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章 大闹八虎堂(二)
作者:身懒心忙      更新:2017-12-19 12:26      字数:4647

上文书说道,张国柱何才生二人借着酒意,夜闯八虎堂,不料遇到两个神秘人的袭击,被张国柱何才生二人施展绝技,杀了那两个神秘人。

何才生将那人脖项扭断的同时,急忙伸左手将那人右手拎着的兵器接着,小心翼翼的放在地上,见是一把混铁打造的铁杵,能有鸭蛋粗细,入手极沉,估摸着着能有40斤挂零。

另一边的张国柱也将那人的死尸轻轻放下,这时才发现此人的两条胳膊上各套着一个亮晶晶的钢套,上面疙里疙瘩好些凸点,好像是加长的护手腕,知道是外五行的兵器,只是自己不知道叫什么而已。

张国柱何才生二人不知。死去的这两个人,乃是八虎堂堂主胡烈前些日子刚花重金请来的两个保镖,原来胡烈自从上次被何才生劫了日本人发的奖金,又死了不少手下,一直提心吊胆惶惶不可终日,四下打探寻思给自己找几个保镖。正好李师爷经人介绍知道辽东有这么两个人,专门给富人们当保镖。而且现在就在青岛,因此就给胡烈推荐了二人,胡烈找人将二人带到了八虎堂,当堂让二人展示武艺,一见二人兵器奇特,武艺也不错于是就将二人留了下了,做了自己的贴身保镖。那个戴钢套的人称铁臂金刚,名叫莫荣海,他手上戴的钢套乃是从洪家铁线拳中戴的钢圈演变而来,专防刀劈剑砍,一身横练的十三太保功夫,又名金钟罩铁布衫,号称枪扎一个白点,刀砍一道白印,哪料想在张国柱的兰博刀面前,铁布衫变成棉布衫,一刀就被扎了个透心凉。那个使混铁杵的是他的师弟,叫拉克申,蒙古人,人称铁杵韦陀。天生神力,本事倒也稀松平常,只是仗着力大无穷,棒沉力猛而已。他那是何才生的对手,因此才两个照面就被何才生使妙招扭断了脖子,死于非命。

适才二人刚刚陪着胡烈从妓院喝酒回来,回到屋中刚躺下,莫荣海正在给自己的这位师弟讲谈论在妓院里的风流韵事,拉克申听到莫荣海讲的那些淫词**,也不由心猿意马嘿嘿一阵淫笑,正在二人说笑的功夫,张国柱何才生二人正好摸到了他们的屋前,别看拉克申拳脚功夫一般,可自幼练过鸡司晨狗守夜的功夫,耳力大于常人,突然听见有人接近自己的屋子的声音,于是急忙起身叫起了莫荣海,打手势告诉莫荣海有人到了门口,二人这才埋伏在门后袭击了张国柱和何才生。不料想功夫不到家,反而命丧在张国柱何才生的手下,这二人一个号称金刚,一个号称韦陀,外号起的倒也贴切,一同起了个佛门护法的称号又一同归了西天拜见佛祖去了。

张国柱何才生二人将死尸拖到床下,听了听屋外没有声音,这才轻手轻脚带上房门,向隔壁房间摸去,刚走到门前,就见灯光一亮,接着听见有人起床穿鞋的声音,二人急忙闪身躲到了廊下柱子后,不一会就见门一开,一个瘦小枯干的小个子,上衣也没穿,捂着个肚子跑了出来,张国柱以为此人发现了自己和何才生在隔壁杀人的事情,要跑到外面喊人,心里一惊连刚想窜过去杀了此人,哪知就见这位跑到门外,慌不迭地褪下裤子蹲了下去,随着哧的一声,张国柱就闻到了一股恶臭,这才知道这人是在拉肚子,大概来不及了,索性就在廊下拉开了。@本章节孤独手打 www.ShouDa8.Com@心里一阵恶心,好悬没吐了,当下又气又乐。藏在旁边的何才生也闻到了臭气,由于此人离着何才生最近。味道也最大,何才生忍了一会实在忍不住了一个箭步窜了出来,举起手掌对准那人的脖子就劈了下去。就见那位连声都没吭登时死了过去,何才生连头都没回窜出去能有20多米,也不管有没有人发现,跑到院中是大口喘气。张国柱见何才生如此差点笑出声来,好不容易忍住笑意,这才屏住呼吸走了过来,借着屋内的灯光,一见拉肚子的这位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长的歪瓜裂枣的极为难看,上前试了试脖颈上脉搏,还有跳动知道只是晕了过去,有心想问问此人知不知道胡烈住在哪里。当下伸出一个手指对准此人的腰部穴道,捅了一下,就见这位嘴一咧轻声哎吆了一声,悠悠然醒了过来,您道此人是谁,此人非是旁人正是号称刘伯温转世的那位李师爷,原来李师爷今天中午吃海鲜吃坏了肚子,已经拉了一下午,虚脱的要命,晚上吃了药刚躺下就觉得肚子里翻江倒海,绞痛的不行,急忙想上茅房,谁知刚跑出门就感觉坚持不住了,因此就近拉了起来,谁料想拉屎都不痛快,正在李师爷最舒服的时候被何才生一掌打晕了过去。

