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大战大捷满城喜 缠绵悱恻尽欢颜
作者:妖芝蓝      更新:2017-12-19 12:26      字数:9800

即使远离易门几十里,秦州城内也是一片慌乱,好在秦州府衙举措得力,令柴米油盐不得涨价,也算是稍稍稳定局面。

夜间宵禁,更是将城中荒废之所令人收拾平整,用来安置从易门逃难而无家可归的百姓,开仓救济,也算是安定。期间也有秦州城中的好心人士,煮些清粥,蒸好馒头,送到这些地方。又怕有人趁乱滋事,每日衙役巡逻增加了几遍。

灵儿和燕南被安排在秦州府衙中,看到巡逻的衙役实在忙不过来,也会偶尔加入巡逻的队伍。

三日之后前方战报,辽军开始攻城!

第一日,敌军气焰嚣张,锐不可当,却被我军用弓弩手挡在门外。

第二日,敌军转换攻略,以投石器攻城,我军早有防备,未有严重人员伤亡,城墙与城内建筑却严重被毁,我军连夜修复被毁之城墙。

第三日,敌军气势更汹,纠结兵力冲撞城门,我军奋力抵抗,伤亡较重。

第四日,敌军转换攻略,半夜偷袭,被守卫及时发现,未得逞。

第五日,敌军估计我军已经达到极限,纠结大部分兵力开始强攻,我军虽以投石器还击,形势危急,打伤敌军无数,我军也伤亡惨重,士兵人数锐减。

在秦州衙门听闻的战报,仅有寥寥数语,战况激烈却可见一般。让灵儿时时提心吊胆,却只能将那只有数字的战报一读再读。

更加令人担忧的是,直至第五日傍晚,仍未见风显扬援军到来,秦州知府差人一路前往接应,却得到一个一时间急煞所有人的噩耗,风显扬率部行至距秦州百里外,忽然遇到暴雨导致山体滑下,阻断来路,风显扬已命先头部队凿山开路,火速推进,秦州府衙也紧急抽调人手前往开凿。

第六日,仍是强攻,久攻不下的辽人开始气急败坏,疯狂且毫无章法,看来耶律拓已经放纵手下,多次被风厉击退,索性使用人海战,孤注一掷,风厉拼死守城,人员伤亡惨重,开始出现防守空当,小股敌人侵入,所幸被风厉及时解决。

按照城中守军与敌军实力悬殊,五天已是极限,灵儿心中的恐惧开始随着空气中的血腥味儿一点点加重,每日从战场上送到城冲的伤病,满目疮痍,令人惨不忍睹。

战场上激烈的厮杀由此可见一般,雁南与灵儿每日在伤病营中帮忙,在这些人群中不见豆子与风厉,勉强感到安慰,但想到风厉即使重伤也只是简单包扎的性格,不由心里更是忐忑不安。

第七日,援军终于赶到,辽人气焰一杯风厉三千精锐挫去不少,而援军气势正盛,不到一日便击退敌军,追至易门城外五十里辽国境内,一场危机才就此化解。

消息传来,城中百姓欢呼雀跃,狂喜若望。灵儿心中方才安慰,只是一直记挂着风厉的安危,却因为伤兵营中急需人手而无法离开,只得向秦州知府打探消息,可恼的是,知府只知我军大胜,但守军所剩不到十分之一,却不知风厉是否安好。

且说那风家军大捷,坊间却传闻有将领身受重伤,寻遍发回的文书,未言明是哪一位将领,灵儿和燕南犹如热锅上的蚂蚁,无比慌乱,燕南跑遍了所有的兵驿,还是未探听到任何消息,灵儿直觉浑身无力,便是天要塌了一样,一阵阵晕眩,却无法在众人眼前流下泪来,一直忍耐。

雁南知道她担心,看她脸色一阵苍白过一阵,原想安慰她几句,但想到如今确实没有风厉的消息,也没有见到他人,就算是劝慰也无从说起,便只是轻轻的拍拍她的肩头。

灵儿用尽了全力也无法集中精神,用手抬起药碗也会颤抖,晃动得里面的药上下起伏,实在无法坚持,雁南的忧心也加重了,最终决定亲前往易门一探究竟,而秦州军医看灵儿的样子,只是以为她晕血,便坚持让她回去休息。

执拗不过,便放下手头的工作,直接到秦州府衙,秦州知府满脸欢喜,正着人将战报火速送往京城,看到灵儿进来,便笑道:“风厉也许是没事,风显扬能亲自写捷报!他们此刻正在易门城中休整,准备运送伤员,三日后便会到达秦州!”

