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时候,公鸡打鸣不已,响彻了整个小镇,卢宁轻轻的拿开缠在他脖子上如玉的手臂,起身往窗户外面一看,才发现已经是大亮。
房前路旁矗立着一棵棵挺拔的白杨,在秋风秋阳中炫耀着特有的金黄,微风一过,仿佛万千只小手在挥动。一群群的牦牛和山羊,点缀在新都桥田园牧歌式的图画中,平添出许多生动。
远处的山脊,舒缓地在天幕上划出一道道优美的弧线。满眼蓝色、白色、金黄、黑色、绿色的饱和色块,在明丽的秋阳光线的描绘中,凸现着流畅的色彩和线条,使他们住的酒店,恍如置身画中。
一只喜鹊在酒店的房前跳动,然后又飞到溪边的草地上,不停的寻找着虫子。 卢宁回过头一看,那女人头发凌乱,还在如同死猪一样的酣睡。他走了过去,吻了吻那女人的脸蛋,柔声唤道:“艳姐,快起来啦,太阳都晒着屁股了。”
江雪艳动了动嘴唇,微微的睁开了眼睛,见那天使般的面孔正在冲着自己发笑,她抬手抚摸着卢宁的厚大胸肌,然后往下滑去……又一把抓住了那软绵绵的东西开始玩弄起来。
卢宁开始挣扎着,说道:“艳姐要干嘛,光天化日的,难道还要耍流氓不成?”那女人满脸春意的笑着,她不张理卢宁的言语,将整个身子靠了过来,然后把头靠在卢宁盘坐的大腿上。
江雪艳如同荡`妇一般,一只手紧紧的搂着卢宁的腰间,另一只手在那私`处来回的摸弄,年轻人火气大,神经也敏感,没过一会,那“棉花糖”已变成硬邦邦的一根烙铁棍了。
卢宁将身子靠在床头的墙上,那女人觉得用手不解瘾,一把扯开他的内`裤,一口含住不放,贪婪的吞吸。他被这女人弄得大气嘘嘘,双手在她的后背上来回的抚摸。没过五分钟,他已近被这如狼似虎的女人挑弄得受不了了,看眼下这情景,他知道不好好的收拾这婆娘一番是出不了门的。
于是卢宁猛的一把将她按到在床上,然后粗鲁的压了上去,那女人此时已是欲`火难忍,她一把抓住那根棍子,拉扯着往自己那地方奔去……这光景,就如同四十年代汉奸给鬼子带路一般,恨不得三步并着两步的带到八路军的老巢去。
借着江雪艳的手和那汩汩滑水,那小子一下就进了个底,然后开始猛的捣鼓起来。此时的江雪艳已是颤叫不停,卢宁连忙拿手去捂住她的嘴巴,怕她这夜猫子般的叫声太大让其他的旅客听到了。
弄了四五十个来回,卢宁觉得不过瘾,于是双手搂住她的腰身,站了起来,将她直直的从床上提了下来,然后放到靠墙的梳妆桌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