李师爷醒过来就觉得脖子痛的像断了一般,晕晕乎乎的觉着眼前有一个东西来回晃动,好一会才看清楚,这一看不要紧李师爷吓得好悬又拉了,见眼前蹲着一个蒙面大汉,手里拿着一把匕首在自己面前晃来晃去,另外一人也是青纱照面,捂着鼻子离着自己挺远。李师爷暗叹自己今天是真倒霉,也没看看黄历,拉屎都能遇到贼人,不敢高声喊人连忙小声说道:“二位好汉爷饶命,好汉爷饶命。”李师爷江湖经验很丰富,明白这种打扮的人不是求财就是杀人,见大汉只是拿刀逼住自己,知道不是要杀自己,可能是求财,心里虽说害怕,可还是壮着胆子说道:二位好汉爷,我知道您二位爷是来求财的,胡烈家的钱放在哪里我最清楚,只要好汉爷饶了我这条狗命,我立刻带着您二位去。

张国柱闻听大喜,自己本意是和何才生来杀胡烈的,既然可以一举两得,自然是喜出望外,又担心此人胡说,于是冷笑了两声,说道:“你是谁,你怎么会知道胡烈的钱都放在哪里?”李师爷此时吓得也没了注意不敢胡说八道,将自己的身份说了一遍,张国柱一听是胡烈的师爷,知道此言不虚心中暗喜,说道:“老子不光是来求财的,而且还是要胡烈这个老东西狗命的,你既然是他的师爷,想必一定知道胡烈住在哪个房间,你现在就带我们去,要是你敢耍什么鬼花样,老子让你先行一步”。李师爷忙不迭的连声称是,颤颤巍巍的站了起来。张国柱见李师爷一身的黄白之物,味道也是大的熏人,一皱眉头想了一会,返回李师爷的屋中将床单一把扯了下来,回到李师爷身边,让李师爷围在身上,李师爷胸前围着床单,裤裆里湿漉漉的。走起路来小心翼翼的,活像个穿和服的日本老娘们,张国柱想笑又不敢笑。暗自拧了自己大腿一下,这才和何才生二人押着李师爷向胡烈的内宅走去。一路上远远的看到有不少打着灯笼巡逻的人,李师爷求生心切,明白要是让底下人发现了自己被人劫持,自己的小命也就活到头了,因此也是急中生智急忙领着二人东躲西藏避开了那伙人。只是每次躲的时候李师爷蹲下身子,都惹得身后的张国柱何才生二人捏着鼻子叫苦连天。感叹这个苦滋味啥时有个头。终于到了一个独立的小院,李师爷站住脚步,用手指了指院门口,一脸媚笑的小声道:“二位爷,胡爷,不,胡烈这老东西就住在里面,所有的钱财也都在里面”。话音未落,身后的何才生手起一掌将李师爷二次打倒在地,一脚将李师爷轻轻蹬到院旁的草丛中,捏着鼻子小声说道:“真他娘晦气,跟了一路遭了一路的罪”。张国柱捏着鼻子想笑又不敢笑,差点噎住了,何才生见此也差点忍不住笑出声来,张国柱急忙上前捂住何才生的嘴,二人又偷笑了一会,这才止住笑意。见小院门落了锁,二人翻墙进了院中,见院中只有一所大房,没有偏房,二人摸到窗根蹲在窗下听了一会,就听见屋内鼾声如雷,知道屋里的人已经睡熟了,互相点了点头,张国柱起身到了屋门外,还是用刀挑断门插,一闪身进了屋中,何才生没跟进去而是在屋外警戒,张国柱顺着鼾声摸到床前,见一个高大的人赤条条躺在床上,看体型知道就是胡烈,当下不敢犹豫,左手捂住胡烈的嘴,右手举刀就扎了下去,胡烈感觉呼吸不畅,一睁眼发觉自己的嘴被人捂住,刚要伸手挣扎,张国柱的刀就到了,就听噗嗤一声整个刀苗就扎入了胡烈的胸膛,这小子疼得从床上蹦起多高,张国柱右手上加劲,往下一压连刀把带手全扎进了胡烈的伤口,大概是用力过猛连胡烈身下的那张床板都给压塌了,胡烈登时就绝气身亡。胡烈旁边还睡着一个女人,胡烈一折腾加上床板一塌发出声响,将那个女人惊醒,刚想大声惊呼,张国柱手腕子一翻,将刀从胡烈的胸口拔出,顺势一刀划向了女人的咽喉,就见一道血线迸出,那个女人捂着喉咙咳咳的喊不出声,瞪着惊恐的眼睛死去了,张国柱其实不想乱杀无辜,但事以至此也只好狠下心来,明白做大事者不应该拘泥于小节,杀了也就杀了,他可不想因为自己的妇人之仁给自己带来杀身之祸,张国柱的这个思想在他以后的行动中救了不少人的性命,此是后话暂且不提。

