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了,胡惠玲今天心情本来是不错的。
吃午饭的时候,哥哥胡志斌打电话给她,说请了银行的两位行长晚上喝酒,要她帮忙请丰市长出面协调,把一笔大额贷款敲定下来。这样的陪餐她太愿意了,贷款做什么项目她不关心,她关注的是贷款额度,因为贷款多少决定了她陪餐后的回报率。
她拨通了手机,说了胡志斌晚上9点在“鼎湖酒店”帝苑厅请银行领导谈贷款的事,电话里的人回答的很爽朗,说:“行啊,今天全市大会结束后要请乡镇的书记镇长们吃晚餐,我先应酬完了再过去跟你们做工作。”
不料,天刚黑下来就接到电话,要她到宾馆去。她兴致勃勃地开车到了宾馆,又莫名其妙地让她从宾馆后门打的到“鼎湖酒店”来。揣着一肚子疑惑到了“鼎湖”,看看时间还从容,想就着空闲先做美容,又被两个标准的大美人抢了位,还被柯晓兰酸言冷语了几句,一肚子的疑惑变成了满腔的怒火,她咬着牙忍了。自从上次有人攀墙上壁到她的阳台上搞跟踪后,她变得小心谨慎了。
从小到大,她的生活里没有太多的起伏。
也许她来到世上是男人和女人一次随意性的意外,她出生的时候哥哥已经上中学了。靠手里一把阉割猪牛鸡狗的小不锈钢刀营生的父亲,对她的降临从她没有出世就持有怀疑,母亲是乡村赶酒班子里划采莲船的“船家女”,混在游手好闲的男人堆里,出门做活不仅早早晚晚,甚至多日不回家里常事。她出生后细皮嫩肉的,一天天长大一点点有形,白白的皮肤和哥哥继承的黝黑鲜明对照,五官脸盘也不是父兄那样的矮小。父亲越看越加重疑云,就在母亲的情场范围里找对号入座的主。母亲是成功的,受孕怀胎生养哺长,到女儿能喊爹叫娘了也没人见她跟哪个男人钻过棉花地,父亲也没能捉奸在床,只能是不拿正眼看待女儿了,而是把全部的精力和心血都投入到哥哥的学业和前程上去了。
和所有加远农村女孩一样,胡惠玲长到8岁还没进学校门,正好那年哥哥志斌大学毕业在家等待分配,新学年开始了看她还在疯玩,就牵着她的手到村小报名上了学。
哥哥志斌参加工作后有了工资,就承担了她的生活所需,当然也包括学资。她读小学到初中的10年间,哥哥工作上顺风顺水,从农业局办事员到科长,再下派到镇里当科技副镇长,然后着手组建汉江实业集团,成为全市最年轻的实业家……胡惠玲聪明伶俐,却玩心大,学业居中偏下。中考败落,是哥哥花钱走关系把她弄进了师范学校,毕业后又把她送到了电视台,送进了竟陵电视的屏幕上。她深知自己的一路坦途,哥哥付出了心血的。
她小时候亲眼目睹过父亲对母亲的施暴,拳打脚踢后还拿蚊香烧乡亲的大腿根。她不明白父亲为什么总是对她冷若冰霜,当那个“阉猪佬”的大耳刮子扇在她脸上的时候,她总是在心里咒他不得好死。
她发誓今生只认妈妈和哥哥养育之恩。
终于有一天,当哥哥跪在她面前,要她为哥哥的命运,也连带着她的命运去奉献贞操时,她没有犹豫。那是她刚坐在电视节目主持人的位置上不久的一天,哥哥开车把她送到银花大厦总统套房门口,推开门让她自己走进去。
若大的豪华空间里,只有一个穿着短裤的男人坐在沙发里看电视。她在昏花的灯影里是茫然的心态,那个男人似乎是世界的主宰,也不管门关还没关,起身走近她就抱上了床。当她被那个男人*后,不仅没有丝毫的羞涩,反而全身发热发燥地产生了饥渴……男人在她身上起落两回就疲惫不堪了,她却不肯罢休,整个过程中她甚至都没顾得多看那男人的脸孔。
性,是一触有瘾的毒药,开了头就没有止息了。当她从那个男人身旁坐起身时,没有觉得丢了什么,也没少了什么。反而是隔着婚前婚后的一点点脸面子么?
当她穿好衣服后抬头瞄了正在穿衣的男人时,她的惊讶度用“目瞪口呆”来形容才叫准确。刚刚还在她身上喘息的男人,居然是在电视镜头里出镜最多的市长丰鸿昌。她对他太熟悉了,她欣喜若狂!这两年进了城,有了可心的工作岗位,耳闻目染的“黄金二奶”、“豪华小三”、女大学生竞争当富豪、高官情妇的新闻太多太多了。
女人一生的幸福就拼在青春期这几年光阴里,她早就有心要捉条“财鱼”咬在嘴里嚼嚼了,只可惜一直都没遇上合适的。没想到瞎猫撞到了死老鼠,竟陵第一人就是这样不经意间被她叼上嘴。
喜新厌旧是男人的天性。
胡惠玲跟丰鸿昌交往不到三个月,就感觉到丰鸿昌的厌倦之态。她清楚,再鲜嫩的肌肤,再充沛的*,再甜蜜的表达,在她身上体现,从她嘴里流露出来,总是无法退去骨子里的村姑表情和农妇意识。好在丰鸿昌太需要性了,给她买了车,为她购了房,还“培养”让她入了党,甚至在不知缘故的情况下就评上了中级职称。
她太满足了,满足后又生出了太多太多的梦想。要实现梦想,她就要牢牢地抓住机遇。她不可能轻易就放过已经咬上钩的大鱼!
男人用性征服女人的自尊,女人用性控制男人的**,身体的交合也启开了需求的交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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