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整整一天都是被这位大小姐折腾着,她要喝水,她要吃水果,她要这样,要那样,我来回的上下楼跑,把腿都跑细了。
这样的时候那个冷云逸是不在家的,他说是公司里有急事,然后脚底抹油,溜了。
我这个气啊,可又无计可施!
傍晚的时候,冷云逸下班回来了。
进门就问,“嫣蓝,好了么?”看神色他是真的很关心那小妮子。
“好了,我可要坏了。”我一屁股就坐在了沙发上,这腿酸的。
他诡异地笑,“还不是自己找的?”
“你!”我无语了,可我忽地站起来,“大总裁,我要出去一下,有点事情要办?可以么?”
“天都黑了,你出去干吗?”
“干吗?我出去喘气,这行了吧。”说完,没等他反映,我就大步走了出去,***,这会儿谁拦我,我和谁拼命。
好在,他并没追出来。
到了外面,天真的黑了,晚风徐徐而来,樱花小区里那些摇曳着的树影这时如精灵般,它们是在以一种特殊的舞步诠释自己的,只是并不是有人看得懂它们的心思。
也许,它们不要别人懂,只是自己明了自己那就可以了。
坐在了小区花园里的秋千上,慢慢地悠悠着,心儿也逐渐地在风里沉静了下来。
唉,这不当小女佣不知道,在人家手下做事,还真是不一般的有难度,最让人受不了的是会被冤枉,被虐待!
想起了老爸、老妈的好了,可哪家的孩子又能永远生活在父母的羽翼保护下呢?
电话在这时响了,我心一颤,不会是那个冷云逸吧?
就是他我也不回去,至少现在不回去。
接了,“喂,干吗?”我语气不善。
“果果,你快来,我这里有事,快点来啊。”电话里是段晓芙急切的声音。
“不去,没时间管你的破事。”我想起了那天那几个家伙见警察来,把我一个人仍下的事了。是姐妹有这样干的么?
“果果,你快点来啊,他们要把建打死了,我真的好怕啊。”段晓芙哭起来了。
怎么回事?有建什么事?他是我的同学,他暗恋段晓芙我是知道的,可暗恋又不犯法,谁打他?
“果果,都是我不好,是我太任性了,你快点来啊。”
我打了车就奔去了段晓芙说的那个海运广场。
下了车,老远就看见有一帮人正围殴一个人,那个人已经被打倒在地了,可是那些人还是不肯放过他,依然拳打脚踢的。
而他们圈外,一个女孩子在哭喊着,“不,不要再打了,你们不要再打他了。”呜呜……
听出来了,哭的那位就是段晓芙。
看见我来了,段晓芙拉住我的胳膊哭得更厉害了,连说话都结巴了,“快点找人救建啊!”
找人?这般时候我上哪儿找人去啊?
我心一横,就冲过去了,“喂,你们几个不要脸了啊,这样多人打一个?”
“哟,这是那头象鼻子上的葱啊?”其中一个男孩子一副吊二郎当的样子,就朝我鬼笑着。
“我是那根葱要你管么?”我不理他的威胁。
我知道这个时候自己是不能表现怯懦的,尽管我只是一个女孩子,可我依然不惧怕谁?
“大哥,这小妞挺牛啊,欠收拾!”旁边有人说话了。
“收拾?那不行,这样的美女就得宠,得爱,得抱着不撒手。”那个所谓的老大淫笑着就朝我逼过来。
“果果!”段晓芙叫了,声音里都是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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