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十九、仲弓问子桑伯子,子曰:“可也简。”仲弓曰:“居敬而行简,以临其民,不亦可乎?居简而行简,无乃大简乎?”
朱熹集注:子桑伯子,鲁人,胡氏以为疑即庄周所称子桑户者是也。仲弓以夫子许己南面,故问伯子如何。可者,仅可而有所未尽之辞。简者,不烦之。 大,音泰。言自处以敬,则中有主而自治严,如是而行简以临民,则事不烦而民不扰,所以为可。若先自处以简,则中无主而自治疏矣,而所行又简,岂不失之太简,而无法度之可守乎?家语记伯子不衣冠而处,夫子讥其欲同人道于牛马。然则伯子盖太简者,而仲弓疑夫子之过许与?
我虽然觉得朱熹的解释不对劲,但是,我也找不到最佳的解释。
我只能假设。
孔雍(仲弓)问子桑伯子如何。孔子说:可----嗯简。
界定一个人,用简,是个什么概念。
在孔子那个时代,简,无法就两个概念,一是用来写字的竹片、木片,二是以此引申的简单。
说一个人简单,就有点不对劲了,所以,朱熹耍了一个滑,弄成不烦。烦通繁,多、复杂;不烦,意思还是少、简单。
孔雍接着说:居敬而行简
从这儿开始,朱熹就不停地绕,绕来绕去都没绕出来,按照他的绕法,就是把居恭整成居心恭敬,即内心恭敬。
这个绕法明显就太扭了,接下来更扭,内心恭敬而行为简单?
怎么瞅怎么不上路。
假如说 简 是 俭 呢?那就大不同了。所以,简,就理解为简省、简约,再绕一下,就是节约、节约,即对生活的要求低,不富裕(穷)。(简可以解成节约、俭,对于方言来说,完全没得问题,但是,我没找到出据,所以,对于学问来说,只能是假设了。)
这就出来了:
居恭,即处于恭敬的位置,按照孔子的观点是面对职守纲纪的位置,即当官了。
故,简雍问:当官的时候,搞节约,以此面对民众,(树立形象),不可以么?(但是,)贫穷的时候,搞节约,岂不是穷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