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四章2011年5月9日周一
作者:      更新:2017-12-19 12:26      字数:3702

在斯格立休就读这么久,才发现原来余青萧就在我斜对面教室上课,尽然还坐在第一排,此刻正不怀好意的瞅着我,这个状况让我很无奈用莫家兄弟的话说,老大自从发现这个良好视角后对于上课的兴趣大了很多。

看着他嘴巴一动一动的似乎在说放课后什么的,因为那个导师一直在走来走去,我看不清楚,这个傻蛋被导师点名了,看着他一副你也不咋地的表情听着训斥,就觉得超级搞笑。

“传说中的余青萧,‘绒月’大少爷,可是相当的委曲求全呐。”

不知什么时候,身旁的绯色坚突然冒出一句与课堂无关的话题,连斜眼都没漂过的人,怎么会那么清楚旁人的举动。“他要你,放课后去后树林等他。”

呃……我开始觉得自己的脑神经在抽搐着。“原本以为你是个比较单纯的人,不过现在发现你不止是单纯,还是个很木呆的人。蜻落,你智商在多少分啊?”绯色坚转过头,我这时才看清他的眼球的颜色,琥珀色。

呃……我还是很无语任谁在这样的一个批判下都会着或多或少的不满,但是我没有。

“有人说过你是一个很有意思的人吗?”其实本来是想说他是个很可爱的人,虽然跟这个人不熟,但有一种直接告诉我,他很牢靠。“要不要跟我一起去?”

“我是不介意,不过对面那个好像很介意。”

余青萧正一脸黑面的瞅着我,占有欲啊

让我没有想到是,这两个人见面的第一时间就开始你死我活的搏斗之中,任我怎么劝解也毫无作用,索性就做在一边啃着绯色坚带来的面包。

我看得出余青萧的脸上展露着难得的兴奋,只是没有看出来绯色坚跟我一样的身板,身手不在对方之下,这点再次让我狠狠咬下一口面包来出气。

“有那么好的身手,怎么不去教教他,靠别人来保护,不如自己学点防身术。”绯色坚躲过余青萧左边过来的直拳,从右下角向他的面门袭去。

“因为你对他无害,所以才一直留着你在他边上。”对着朝面门袭来的拳头,余青萧没有闪避,而是迎了上去,破绽就摆在了绯色坚面前,可是他却无法躲闪过这次破绽后的袭击。这正所谓,舍得弃,方能得其所得。

“你就没有想过我是来杀他的。”被单手反转压制的绯色坚,奋力向后跃起,利用力逃脱压制。

“杀人需要理由。”这个回答其实很容易被忽视掉,因为对一个以杀人为乐趣的人来说,根本不算什么。绯色坚听得懂余青萧的意思,杀人的确需要理由,不让一个你要杀但杀不了的人,你很需要一个理由。

“还有打吗?”绯色坚收起身形,对着已经空荡荡的长椅挪了下嘴。“人已经走了。”

“该死的”余青萧忍不住咒骂了声。

“我看我还是先回去好了,至于你这里,个人还是觉得最危险的不是你的敌人,而是你身边最亲近的人。”有点皱的衣服,让他小脸爬满厌恶。

“前面就是我住的地方,要不要去洗个澡。都是汗粘在身上,对一个有洁癖的人来说,可不是件愉快的事。”

“不用了,我可不想钻地洞。”

“那随意了”

“你是个危险的人我会好好留意你的。”

对于绯色坚的话,余青萧无谓的摆摆手。只要不是牵连到蜻落,一切都好说。

……………………

再次走入碉堡下的居室,空旷了很多,整面的CD架就剩下寥寥的基本机械书籍和杂志,室内比他早前来的时候凌乱了很多,衣服,鞋子到处都是,吃过的饭碗还堆在水池里。

我皱起眉,一边踢开脚下的汽车零部件,一边向我期望的床走去。

掀开被子,上面有点潮湿的味道,跟我上次闻到的不一样,但还是很柔软。脱掉鞋子,我很想睡觉。这里离晚上打工的点很近,可以节约一个多小时来回的折腾,美美的睡上一觉。

“等下”余青萧一进居室就看到蜻落在脱上衣,一手掀开被褥,正准备爬进去,忙出声制止,用最快的速度抱起床上的被褥,扯起床单。

“干嘛”

“有点脏,给你换新的。”他说的有点吞吞吐吐,脸一下子就红到了耳根。

“换什么换,我就睡几小时而已。”他在别扭什么啊,有点不耐烦,来这就是为了多点时间睡觉的。

“几小时也要换。”他执拗的跟我抢着床单

“余青萧”我开始提高一个声度喊着他的名字。“把床单给我放下。”

趁他还在为我的口气寻思的时候,我冷不防夺下他手里的床单和被褥,摊开在床上时,我在极度忍耐,就是不让自己笑的很张扬。

“叫你别抢的”余青萧的脸更红了,说话也没了底气。

“你脑袋里整天想的是什么?”我拍开他想要来拿床单的手,整理起他的床。黑色床单上,一片片有点泛白的印记,被褥上也有。

“我很想你。”一句话很好诠释了这些印记的罪魁祸首,那个人就是我。这让我有点好气又好笑。

“昨晚不是才做过”

“根本就不够我可是很正常的青春期少年。”他突然从背后抱住我,躺在了床上。“从青瓷搬出去后,这里就剩下我一个人,很寂寞。”

他抱着我的手很规矩,从他淡淡的话语中,我不难发现他的善良。“去找他回来。”

“不能他伤害了落。”

这点我,说服不了他。很多时候,余青萧就是这样的人,宁愿残忍的对待自己,也不愿我遭到任何一点伤害,包括情绪。

“他是个很有条例的人。”

“嗯”脖子上是他喷洒出来的热气,我缩了下头颈,有点痒。“之前都是他打理着生活上的琐事。”

“他很恨我”

“我是他第一个男人,也是他唯一的一个。”

一个在我和余青萧之间不太会被谈起的人,就这样在我们彼此询问中开始介入我的思维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