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应该是一个皆大欢喜的结局,只有她独自在心里痛苦悲哀,为自己今世的梦寐情怀作悼念。婚期选定在5月19日,黄建新说这个日子寓意“我要长久”。在办理结婚登记的问题上,黄建新几次来接晓兰上民政局。晓兰骂他在“催魂”,黄建新只好求柯雅兰出面。
雅兰想了想说:“我知道她在等什么?”
当即就掏手机给沈文韬通话,将晓兰的婚期告知了。
沈文韬好象一点也不吃惊,说:“近期搞电视剧脚本忙得天昏地暗的,晓兰的婚礼你做姐姐的多操心。顺便转诉晓兰,我估计在5月16号赶回来参加她的婚礼。”
黄建新听了柯雅兰夫妻的电话后问:“晓兰就因为我们没有把这事告诉沈文韬,她不开心?”
柯雅兰面无表情地点点头:“在晓兰心里,沈文韬是父亲,是上帝,是她头上的一片蓝天,连我这个亲姐姐都不能相提并论的。她是觉得跟你的事事先没有征求沈文韬的意见,心里头有了心结,所以情绪上……”
“原来如此。”黄建新说:“看来我得跟你老公搞好关系了!”
当柯雅兰晚上回家把沈文韬5月16号回来参加婚礼的消息告诉晓兰的时候,晓兰先是怔怔地呆在那里,然后“哇”地一声大哭起来。吓得柯雅兰慌了手脚,连忙扶着她问怎么回事?晓兰哭着说:“就想哭,痛痛快快地大哭一场。”
柯雅兰不解地说:“嘁,都要做新娘子了,有什么好哭的?要哭你就哭吧。”
“你让我哭我偏不哭。”晓兰一抹泪眼说:“姐,我真的被你换酒喝了,高兴了吧?你去告诉姓黄的,我跟他5月15号去办结婚登记。”
柯雅兰目瞪口呆地看着妹妹,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自从确定婚期后,晓兰就告婚假闲在家里。柯雅兰要拉她去试婚纱,买嫁妆什么的,她一动不动,说:“姐,你结过婚有经验,替我去办就行了。”
气得柯雅兰大声说:“要不要我替你嫁人啊?”
晓兰说:“那太好了,我求之不得。”
柯雅兰只有干瞪眼的份了,该忙的事自个儿去张罗,好在刘嫦娥媒人身份,又是局里的工会主席,专司福利事业的官。受局里委托负责晓兰婚礼是她近期的头等大事,成天跟着柯雅兰满街跑,也操劳不少。换得黄建新对她的称谓由“刘主席”变“刘大姐”,进而简变为“大姐”,少一字却多了份亲切,感情增色不少。
黄建新有时间就来沈家,虽然没见到晓兰的笑脸,却混得能说上话了。
晓兰这一阵说得最多的一个词是“随便”,问她什么都没结果的。为了讨好她,黄建新说要不要我亲自跟姐夫打个电话,把我们的事向他作个汇报?本以为晓兰会有兴趣的,没想到这话一出口就让他后悔了。
晓兰先是吃惊的表情在听,听的过程中是咬牙切齿,到后事是愤怒满腔地流着泪吼叫:“住口,你给我记好了,我这一辈子不允许有第二个人喊沈文韬是姐夫,他是我柯晓兰一个人的姐夫!”
黄建新连忙点头,嘴里说:“行行行,我记住了。心里在想:等结了婚我要让你明白,我才是你柯晓兰的天!”
5月15日一大早,黄建新就开车来沈家接晓兰。
晓兰关在房里磨时间,直到10点了才出来。
黄建新驾着“桑塔纳”载着晓兰上了大街,见晓兰闷闷不乐的,就开了音乐,是黄灿演唱的《黄玫瑰》,黄灿期期艾艾地唱完了一遍,后面歌曲的音乐刚起,晓兰冷冷地开口说:“重复前面那首歌,想再听一遍。”
热衷政治而不通晓音乐的黄建新以为晓兰被这首歌打动了,连忙减速调回音乐。他万万没有想到自己在车里放这首歌曲本来就是个错误,误解晓兰要求听第二遍的心境使他把这个错进一步深化,还以为自己用音乐滋润了爱人的心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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