他显得实在是太高兴,能够从百忙中挤出这些话安慰一个小小的随从,已是善莫大焉。

可是得到这样的话,灵儿却并不满足,可能?可能?这是她最不能接受的结果,让人备受煎熬,比真是知道情况还要糟糕。

都说战争是一件残酷的事情,都只看到“醉卧沙场君莫笑,古来征战几人回”的豪情壮志的悲哀和孤注一掷的坚定,谁也没有看到“红颜心碎无人知”的凄凉。女人们用自己的方式参与这残酷的游戏,实在是令人难以承受的沉重。

无力地回到房中,枯坐在房中,心中闪现出那无数中可怕的可能,发现自己几乎无法呼吸,细细数来,竟然离开他已有十日之久,却近乎一生般的漫长。

自离开风厉的那一天开始,她没有一晚上能够安睡,总是在半夜中惊醒,然后只能枯坐、流泪,几乎疯狂却毫无办法。

天色渐渐暗去,看着窗外毫无星宿的天空,心中懊悔,早知掉他们要三天才能回到易门,便是咬牙也要跟着雁南一同前去,总比在此处忐忑不安的好。

正满心纠结,却忽然听得熟悉的脚步声匆匆而来,到门口却戛然而止。

连忙来到门口,心狂跳不止,真的是他吗?怎么可能?

将门拉开门,门外站的正是多日未见的心上人,只见他一身风尘仆仆、蓬头垢面、浑身脏乱,银色的盔甲上沾满了泥污,甚至是干涸的血迹!

血迹!

灵儿慌忙拉住他,问道:“你身上怎么会有血迹?”

风厉这才看看盔甲,连忙解释道:“这血迹不是我的!”

听他这么一说,她才放下心来,双眼贪婪地看着他,忽然发现如此犹如死别的生离,实在是不能再一次承受。

她还是那么好看,他呆呆地看着她,恍若隔世。

连休整和庆功宴都没有参加,风显扬刚刚带兵回城,风厉就立刻马不停蹄地赶来见灵儿,一路沙尘吹不灭他狂野燃烧着的心,一眼已是一生。

他狂野地捕捉到她娇小粉嫩的香唇,来不及诉说、来不及温存、来不及预告,他只想要她一个甜蜜的吻,他并不怕自己的粗莽吓到他,他只有用这样的方法,让她知道,自己有多名地想念她!

她的吻好甜!

那甜蜜曾经让他在最艰难的时候依然充满力量和希望。

她任他吻着,任他的唇舌在她口中撒野。他的越燃越旺,并没有丝毫刹车的意愿,两人多日未见的思念化作狂野的相互所需,风厉褪去她身上的男装,眼前景致美好的景色让他无法自己,低叹一声,将她揉在怀里。

风厉的气息在她耳边变得浓重,她自己也被欲潮拨弄,浑身发热,只想更近地靠近他,于是弓着身子向他靠近,轻轻替他解开衣裳上的的盘扣,却因为笨拙用去了很长时间,而她光滑的躯体在他身上来回磨蹭,让他丧失了最有一点耐心,他迫不及待地一把将自己的衣裳扯开,那些恼人的盘口立即乖乖地散开,当两个人顺利地裸呈相对,她身体里沁入心脾的激荡让她无法自持,亲吻愈发风狂雨骤。

她在他近乎疯狂地索取中完全释放,他闯入了她打开的心扉,在里面深深扎根,迅速生长,每生长一寸,便让她离理智远一寸,牵动着她的所有感情,痛苦无比,却也幸福无比。

在他强烈的激吻中,所有的顾虑都已不复存在,她只是她,他的女人。

他胸前的玉坠在她身体上晃晃悠悠地来回,他将他放入自己口中,邀请她一同品鉴。玉佩在他的带领下,在她口中来回穿梭,跟着他的舌头一同进退。

他将吻下移,来到她凸起的山脉,它们是如此柔软无骨、如此娇嫩透白,让人忍不住想咬上一口,一番纠缠撷得满手的温香软玉,细腻温润的触觉让人爱不释手。

他在她胸前洒下的热吻,留有湿漉漉的痕迹,带着凉凉地示意,浇灌那蓓蕾,让它在他口中游戏,变得更加敏锐更加挺立,牵动着她周身每一处的激情,一刻全然释放,毫无保留。

他看到她的眼神变得迷离,浅笑着牵她的手,顺着她凹凸起伏着地曲线下滑,然后跳跃向他,在他灵巧大掌的引领下,她领略到了他身体的每一部分,宽厚的肩膀、纠结的肌肉,他带着她滑过平坦的小腹,来到已经高高挺立的之源,将她的小手覆盖在上面。

她在他身下轻轻扭动,饱满的让她不自然而为之。

在她的诚意相邀下,他将自己送入她的身体,向前冲撞,那不遗余力的冲撞,似乎每一次都撞在她的心上,让她悸动不已,忍不住轻轻哼吟,一双环上他的腰,只希望,更深、更有力、更亲密的接触。

听到她的娇吟,他忍不住咬住她的红唇,呢喃道:“我爱你!”

胸前的玉坠随着他的动作而剧烈摇晃,直到他沉沉地躺在她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