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立海大附属三年级的英语测验,月早早就到了学校,拿着复习提纲在教室里看。陆陆续续有人进来,面对周围的目光,月养成了习惯。柳生比吕士一进教室就看到月拿着复习提纲,有些不置可否的笑了一下,自己是用不着复习提纲的。
“好了,同学们拿到试卷就赶快做,考试时间是一节课,希望大家能考出个不错的成绩。”加藤纪子拿着教鞭到处巡视,看着自己班上的学生答得很好,满是欣慰的点点头。一个转身,就看到了在出神的月,加藤纪子气势汹汹的走了过去。
“工藤同学,你答完了吗?才过了十分钟你就开始走神,冰帝的学生都是这样的吗?”
“我答完了。”
“哈?开什么玩笑!才过了……十分钟,诶?真的答完了。”
“那么,老师我可以出教室了吗?”
“嗯,是可以,但不准出校园。”月大摇大摆的走了出去,浑然不觉周围惊讶的目光,柳生比吕士看着还剩下一个空的卷子,填完之后,就把卷子交给了老师。走出教室,月就去了天台,蓝色的天空让她回想起前世的时候,为了签一个很重要的合约而跑去了英国。就是在那里结识了自己一辈子都忘不了的人,喜悦的飞去,悔恨的回来。
那里的天空和这里的天空很相似,蔚蓝而又纯净,宛若清凉的甘泉,整个人仿佛都融入了这份享受。这里的世界过于不真实,自己都感到有些迷茫了,看到远方矗立的无限城,左边的东京塔,以及遥远的PLANT。月站在天台上,双手伸展着,银色的长发随着风飞舞着,眸子带点湿意,嘴角扬起,看见了吗?这就是我们曾经的天空。
“喂!”
“怎么了?”
“这次考试算你赢了。”
“本来就是你输了。”
“所以……”
“所以?”
“我要与你再比一场!”
“随便。”
“就在这里。”
“什么?”
“用英语来作出一篇诗歌。”
“可以。”柳生比吕士推了一下鼻梁上的眼镜,紫色的发丝微微飘起,柳生比吕士走上前:“ When we went tlive at Top Lodge, my mother gave me a rose tree。 She didn't have tpay for it— it was growing there already, tall and old, by the gravel(碎石) drive, where we used tride our scooters(踏板车) 。None else was allowed tpic,the huge pale blooms that smelt like jam。 It was mine all through that summer。 In October we moved again。 But even never seeing it couldn't stop it frobeing mine, one of those eternal presents。 At the nehouse I had a duck。”
“的确是很美的诗歌,叫什么名字。”
“A Rose Tree。”
“玫瑰树吗……Slight unpremeditated Words are borne。 By every common Wind intthe Air。 Carelessly utter'd , die as soon as born, And in one instant give both Hope and Fear:
Breathing all Contraries with the same Wind。 According tthe Caprice of the Mind。 But Billetdoux are constant Witnesses, Substantial Records tEternity; Just Evidences, whthe Truth confess,On which the Lover safely may rely; They're serious Thoughts, digested and resolv'd;And last, when Words are intClouds devolv'd。”这首诗歌,是他临死前说给自己听的,玫瑰树下,他就那么安详的躺在自己的腿上,自己轻轻的唱着。离开英国时,将他葬在玫瑰树下,那里是他的故乡,是他的乐土,自己永远也带不走他。
柳生比吕士第一次口服的说道:“的确是很美的诗歌,但是只是由很简单的英文所组成的诗歌,却不能作为你比我强的证据。”
“真正的强者从来不是去说很难的英文,而是将最能听懂的语言汇集成美丽的诗歌,不是吗?”
“你的话很有说服力,但这是比赛,就必须要有胜出的一方!”
“你口服心不服是吗?那么……就用你最擅长的来跟我比试吧!”
“Tennis吗?”
“是,走吧……”
“去哪儿?”
“用网球来决定胜负当然是在赛场上!”月和柳生比吕士来到立海大的网球部,此时的网球部空无一人,月将球抛起,将身体弯曲到人体的极限。球随着拍子的力道飞了出去,柳生比吕士站在场地上没有去接,那个球擦着他的脸飞去撞到了铁网上,可以看见微微的雾气。
“这可不是外旋发球而是……超旋发球。”月自信的一笑,借用龙马外旋发球的原理,再将城成湘南网球部的部长的动作融合在一起,旋转速度变快,从而形成了超旋发球。
柳生比吕士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两眼闪过一丝锐利的光芒,超旋发球吗?力道非常大,却并不是不可以接。月轻笑,这么有自信能接下这球吗?将球抛向更高的地方,头往后倒向腰间,腿部微微弯曲,球飞速的与地面碰撞,柳生比吕士移了一下位子,却并没有看到球弹起来,慢慢的沿着半圆的方向滑了一个圈。
原来是这样吗?先用超旋发球抛下一个陷阱,然后改变身体的弯曲大小,打出与越前龙马相似的抽击球C。
“这个在其他人看来是叫抽击球C,可在我这里它叫‘残缺的月亮’。”球往上抛,月将头后仰到膝盖处,腿部弯曲到极限,将球拍横着抽击过去,球穿过高凳,飞向柳生比吕士的后方。柳生比吕士彻底被激怒了,这个人的出击无法预测!
月将拍子指向柳生比吕士:“400!”柳生比吕士心下有些焦躁,只是一局胜负,而且自己居然还未跑动几下就输了三球,别人丝毫没有离开那里一步。既然这样,就在她耍花招之前全部都接下吧!
月并没有再次用那个姿势,简单的将球打了过去,明明是个很简单的球,可在柳生比吕士的眼里这个球一定耍了什么把戏,急忙上网打出镭射光束,月站在场地上依旧不动,柳生比吕士自信的一笑,突然听见月的低语,只见原本应该压在底线的球却突然从后面回旋过来,月将拍子横握着,球擦过柳生比吕士的身体飞向了旁边。
柳生比吕士回想着刚才的场景,刚才那个是——手冢领域。月跳过网子,将手伸了过去,说道:“谢谢。”
“为什么要向我道谢?”
“是你让我赢了这场比赛。”
“我怎么可能会帮你?”
“还记得刚才做的诗歌吗?”
“怎么了?”
“你让我回想起了我最珍贵的记忆。”月笑着摆摆手离开了,她差点就快忘了那段对于她来说最珍贵的记忆,自己来到了这里仿佛没有感情般在过日子,有了这个回忆,今后或许会有些不同吧?谢谢你,柳生比吕士……
柳生比吕士看着走远的月,目光复杂闪烁,下次……绝对要赢过你!这就是……王者的规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