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点多了,曾小欣平躺在徐向男的身边。两只胳膊规规矩矩地放在身体的两侧。徐向男也平躺着,双手抱头枕着枕头。
自从徐向男手术回来,曾小欣发现徐向男的**大大减退。即使两个人彼此强烈地渴望,徐向男也不像从前那样恣意驰骋了。好几次,就在曾小欣刚刚要绽放身体的**之花时,徐向男却立马不前了。曾小欣克制着,紧紧收拢两腿,不敢动作。直到自己的潮水逐渐退去。
“你好了吗?对不起。”徐向男趴在曾小欣的身上,不敢看曾小欣的眼睛。曾小欣不停地抚摩着徐向男的后背,“慢慢就好了。没事的。”徐向男疲惫地从曾小欣的身上挪下来,趴在床上,脸扭向里面。
曾小欣于是装出甜蜜而满足地样子,笑着爬上徐向男的身上。把脸贴在徐向男的脸上。曾小欣担心自己的些许变化会导致徐向男的失败感,要知道男人是不能没有性能力的。一个男人最大的痛苦恐怕就是宣告自己性无能。曾小欣心里清楚地意识到优甲乐可能是造成徐向男阳痿的罪魁祸首。但是,徐向男是必须终生服用这种药的。
再也找不到从前驾御千里马在草原上恣意飞奔,纵横驰骋的感觉了。虽然内心深处,曾小欣不止一次地涌起失望的情绪,可是,曾小欣在徐向男面前仍装作若无其事。曾小欣一次次地安慰自己:性只是生活的一部分而已,它并不是像吃饭、睡眠一样必不可少。
但是,理性终归是理性。躺在徐向男身边,曾小欣的感性需要却一次次冲击她的理性。让曾小欣欲罢不能。然而曾小欣也不能不担心徐向男再次失败后的忧郁。曾小欣闭着眼睛,尽管在心里已经一千次一万次地渴望徐向男靠近自己,抚摩自己,进入自己。可是,曾小欣却怎么也张不开嘴巴,直接告诉徐向男自己的需要。性的渴望总是让曾小欣难以启齿。从前和丈夫在一起时也是如此。曾小欣喜欢那种默契,喜欢那种心灵感应。
见徐向男没有一点反应,曾小欣轻轻地把身体侧过来,扬起脸,含情脉脉地望着徐向男。伸手把徐向男的胳膊放在自己的身上。徐向男顺从地侧过身,搂住曾小欣。曾小欣微微翘起嘴角,等待着徐向男。可是,徐向男只是轻轻地吻了一下,就把脸扭了过去,曾小欣失望地把头埋在徐向男的颈项下。
过了一会儿,曾小欣悄悄把右腿伸进徐向男的两腿之间,摩挲着徐向男的下身。徐向男渐渐开始抚摩曾小欣的后背,双手用力把曾小欣的身体拉向自己。曾小欣的上身也响应徐向男的手势,贴紧徐向男的前胸。
终于,徐向男翻身将曾小欣压在身下,曾小欣的脸上渐渐漾起笑容。像是春寒料峭之时,,等待多日的那缕阳光乍现光芒,像是久旱无雨之际,一场春雨悄然而降。
曾小欣将自己的双腿最大限度地张开,迎接着徐向男。徐向男的双手撑在曾小欣身体两侧。曾小欣闭着眼睛等待着。可是徐向男却只是在“岸边”走走停停,绕来绕去。曾小欣失望地闭着眼睛继续等待着。好不容易,徐向男总算进入曾小欣的身体,曾小欣并没有从前那种强烈地快感,反而觉得好象还有很多空隙需要充满。曾小欣只好装作很享受满足的样子,轻轻地呻吟着。然而徐向男仍是没有坚持几分钟就停滞不前了。
曾小欣用手背擦去徐向男脖子上的汗水。“下来吧。瞧你累的。”曾小欣轻轻地抚摩着徐向男的脸。徐向男慢慢躺到床上。“怎么搞的?为什么会这样?”徐向男叹了一口气。“没关系。可能是身体太虚了。养一养就好了。”曾小欣起身从床头柜里翻出一件干爽的背心递给徐向男。徐向男换上背心转过头去。“睡吧。”曾小欣从后面伸手搂着徐向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