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零五、找药
作者:青蛇郎君      更新:2017-12-19 12:26      字数:4881

小唐与表妹陶琴兰在家中,休息足够后,便就回到了飘渺山中。小唐于是四处寻找飘渺仙人,飘渺仙人不知去向。找到后,小唐要飘渺仙人告诉灵药在何方,自己去找。飘渺仙人告诉小唐,灵药在四方。小唐道,当年曾言将反转飘渺山,你且看我是否有此能耐。飘渺仙人道,此话如何言。小唐道,表妹无事,一切尚好,若伤及表妹,那事情可就大了,不过相信飘渺仙人,一定稳重有度,不会乱来。飘渺仙人高风亮节,一定不会用毒计害自己表妹。

小唐于是到了华山,听闻张顾宾正在给华山教导,小唐向华山转告点事就走。张顾宾道,君子有仁信,有礼节,有忍辱,有气愤,缺一不可。弟子问到,何为有气愤?师父不是说凡事当要忍让。张顾宾道,浅龙游水,有进有退。得于劣处,不遇光明,自然得藏,得于宽处,大放光彩,自然是得显。不过,君子可以彰显处太多,非只气愤。

弟子问道,这意思是有气愤也必显?张顾宾道,有气愤者,是为刚正,近仁。无气愤者,是为阴柔,是为毒。有毒者,可大可小,其伤无可比,是为近邪。君子有勇有谋,审事识度,有仁信,有礼节,有忍辱,有气愤。意思是气愤可以显,但非必显,并不为重。

弟子问道,君子是否没有阴毒。张顾宾道,小事则可以刚抗之,大事方显阴柔,可大可小,恐怕无比。

弟子问道,何为大事,何为小事。张顾宾道,小事者,江湖纠纷,人间纠葛。大事者国家重任,江湖社稷。不过,生死尤关,也为大事。

弟子问道,君子行走江湖,有隐有显,有刚有柔,是否方能成就。张顾宾道,成就为大事焉。若是能成就者,必须有此一条,但是其所需甚大,其求甚难,非模仿可做。

弟子跪地言,请求恩师名言。张顾宾挽扶起,道,你是新来的,有什么想说的话,随便说就可以,不需如此害怕。

张顾宾道,处人处事,当有张力,更需坚固。这为易。行大事,做大为,惊动天下者为难。若是君子,以其大事之身,做小事之处,弃大义逞小强,就是的大大地不利。比如有人,手拿利器,可开天劈地,和人一起,打骂口角。是为愚笨也?

弟子答,为愚笨。张顾宾道,徒弟真聪明。

弟子答,甚是。张顾宾道,为君子者,常作君子想,当日审自身,有愧疚、有自信、有勇气、有忍受。

弟子问道,若是天下乱,外邦入,可为如何?张顾宾答,天下乱,依靠乱救天下。若是硬抗,便如将自己做鱼肉,送上刀刃,天下可有此理?

弟子问道,天下大乱,我们藏在飘渺山,可为阴?张顾宾答,非也。我等为自强。阴者,韬光隐晦也。装无所谓,而暗藏其心也。

弟子答,若是有人,自称可以救天下人,后来被天下人救,无有作为。因为其隐过度,是否可以为君子。

张顾宾答,可以为君子,不可为义士。天下大乱,名哲保身,是为君子。隐藏在家,终日度过,是为胆怯,当赐其名曰,胆怯君子。

弟子问道,以前听闻有一个义士,为了救天下,牺牲自己,是否为英雄。

张顾宾道,可以为英雄。但是不一定是君子。张顾宾又道,君子者审事识度,胸怀天下,而又不为天下惊。热于贡献,又不易于贡献。方为君子,其理甚难,如用词语比喻,当为刚胆。

弟子问道,何为刚胆,何为卤莽?

张顾宾道,这话问你家爷爷去,莫来问我,如此小儿之见,叫我如何做答。然后又答曰,刚胆者,多有谋有思,不可激。卤莽者,有谋有思,遇激既出、既抗。弟子均道师父答得好。

弟子问道,人间三千豪杰,有谁可为英雄?

张顾宾道,这里面人太多,我一时也难以说清。如项羽、如白起、如韩信、如等等等。

弟子问道,可否详解?

张顾宾道,可以详解,需另做安排。

弟子答曰:甚好。

那要求详解的弟子,乃新来的,不知道其中细妙。好多老弟子已经不耐烦得不行。

张顾宾道,你们爱惜华山,为师知道。为师教导你们从来不累。张顾宾又道,以前江湖中,有一个帮派,发展非常壮大,后来却是一败不起,你们可是知道为何?

弟子答到,不知道。

张顾宾道,我也不知道。弟子答到,师父一定知道。

张顾宾道,师父真不知道。

弟子答到,师父真不知道?是真是假?

