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又说道:“我们虽然还没有抓住你销售假货的证据,但是你别得意,凭那一条假的黄金项链,我们完全有理由怀疑你有制假造假甚至销售假货的动机。我劝你趁早还是招了,省得后来后悔可来不及了,等到法庭上对峙的时候,看法官信谁的,你就等着判刑吧!”
或许是那便衣最后一句话让我盘然醒悟了过来,忽然之间我意识到了什么一般。
没错,那便衣说的没错,我虽然没有存心害人,但是也不排除他人利用我的手段骗人的可能,毕竟我做的东西仿真度还是很高的。如果一些别有用心的人拿到我的东西,再耍一些小手段,恐怕还真能忽悠住一些贪财好奇的人。
忽然之间,我明白了许多,先前的天真想法在那便衣的说辞下顿时瓦解崩溃。
直到此时我才明白过来,为何那个的哥会不辞辛苦的找到我,要告我,我当真是当局者迷,只有外人才看得清楚,他们都是怕有心人利用我的手段骗人害人,尽管我暂时还没有什么过错的举动。
但就像那便衣所说的这并非没有可能,一旦发生我将难辞其咎。视为同犯。甚至说,我的罪责要比那些有心人还要大。那便衣完全有理由将着危机扼杀在摇篮中,而这个潜在的危机就是我。
想到这里我浑身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冷战,完了,我想到,要是人家真要追究,真要较真,我还真那一推辞罪责,判刑是绝对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