎样跟我妹妹上床的梦讲给我听,羞不羞啊。”
黄建新算是彻底放心了,语气轻松地说:“我这不是怕晓兰她……”
“她没事的。”柯雅兰想了想说:“建新,你们今天既然都做了不该做的事,你想想啊,要是传出去晓兰怎么在人前抬头啊?我看你们尽快办事吧。”
黄建新急煞地说:“嗨,就差那一小步的事了,我……这事应该没人知道的。”
柯雅兰笑了:“建新啊建新,你是真糊涂还是假糊涂,没人知道晓兰跟你睡过,她就敢对你不敬,要是有人知道晓兰已经是你的人了,她还有后路吗?算了,我不跟你说了,晓兰还在家等我呢,你好自为之吧,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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