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走,到马车里。”老人停了马,马儿跑出了一身的臭汗,长嘶一声,方放慢了速度,文佳丽和老人进了车厢,还未等文佳丽说话,那老人不知从何处摸出了银针,快如闪电般扎在了文佳丽的嘴上,文佳丽就如被施了定身法一般,不敢乱动,骨碌碌的大眼睛不用刻意往下看,都可以清楚地知道有二根银针在嘴唇上,那老人拿出一截长长的小竹管接着不断往下渗出的黑水,一手却按在文佳丽的背后,文佳丽只觉得老人按着的地方就如被火烤伤一般,难受至极,文佳丽仍然是一动也不敢动,生怕动一下针扎进去,就连针尾也找不着了,不知过了多久,文佳丽感到外面的天似麻麻了,只觉得老人的手一缩,嘴唇上的银针也离了嘴,可嘴唇依然肿着,不见丝毫小的迹象,文佳丽失望得看着仍然高高肿着的嘴唇,这下好了,演猪八戒是没人感跟自己抢了,根本不用化妆,现成的,可一行热泪还是流了下来,本来的模样还没人敢要,现在变成这副模样了,恐怕是终老一身了,我的命怎么这么苦?苍天,你也太不公了,我要去法院告你们,欺负老实人,不对不对,这事归法院管吗?还未等文佳丽长嚎,就听到似在自己身后有人喘着粗气,文佳丽吓了一跳,连忙回头一看,那看来挺潇洒的老人,满头的白发全被汗浸湿了,老人家似是忍不住,身子一歪就倒了下去,“老人家,怎么啦?”老人紧闭着双眼,一旁冷眼相观的李世文开了口,“他累脱了臼,休息片刻就好,你以为这毒如此好解?”
文佳丽顾不上李世文的冷嘲热讽,立刻从大柜子中拿出一条被子给老人盖上,怕他冷,又往炉子里添了不少木柴,把火烧得旺旺得,一声鸡鸣,原来天亮了,文佳丽斜了一眼李世文,这才发现他的上衣不知何时脱掉,露出精壮的胸膛,上面不多不少扎着五根银针,难怪他能开口说话,看来是上天派这老人来拯救我们的,文佳丽忙着做饭,看你不能动的份上,就饶了你,否则下次一定让你做饭,凭什么老让我侍候你?文佳丽一边在肚里腹腓,一边想老人家那么贪吃,昨晚又累了一晚,做点什么给他补补身子,虽说是上天派来的,可咱也不能亏待他。
这边的文佳丽洗了锅,先煮了一锅白粥,又轻手轻脚地翻大柜上的每一个抽屉,看到程松岩果然准备了很多的食物,有酱鸭、酱鸡、酱牛肉等,还有很多的蔬菜,看得文佳丽直流口水,这么多,怎能吃得了?程松岩真是有心人,做了几碟精致的小菜,单等俩人醒来,文佳丽怕饭凉了,加了很多的水,一直在炉子上用小火煨着,怕耽误了行程,文佳丽只好赶着马车往前走,只是前面太冷,好在马儿走得并不太快,也只有这一条路可走,文佳丽缩了缩肩,又坐在了后车厢内,在马车摇摇晃晃中,文佳丽不知不觉地靠在此车壁上睡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