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得的好天,阳光透过窗帘照射在床上的两个人。
灰白的长发散在被子上,一只莲藕般的手耷拉在床沿边,另一只手则压在一副并不算健壮的胸膛上。
“嗯……”秋允动了下,朦胧间发出撩人声。我睁开眼,彻底醒过来。转过头,看着他的后脑勺,起伏的胸膛上是他的手。我对着空气吹了口气,昨晚是怎么发生的?好像还有点印象。
挑起他几缕发丝放在鼻子上,没有腐尸的味道,又转向他的后脑勺,就在昨天我上了他。那种感觉有点模糊,有点不真实,但腰间上的酸楚提醒自己做了一直以来都想做的。他的紧致还残留在我的某个感官上。
“在想什么?”不知什么时候秋允醒了,正用他的紫眸俯视着我?脸又刷的一下红起来。“落,很容易脸红呐”
呃……又是让我无法回答的话。“想吃什么?”肚子有点饿。
“吃你”
“什么?呀呀呀啊……”关于昨天的记忆此刻全部都回来了,而且正在重复上演着。
秋允的舌头相当的灵活,我相信只要被他席卷过的人,都不可能忘记这个感觉。我撑着床,往上坐了起来,被子滑落到腰肌,曲起的双腿中,鼓起一个脑袋。
“允……”左手支着床,右手按在他的脑袋上。一阵阵电流从下腹部传到全身,说不出来的舒服。
“落的忍耐力很好,昨晚你始终都没让我吸出来。”从被子里钻出脑袋,漂亮的紫眸一闪一闪,嘴角挂着透明的唾液。
“我都快被你的口水给淹没了。”我用拇指轻轻为他拭去。身下的肿胀因为他的无意识挪动被摩擦着。
“那也要吸”像是在跟我宣战似的,一脸严肃的表情,对着这样的耍赖,我是毫无办法可言。“落,今天你必须有所觉悟。”
“啊嗯……”我的命根子被他毫不留情的吞下,整根的埋藏在他的喉咙里。我一直都有个疑惑,他的食道构造。有点常识的人应该都知道要整根吞噬,那可不是一件很容易的事。允却可以伸缩自如,感叹啊“呀别吸,别那么用力。”清醒下的我明显体验到自己在他食道里的吸附,这更让我确定他的食道跟正常人不同。
“不舒服吗?”秋允吐出我的宝贝,又是一堆口水滴在看床上,滩出一小块水印。我看着我直挺峭立的东西,说不出话,只能又摇头,又点头。反正不知道说什么,最后转头看向窗帘。“这样呢?”
他伸出舌头,长长的舌头一圈圈包裹着我的宝贝,尖尖的舌尖来回盘旋在顶端处,我看着自己爆出的青筋,知道需求随时都可以爆发,而允,更是是无忌惮的将自己的另一个身份暴露在我面前。
我感到自己快被他吸的脱离现实的感受,象掉进了云堆里那么绵软。
“呵呵,我知道怎么让落释放了。”一双手抚上我深深仰起的脖子,冰冷的触感犹如一条蛇在肌肤上游移,让我心揪在一起。“可我现在不想让你释放。”
“什么?”当我发出疑惑时,他干净利落的跨坐在我身上,一手扶着我的宝物,对着它坐了下去。
没有润滑的摩擦强烈到我欲罢不能,他皱起眉,一定很痛。我知道这种感受,曾经我也是这么被那个家伙……靠
啪脸上被重重的刮了一掌。我意识到了自己的思维正在被他洞犀,但是我无法辩驳。“不准想其他人。”有时候,允很可怕,他的软弱与蛮狠并存。
我对上他的眼眸,从他眼底我看到了自己的**。我双手握住他的腰往下一用力,他发出一声轻叫声,皱起的眉更是纠结在一起。他在颤抖,不知道是因为兴奋还是因为干涩的痛,我想起一句话,痛并快乐着,此时此地用在秋允身上是最好的写照。
“你变坏了。”我伸出右手勾住他纤细的颈项拉向自己,吻住他的唇,唇齿见有着我的味道。
“有吗?这叫本能吧”他发出一声不满后开始摇摆自己的身躯,而我只是享受其中。
不记得自己射了多少次,只是知道自己根本喂不饱允,他的需求远远超乎我的想象,现在绝对的深知什么叫被榨干。
虚脱的不仅是我,汗湿的他躺在我身边喘着气,水灵灵的他在柔和的光线下像个天使。我将他拥入臂弯里,手臂上承接着他脑袋的重量,这让我有种存在感,手指拨弄着他的耳垂,有点硬,有点骨感。
“允,老板见过你那个样子吗?”
“我吸的第一个人血是天吟的。”
“以后你可以吸我的。”我收紧手臂,这个人有太多让我想要保护的地方。“我不想用老板的钱,所以我会出去打工。允,你可以跟着我受苦吗?”
如果在没有真正意义上的拥有,我或许还不确定自己是否真的那么爱这个男人,可现在我知道自己已经割舍不了对他的依恋。
“你的挂件呢?”他吻了下我的额头,葱葱细指在胸膛上比划着,可惜我天生的迟钝,始终都没猜出他写的是什么。
“挂件?”我下意识的摸了下脖子,上面空然无物。“不知道,掉了吧”
“掉哪了?”
“真不记得了,大概是那天在和人争斗的时候掉的吧。”
“那应该是掉在屋子里了。”
“允,你还没回答我问题。”我拉住起身的允。“一个挂件而已,干嘛那么在意。”
“我很喜欢啊”
看着他赤脚踩在厚毯上,我下床从背后抱住他。“先穿上鞋子,地上都是玻璃碎片,割到脚。”
“这里没有。”被他手掌碰到过的地方,残渣很快就消失不见,我发现我的担心有点多余。
“可能在浴室吧,那天有洗澡。”
“还是我去看看,地上那么多碎片,你的脚更容易割到。”
毛巾架上挂着一串黑线,秋允从上面小心翼翼的取了下来握在手上,眼眸湿润起来。凉凉的手心滚烫着,原本黑紫色的石头发出岩浆的色泽,石头像是融化了般。秋允托起双手,嘴里默默念叨着,可惜石头只是在发出炫耀色彩后回归了本色。紫眸失望的注视自己的手,他清楚自己回不了家,一定少了什么重要的东西。
“在发什么呆?”允什么时候走到我背后,我没察觉。“戴好,不要弄丢了,也不要随便让人看到,知道吗?”
“傻瓜,这种东西谁会看得上。”允的手指划过脖子,心一下子揪了起来。大约从很小的时候起就很不习惯脖子被人碰触,会有种被桎梏的阴影。
“落戴着很好看,所以对我来说就是宝贝。”他的双手穿过我的手臂围上我的腰,下巴低着我的右肩。“如果我能回去,落会跟着我走吗?去我的世界。”
这样的问题就好比刚才我问他会为我受苦一样的道理,如果可以找到石头,进入那个世界,跟随你的一定是屈天吟。
“其实,落也回答不了对吗?”他的手在下移,我放任之。
安抚与被安抚其实一样,都是在取悦。“不一样”
疲软的物体被他的手指把玩着,不是没有感觉,只是没有之前那么强烈。我承认自己在这方面的需求不是那么炙热。
“对我来说怎么过法都是一样的,我终究都是想要回去的那个人,就算不是我本意,某个人也一定会想尽设法的让我回去,不是吗?”他放弃了对我的诱惑,老老实实坐在我身边。“你知道你跟天吟最大的区别是什么?”
“没他有钱。”
“你没有他那么有占有欲。”
不对我心里有个声音在辩驳,但终究没有脱口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