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请牢记 ) ( 请牢记 ) 第一百字刺在他的心尖上。 他如何受得了这般羞辱,当下大叫一声,挥动双鞭便向杜壆打了。
楚军北门的守军退到西门,正好遇着西门也被梁山军攻破,于是糜胜、陈赟便和袁朗、滕戣、滕戡合兵一处,与梁山军血战起来。
双方的将士都是当世一等一的英雄豪杰,又在这生死攸关的档口,谁还敢不使出十分的本事来。
顿双方将士血肉横飞,哀嚎四起。忽然,只听正在和锦毛虎燕顺对垒的滕戡大叫一声哥哥”
原来是和美髯公朱仝交手的滕戣被朱仝一矛刺透了胸膛,栽下马来死了。
滕戡一见的兄长被杀,急怒攻心,当下撇下燕顺,去寻朱仝报仇。燕顺的武艺虽然不如滕戡,但滕戡一时又战他不下。如今滕戡的心神又乱了,想去杀朱仝报仇,可是被燕顺缠住了,走又走不脱。
正在这时,从北门攻进城的水军在李俊、张横、张顺的率领下和从南门攻进城的步兵第四军在解珍、丁得孙的率领下,清扫干净了北门南门的残敌后,也冲杀了。
楚军虽然骁勇善战,可是终究现在是败军,而围的梁山军越来越多。乱了方阵滕戡被刚冲上来的丁得孙一钢叉戳中了胯下的战马,战马人立而起后,打了个转倒在了地上,滕戡还不及爬起来,便被冲上来的梁山兵士给乱刀砍死了。
又过了一顿饭的功夫,被梁山军围住的楚军都被杀了个干净,可是就没一个人投降,现在唯一还在和梁山军厮杀的只剩下糜胜与袁朗。
糜、袁二人各挺着兵刃,背靠着背,一双杀红了的眼睛死死的盯着周遭的梁山兵士。
东门城墙上现在还在和梁山军对抗的只有杜壆一个人了。杜壆将蛇矛杵在地上,他的身旁躺满尸体,有楚军将士的尸体,也有梁山军将士的尸体。
“们,都散开”呼延灼将围攻杜壆的梁山兵士喝住,提着铁鞭走近杜壆,对杜壆道杜将军,本将军你不会归顺,那咱们两个人就一对一的斗上一回,谁死在谁手上,谁也不怨谁”
杜壆冷笑道没想到你还有些骨气。”当下,杜壆将蛇矛一招来吧”
就在呼延灼与杜壆二人一对一单挑的时候,城中的厮杀已经结束了。袁朗的胸膛被武松的两柄戒刀在上面开了天窗,而糜胜也伤重被俘。
此时已经是第二天的晌午时分了。就在呼延灼与杜壆二人在城墙上厮杀的jīng疲力竭的时候,只见卢俊义和公孙胜二人在一支人马的保护下上了城来。
卢俊义看着喘着粗气的杜壆问道杜将军,你是想死还是想活?”
杜壆依旧是冷冷一笑,铿锵有声的道我们大楚国只有断头的将军,没有投降的将军”
卢俊义看了一眼身旁的公孙胜,然后对杜壆道我家王头领有令,放你,城下有一匹马,你走吧”
卢俊义这话一出口,莫说是杜壆不信,就是呼延灼和在场的梁山军士也不信,眼看着王庆麾下的第一猛将不是要被生擒,便是要被阵斩之时,忽然王伦来了一道将令,要放他走,这......这是真的吗?
卢俊义道我家王头领说了,不仅放你走,便是被我军生擒的所有你家的军马,都可以放走。”
这一下杜壆懵了。
呼延灼急了,可是他几次要,都被卢俊义的眼神所打断。
杜壆一想,管他娘的,走了再说,大不了在背后挨他梁山的一次黑刀而已,大不了就是一死嘛,反正这次他也没打算活。
想到这里,杜壆提着蛇矛,踉踉跄跄的穿过梁山军士让开的道路,下城去了。