张顾宾道,师父知道的也有限,你们如果实在想知道,为师就去问文大仙,然后再来给你们教导。

弟子答到,如此甚好。

张顾宾道,我想起来了,这个帮派叫铁龙派,因为发展太快而灭了。为什么发展快而灭呢?因为发展太快,就会消耗多,由于没发银饷,所以人心不整,于是闹别扭了。当然江湖传闻还有许多说法,真实的情况谁知道呢。恐怕只有仙人了。我说这么多的意思是,告诉你们,不懂当问,就如同师父舍得去文大仙一般。其实张顾宾确实是忽然想起的,但是一作为师父,打个圆场还是得心应手的。

弟子答道,师父,我们也是甚久没发银饷了。张顾宾道,徒弟们记性真好。为师好高兴。

张顾宾又道,银饷的事等一会儿,去问华林就可以。

众人都知道华林古板非常,不好通融。只当银子没了。

张顾宾又道,所以我华山虽然大,但是发展并不快。江湖几百帮派,我华山人数只是九牛一毛。

张顾宾又道,为什么华山可以做大?因为我们为九牛一毛,但是我们是最大的一毛。我们比起娥眉派、武夷山派、山水门派,其实人数并不太多。这正是我们名气大的原因。天下的人都知道我们为大,但是具体多大,都不知道。其实也大不了多少,只是为师一直辛苦维持着。言下之意是,只是做大做得久而已。

弟子又道,其实山水门一点也不大。张顾宾道,山水门确实很小,但是必须要提,毕竟在山头上,那两个老头很信任山水门。

张顾宾又道,为师苦苦经营华山,你们知道为什么?

弟子道,不知,请师父明言。张顾宾道,好的,一会在饭桌上,我再好好给你们谈谈罢。弟子道,师父之话正和吾意。张顾宾又道,为师不喝酒好好教导。张顾宾酒后无德,不喝酒确实是君子。徒弟们都是害怕。

张顾宾又道,为师苦苦经营华山的理由,一言难尽。弟子们都是摇头,知道师父要说很多废话了。总之就是前任帮主如何如何,师父如何如何,然后又是前任帮主如何如何说,师父又如何如何说。最后的结尾就是,为师希望你们也能和我一样。华山弟子耳孰能详,百听不厌。

于是华山坐一堂,谈好后,才去吃饭。华山熊华林离师父很远,因为要给其他弟子交待,华山杂碎。使得熊华林免去教训去苦,熊华林道,有工作做,不亦乐呼。

这些时日里,白龟派伊海正家中吃饭。白龟派伊海的旁边正是其师父白龟派李万年。白龟派师父李万年,告戒伊海,行走江湖最重要的是一个忍字。并教授伊海许多学问。伊海均是细听,还不时给师父夹菜。

师父李万年一直说,伊海便一直夹。这菜从得老高老高。白鬼派师父李万年说够后,见这菜实在从得太高,就道,伊海,你的人不错嘛,一边听为师教导,还一边关心师父的劳苦。

白龟派伊海后来与师父来到冰花原,一个院子里细练。伊海受仗三百,仍旧顽抗。白龟派师父打累了,就吩咐其他人上,其他人打累了,就吩咐伊海自己打。伊海不辞苦练,引得四周许多仙山居民观看,均害怕闹出人命。

门罗山水门二师兄马小德,于梦中梦见有鬼怪,找到飘渺仙人解梦。飘渺仙人道,马小德一生未见敌手,于是如此。然后说了很多易理,马小德全不明白。

马小德只得求助师门,门罗山水门师肖长胜道,飘渺仙人懂个屁,我的二徒弟一辈子都与人为好,何来敌手。拿敌手来何用。后来二师兄马小德又做梦,梦见这个鬼怪,既然是华山熊华林。又去解梦,飘渺仙人道,估计这个敌手,恐怕不是熊华林,有可能华山张嘉,或者张顾宾也极有可能。毕竟飘渺仙人知道马小德与熊华林,两个不惹事的人,难凑到一堆。

飘渺仙人解释道,书中言,梦中的鬼怪,往往是自己的敌手,等遇见这个人,并把他揍了,这梦就停了。马小德道,能否在梦中化敌为友。飘渺仙仙人道,这当比在真实里更难。

门罗山水门小师妹罗利,在山间找到许多野果,带着众多师兄弟去摘采,后来被师父肖长胜发现。因为那野果处,靠近悬崖好危险,于是众多师兄弟都被责罚,而小师妹罗利却被师父更当做宝,师父道以后不许带坏小师妹罗利。

后来,门罗山水门罗利又带着山水门小师弟去摘野果。还是以前那个地方。既然发现小唐也在那里,手里许多人参之类。门罗山水门小师妹道,大师哥不是该与飘渺仙人、文大仙在一起练么?小唐不作解释,飞入峡谷就隐,然后呼唤师弟们把野果丢几个给自己。只见雾中飞入好多野果。小唐道,够了,别再丢石头下来了。原来山石滑动,既有巨石掉下。

后来询问才知,小唐是为陶琴兰找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