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省纪检部门接到群众连续举报郑泰山*女工10多名,贪污行贿数额巨大,组织黑势力团伙等重大犯罪问题,纪监部门正式成立专案组准备“双规”郑泰山时,他却死了,是二氧化碳中毒死在了自己的座驾里,同车而亡的还有农业银行信贷科长周义成,他们是自杀还是他杀至今不得结论。
只有柯雅兰清楚,郑泰山和周义成是被人谋杀的,而且她本人就是凶手之一。是丰鸿昌打电话通知柯雅兰的,说郑泰山要出事了,问她跟他有没有牵连。柯雅兰说你上次让我帮他找鲁行长贷款500万,他事后给了我25万元劳务费。丰鸿昌骂她不该背着他捞黑钱,得赶快想办法堵住郑泰山的嘴。柯雅兰无计可施,哭着求丰鸿昌帮忙想法解决这个难题。丰鸿昌说,听监察局的同志汇报,郑瘸子随身带的包包里有一个小本,有次喝醉酒了亮出来说这里面有金钱美女外加几条人命。你请他喝酒,把他灌醉找到那个本本销毁了不就没事了。
柯雅兰不想被那个瘸子拖进监狱,为了保住自己现在的地位,她打电话约了郑泰山。在宾馆的包厢里,她在他的酒里掺了药,让他很快就“醉”了。果然在他随身携带的包包里找到了一个小本本,里面记了些青菜水果的名,每个名称后面都跟记着一串串*数字。她跟酒店经理交待:你们给郑镇长安个醒酒的地儿,我有事先走了。酒店经理让人把醉鬼扶进客房休息,后来就不知道他什么时候离开了。三天后,当所有的人发现郑泰山下落不明的时候,他居然在邻县中心百货商场门前的“宝马”轿车里变成了一具臭腐的尸体,还拉上了一个冤死鬼……
听到郑泰山和周义成的死讯,柯雅兰才明白自己被人利用了。
她是医生,给郑泰山喝下去的催眠药是计算好了的,最多只够他睡30分钟的量。那么郑泰山怎样会死在了百公里之外的邻县呢?而且周义成只是一个权力不大的小科长,即便是违规发放贷款受贿也轮不到他跟郑泰山去同车自杀,只有一种解释,周是替死鬼。假如这事跟自己没有一点关系,她是绝对能成功破案的。可惜这事儿跟自己牵连太紧了,她连跟丰鸿昌提起的勇气都没有。
柯雅兰不是恶毒之人,她的良心被煎熬着。丰鸿昌给了她很多好处,名誉、地位和金钱,能捞就捞,她心安理得,房子、车子她没用家里存折上的一分钱。当她在现场看到那两具臭烘烘的尸体后,她没有再把那些不干净的钱花在自己身上了。她知道周义成的妻子林玉冰原是师范学校的教研室主任,为了哺育天生聋哑的儿子,她自愿请调到民政局下属的竟陵市社会福利聋哑学校任教,在承受亡夫之痛的同时,还要为丈夫不明不白的死承受社会舆论的压力。和这样一位伟大的母亲相比,柯雅兰的心颤抖了。她把从阴暗背景里捞的钱,一笔一笔地汇到竟陵市社会福利聋哑学校……。
柯雅兰派去跟踪丰鸿昌的人,被另外一个跟踪者暗算,逃跑时从二楼阳台跌下来右小腿骨折了。好在小伙子是公安干警,被小区保安抓住后镇定自若地称:今天跟踪一个驾车做案的犯罪嫌疑人时,在作案现场被犯罪分子发现,抓捕时遭遇反抗,从二楼阳台摔下来了。小区保安也确实看见有人驾车逃离了现场,再说宁可得罪罪犯也不能得罪警察,也就积极证明警察是办案受伤。
美女主持家有贼人光顾,而且是驾车而来,居然上了二楼阳台,不为窃财便想劫色,案由显然,后面的事自然有人去管了。这都是表面现象而已,柯雅兰要面对的是不能摆上台面谈的问题。
果然,丰鸿昌来电话了:“为什么会这样?”
她说:“我要让你相信,我说你屁股后面有尾巴,这回该相信了吧?”
“那条尾巴就是你!”
“嘁,要玩女人你尽情去玩,我才懒得去管,我都跟你说过了,求你放过我。”
“那你派人……”
“我怕你有一天跳楼的时候拉上我,想抓住你屁股后面那条尾巴。”
“难道……真的人在暗算我?”
“信不信由你,求你了,放过我你海阔天空。”
“如果事实如你所言,我们更不能三心二意,你要明白:保我就是保你自己。除非你让我象郑泰山那样被你弄死。”
“你……血口喷人!”
“是不是血口喷人只有鬼才知道,但是郑泰山死前八小时的活动都被拍录在一部DV里保存着,要不要哪天放给你看看!”
“姓丰的,你会遭报应的!”
“先别咒我了,是你应该明白,政治是需要铁腕来维护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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