单说张国柱结果了胡烈和一个女人的性命,抽刀在床单上蹭了蹭鲜血掖到身后,拿起床单又擦了擦手上的血迹,贴近胡烈的尸体仔细辨认了一番,确认就是胡烈。这时外面的何才生也闯了进来,见张国柱向自己摆了摆手知道没事了,这才上前看了一眼床上的尸体,见果然是胡烈,高兴的差点跳起来,张国柱见胡烈死了,接下来就是处理他那些不义之财了,跟何才生一商量二人四下找了起来,果不然在床下发现了一个地窖口,二人将床抬到一旁,何才生掏出打火机打着了火,借着微弱的火光下了地窖,一看里面的东西可真不少,足有五六个大木箱,打开一看全是大洋,金条一类的东西,心里暗骂胡烈这老东西搜刮了多少民脂民膏。就冲这么多钱他也该死。有心想全拿走,也知道是不可能,回身到了窖口探头和张国柱一说,张国柱一听也是两眼放光,知道自己要快点拿注意,急切的思索了一会,本想用以前在崔四家的办法,将一个箱子一块抗走,可又一想这里是八虎堂,戒备森严,巡逻的人一波接一波。扛着个大箱子翻墙出院确实不便,还是轻装上阵微妙,又想了一会,转身到了屋内的柜子旁,打开柜子从里面翻出几条冬天用的厚床单,扔给了何才生,何才生知明白张国柱是想让自己包几个包袱,因此一点头下了地窖,本着能装多少是多少的原则,一下子装了六个大包袱,张国柱趁着何才生装包袱的空。自己接着找来床单撕成布条编了一根长绳盘在腰间,何才生系好了包袱后这才又到了窖口将包袱一一递了上去。张国柱接过一个包袱就往身后一背,一连背了四个,这才起身感觉了一下,觉得不妨碍自己的行动,何才生此时也从地窖爬了上来,本来自己上来后想让张国柱选择一下看那两个包袱轻就不要了,自己和张国柱一人背两个就够了。哪知张国柱一下子就背了四个,当下也是咋舌不已,自己装的时候有数,哪一个包袱也得百十斤,四个就是四百多斤,自己勉强也能背起这个分量来,可要是背着这么重的东西走路,那是连门都没有,张国柱可不知道何才生在想什么,急忙招呼何才生背起剩下的两个包袱,二人出了小院墙直奔后院的大墙而来,一路上又躲开了几波巡逻的小队,来到了墙根,张国柱看左右无人,把包袱交给了何才生,自己还是用老办法登上墙头,将盘在腰间的绳子解下拿住一头,将另一头扔到墙下,何才生将其中两个包袱系好后,(怕系的太多绳子容易断)一拽绳头给张国柱一个信号,张国柱将包袱拽上后,又将包袱顺到墙的另一侧,自己在跳下墙去解开绳子,将包袱放在墙根,而后接着又上墙,如此反复了三次,才将包袱都运出大墙,最后张国柱又将何才生拉了上来,二人这才一起跳下大墙。饶是张国柱功力深厚此时也累得满头大汗,一屁股坐在地上喘了半天气,可不料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二人起身背包袱时,才发现六个包袱只剩下了两个,张国柱何才生二人一见是大吃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