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偶趴在席枢颜的背上,莫名的暖意从心中升起,是喜欢么?和小时候一样的感觉又在心中荡漾,是温暖。那个黑夜中,是他给了年幼的她所有希望,那种温暖,她从来都没有忘记过。木偶紧了紧厚厚的锦衣下的项圈。自己的夫君就在这项圈的下面,但是现在的她还未帮他成就大业,所以她还不能与他相认,不能让他去顾及后宫。是的,她现在已是六宫之主了,她不能任性。
“习云展,不对,应该是皇上,我们在锦越下的那盘棋,我输了没?”
“没,还差点就赢了。”
席枢颜发觉她叫的别扭,便道,“你想叫什么就叫什么吧。在外面叫我习云展好了。以后到朝堂之上规矩点,其他的就随你。”
“好,那拉勾!”木偶把小指放到皇帝眼前,席枢颜笑了笑,腾出一只手来,“盖章!”
两个人儿笑成一团,“没想到咱们的皇帝大人也会这么幼稚啊!”
“慕析。”
“嗯?”
静了一会儿,席枢颜开口,“你好轻啊,我本来还以为,我背你这么一个大男人要花很大力气呢,不过,好像并没有想象中那么重,你到底是不是男人啊?”
“不是吧,我很重的(对于女人来说)!”
“如果你是女人,那这就叫重了!不过,对于一个男人来说,你就只比书生重点,轻到不能再轻了!”
木偶有点愤慨,圈着他脖子的手紧了些。
“哎呦喂!你轻点,我不说了,还不行么?”
紧接着,又是一阵沉寂,只剩下席枢颜厚重的喘息声,和沉重的脚步声。
“席枢颜。”
“嗯?”
“你的背好温暖啊。”木偶有些困了,迷迷糊糊中喃喃道。
“慕析。”
“为什么救我?”
“慕析?为什么要把天色之韵给我?为什么要把内力传给我?”
木偶没有讲话,席枢颜侧头看她。这小子,竟然睡着了!
席枢颜有些无奈的笑笑,这些天也确实累了吧?不过以后,可能会受很多苦呢!慕析,你会坚持着走下去么?
慕析,带上你的江山策,与我,一起来玩一场惊心动魄的游戏吧,这场游戏,你,便是我的对手。你知道么?你,就是我,唯一的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